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照我說的去辦!琪琪,你記住了嗎?」
「嗯嗯,我記得清清楚楚,那……你們先聊著,我外面還有點事情!」
琪琪只覺得在他們兩人的身邊,除了吃狗糧還是吃狗糧,還不如趕快逃離這裡。閱讀
等到琪琪走了之後,時聽然放下手中的奶茶,從范思明的身邊離開,她站直身子,表情嚴肅的看著范思明,極其認真的說道:「老公,你能告訴你準備怎麼解決嗎?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但是我想知道,因為這樣我心裡才有底!」
看著時聽然那嚴肅的表情,范思明伸手去拉她,想讓她坐下來,慢慢聊,好好聊。
「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樣簡單。」
時聽然斷定說道。
「是啊,我帶你去見個人吧!」
范思明覺得還是由時聽然一起和那名婦女以及那個法醫聊聊,讓她知道那些人具體幹了什麼,這樣解決問題心裡也會有了底。
……
此時,白雪皚皚的東北,時梓熙一行人來到了最著名的雪鄉,儘管這裡零下十幾度,但是遊客還是蠻多的。
雪鄉的特點就是雪期長,降雪頻繁,有「天無三日晴之說」,積雪連綿。
積雪厚度那是相當可以,一腳就沒過膝蓋,年均積雪有兩米深,走路絕對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舒服。
范慧月牽著時明月的手,正在好奇,認真,仔細的看著那些遊客,在雪上玩耍。
有人雙手被兩人拉著,直接向前滑行的,也有的直接坐下來,下面墊個墊子,讓人拉著,或者是推著走的,還有人躺在雪中打滾的,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這裡的雪超級白,超級乾淨,白到刺眼,乾淨到沒有任何瑕疵,怎麼不令人沉醉和嚮往呢?
當然也有好多人正在拿著手機,相機,在認真的拍照,拍一望無際的白雪,拍被白雪覆蓋的整個世界。
「慧月姐姐,南木哥哥,逸晨哥哥,那邊有個好玩的,咱們過去看看唄!」
這時時梓熙和時梓軒從另一個方向跑來,他們的身後還跟著氣喘吁吁的呱呱,以及夏姐。
「有什麼好玩的呀?梓熙哥哥,梓軒哥哥,你們看,這也很玩好的呀!」
時明月是一步也走不動了,這裡哪個遊戲都很好玩,她都想嘗試一下。
「哎呀,這不好玩,不刺激,走哥哥帶你玩點刺激的!」
時梓軒直接走到時明月的身邊,拉著時明月的手,說道。
「你們想玩什麼呢?」
阮逸晨看著他們問道。
這裡很美,很好玩,阮逸晨承認,但是看著范慧月的男朋友在這,他的心情就不好,尤其是看到范慧月和南木有說有笑,他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逸晨哥哥,在那邊,那邊有個騎摩托車的,超級酷!很好玩的!」
時梓熙指著不遠處,興奮的說道。
「小少爺,那個不能玩,太嚇人了!不安全!」
夏姐忙走過來,跟時梓熙說道。
「就是,就是,軒軒,咱們有而不能玩!太不安全了,下個月你還要拍戲呢,不能傷著身子!」
呱呱也忙說道。
「呱呱姐姐,夏媽媽,你們誤會了,他們都有防護措施的,再說了,就算是倒了,雪那麼厚,也摔不到的呀!」
時梓軒是真的想玩,想想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坐著帥氣的摩托車那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情啊,前面有駕駛員,他坐在後面感受雪花飛馳在臉龐,刺激且新奇。
「是呀,是呀,他們還能把我們帶到山頂,去看更美的風景!」
時梓熙也忙解釋說道。
「呱呱姐姐,夏媽媽,就讓我們去玩吧!我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時明月興奮的喊道。
在他們的心裡,就是來這邊玩的,什麼安全不安全的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嘗試各種新奇的玩法,好好玩。
「慧月,這個真的不能去,那摩托車騎得好快的,有危險!」
看著時梓軒說不聽了,呱呱只好和范慧月說道。
她知道,這個幾個孩子還是聽范慧月的。
「我們先過去看看吧!看看再說!」
南木看到大家都想玩,只是為了安全著想,那就領著他們都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會帶著大家去玩的。
聽到南木的話,時梓熙兄妹幾人開心的跳了起來,一溜煙的往前面跑去。
看著他們跑了,呱呱連忙跟了上去,夏姐也顧不了什麼了,也忙跟著跑了過去。
「南木,你可不能先答應他們玩,一定要確保安全了,才能玩!」
范慧月走到南木的身邊,交代說道。
「好的,咱們先去看看吧!小心點!」
南木伸手牽住了范慧月的手,也跟著走了過去。
看著他們牽手的瞬間,阮逸晨的心還是被狠狠的刺痛了,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逸晨,快點,咱們去看看吧!」
南木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向阮逸晨說道。
自從見到阮逸晨之後,南木就覺得這個比他小兩歲的男孩子有點可愛。
明明很天真很單純,但是總把自己表現的很沉穩,高冷的樣子。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南木經常行走江湖,見過各種各樣的人,還是蠻會看人的。
經過兩天的相認相識,阮逸晨對南木也有所了解,南木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有擔當,還有耐心,不管是對時梓熙兄妹幾人還是對范慧月,都是超有耐心的。
他也看的出來,范慧月跟著南木很開心,范慧月被南木寵成了一個小公主,他們兩人在一起肯定是幸福快樂的。
但是阮逸晨看到他們說笑,打鬧,的時候,他心裡就是不舒服,總覺得自己也可以做的那麼好,只是范慧月不給他機會。
「你懂不懂禮貌?南木喊你呢,都不會吱一聲?」
范慧月停下腳步,看著阮逸晨不滿的說道。
范慧月看出來阮逸晨不開心了,在這裡還沒有在紫雲苑裡說的話多,但是她又不知道怎麼讓他開心,也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畢竟他們沒有共同語言。
「非要吱聲才能算是回復嗎?這不是跟著走了嗎?」
阮逸晨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