聽到這話,時聽然忙說道:「辛苦你哥哥了。閱讀��
阮逸晨微微一笑,說道:「不辛苦,嫂子,我還是那句話,最辛苦的還是呱呱,要不是呱呱,我的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呱呱?逸晨你之前都這樣說,我當時沒有懂,你現在方便給我講講嗎?我想聽。」
時聽然從阮逸晨的口裡聽到了兩次,他越是這樣提,時聽然越是好奇。
「哎!是這樣的。」
阮逸晨吧這個月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時聽然和范思明。
原來他迫不得已來到了海南島之後,才發現他的哥哥阮思辰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而且病情十分嚴重。
阮思辰趁著他還能堅持的時候,把公司里的一些事情交代給了阮逸晨。
本不想接管的阮逸晨,看到哥哥這樣子,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只好答應先替哥哥管理公司。
在他管理公司之餘,他還要和嫂子到處打聽腎源,但是腎源始終沒有找到,他們的心像火燎一樣,很是著急。
就在哥哥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收到了醫生的電話,說是腎源找到了,但是人家不願意透漏性命。
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要答謝一下這個提供腎源的愛心人士。
就在阮逸晨提著禮物和金錢早早的來到了那位愛心人士的病房時,卻發現人已經走了,病房裡空落落的。
這讓阮逸晨很是疑惑,越是不讓見的人,阮逸晨就越想見。
於是,他調取了監控,才發現,那位愛心人士來回都包裹嚴實,生怕人家認出她一樣。
儘管這樣,阮逸晨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正是他的朋友,呱呱。
為了救他的哥哥,人家呱呱願意失去一個腎,這是讓阮逸晨一直不能理解的。
他用了人脈,很快就找到了呱呱的住處,當他到地方的時候,呱呱一個人正在吃泡麵和白開水。
阮逸晨的心猛的被戳痛了一下,她怎麼能對自己的身體這樣子。
阮逸晨二話不說,抱起呱呱就往醫院跑去。
路上,呱呱沒有說話,因為她沒有力氣說話。
阮逸晨也沒有說話,因為他著急給呱呱輸液,讓她儘快好起來。
等到呱呱身體穩定之後,阮逸晨這才開口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呱呱只說了一句話,不想讓你為難,能幫的就儘量幫。
這句話沒有更深刻的含義,但是這字面意思,要是再不懂的話,那他阮逸晨就是一個傻子。
阮思辰得知此事的時候,更加愧疚,他覺得,很對不起呱呱。
「哥,我決定了,我就娶呱呱做老婆。」
阮逸晨的這句話,讓阮思辰和他的老婆都愣了。
「哥,嫂子,我沒有說胡話,也沒有賭氣,更沒有因為愧疚才娶她的,她是我喜歡的女孩子,一開始,我覺得我是一個不婚主義者,只是拿她做擋箭牌,想讓你們早點回海南島。
但是後來發現,呱呱真是個好女孩,我也發現了,我在漸漸的喜歡上了她,只是……
因為某些原因吧,我覺得我不能主動追求她。
現在我決定了,我就要呱呱。」
阮逸晨說的很動情,站在門外的呱呱聽的也落淚了。
阮逸晨說的這些話,她都理解,阮逸晨說的某些原因,就是他們之前的約定,假扮男女朋友關係,到時間就斷開關係。
就這樣,阮逸晨要娶呱呱了,呱呱也願意嫁給阮逸晨了。
給他們的事情講完,也正好到了醫院。
阮思辰還在打最後一瓶點滴,看到范思明和時聽然到來,阮思辰激動的眼淚都落下來了。
看到這一幕范思明不由的皺了皺眉。
他雖說記不起之前阮思辰是什麼樣的一個人,至少,海南島的老大不會這樣動不動就哭鼻子吧。
阮思辰看到了范思明在皺眉頭,他有點不好意思了,忙抹了把眼淚,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思明,你不知道,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所以,見到你們,我很開心,很激動。」
「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范思明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令在場的幾人都愣了一下,時聽然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把范思明失憶的事情告訴大家,范思明卻說了這樣的話,難道他想現在就告訴大家?時聽然很驚訝。
「思明,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阮思辰從來沒有見過范思明開玩笑,這是第一次,他並不覺得這玩笑好玩,反而覺得不吉利。
「我說的是真的,我在一個月前,被人推入江水,差點死掉。」
范思明不再隱瞞自己的病情,因為之前時聽然也說了,這個人是他最好的朋友,既然是最好的朋友,他更不想人家誤會,所以還是先挑明了好。
「怎麼會被推入江里?是什麼人所為,你沒事吧?」
阮思辰萬萬沒有想到他說的死過一次是真的,但是看著范思明那嚴肅的表情,他相信了,他瞬間有點擔心范思明的安危了。
「他墜入江水之後,我派人打撈了四十多個小時,最終也沒有找到,不過這一個月我都沒有間斷的找他。可能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吧,前段時間,他出奇的出現在了我的公司里,我很激動,但是後來才知道,他失憶了。」
時聽然掩飾內心的那份激動的心,儘量保持冷靜的說道。
失憶?這個詞語一出現,眾人紛紛看向范思明。
不過,這種眼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接收到了,范思明已經司空見慣了,他和大家對視,讓大家更清楚的看著他。
「你失憶了?」
阮思辰盯著范思明,不可置信的問道。
只見范思明微微點頭,說道:「是的,我的腦海里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消息,之前所有的消息來源都是網上,現在跟著我老婆,好多事情都是她講的。」
「那,我是誰?」
阮思辰用手指著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文范思明。
范思明像是說出了一加一等於二一樣的表情,說道:「你是阮思辰,海南島搞菸草的第一人,也是這裡的大哥,之前我們兩人是最好的朋友,這些都是我老婆,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