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嗚嗚嗚!您可來了!」
景雪怡掀開被子,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直接雙手抱住了王雅麗。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你剛剛也聽見了,經理說的那些話,我的面子已經沒有了!」
「嗚嗚!王姨,是這樣的……」
景雪怡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王雅麗講了一遍。
昨晚,景雪怡陪的那桌客人里,有人對她動手動腳,她都忍了,到最後那人非要強要她,景雪怡說什麼要而不從。
被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頓,正是因為那男人出手太重,被打的那一瞬間,景雪怡的腦海里再次出現了在看所守裡面的畫面。
她好不容易逃出來,為的就是不要死在裡面,現在卻被這男人差點打死?
她不服!景雪怡隨手在桌子上摸到了一個菸灰缸,直接砸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之後男人被送到了醫院,雖說傷勢不是很重,但是男人卻對景雪怡不依不饒。
畢竟想要做的事情沒有得逞,又被她打進了醫院,很是丟人,他能會放過她?
「你說什麼?怎麼還往裡面搭錢呢?」你這個賠錢貨!
後半句王雅麗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裡狠狠的罵了景雪怡。
「王姨,他的傷很輕的,真的不怪我,是他非要非禮我,我,我才動手的!」
「唉!」
王亞麗狠狠的把景雪怡甩開,很生氣的說道:「你知道我把你從看守所弄出來是多麼不容易嗎?
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
也只有這一個地方能幫你藏身了,你卻不知道珍惜!
唉,我真後悔把你弄出來!」
王雅麗深深的嘆了口氣。
景雪怡,好像聽懂了王雅麗說的話,那就是後悔把她帶出來,現在要把她送回去嗎?她可不要回去,回去就是送死!
景雪怡忙,雙手抱住了王雅麗,祈求的說道「王姨,我會在這裡好好的,再也不給您添麻煩了,您不要給我送回去好不好?」
「唉!你說我該相信你呢?還是不該相信你呢?上次我走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你還不是一樣給我捅了簍子?我實在幫不了你了,你還是回去吧!」
王雅麗故作生氣的說道。
到這話,景雪姨怡慌了,連忙拉著王雅麗的手,祈求說道,「不不,王姨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工作。您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您了。」
「唉!要不是看在我和你媽多年的情份上……算了,昨天的事情我幫你擺平,以後不准再這樣了!」
「謝謝王姨,謝謝王姨!」
景雪姨很激動,拉著王雅的手,激動地說道。
王雅麗從景雪怡房間裡出來之後就去找了酒吧的經理。
景雪怡在這裡,這幾天也招待了不少客人,掙得那些錢賠償昨晚那人是綽綽有餘。
「王姐,你可要好好教育她,在這裡雖說掙錢,但是也不能得罪客戶呀,以後我們這生意還怎麼做呀?」
「是是是,經理說的是,我已經狠狠的罵了一頓,我想她再也不敢了。」
王雅麗說話間,伸手在經理的手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眼睛裡露著一絲狡邪的笑,她神秘地說道「為了彌補給你們帶來的損失,你可以多讓她接單,無所謂的,只要有錢就行。」
「要是按照你說的就好了,她這人脾氣犟的很,說什麼也不接那些活……」
「哎呀,經理!我教你一招,她在看守所的時候,最怕挨打了,所以……你懂的哦!」
看著王雅麗衝著自己眨了眨眼,
酒吧經理瞬間get到了王雅麗的意思,會心的笑了笑,說道,「那好吧!我就讓她在這再試段時間,錢……」
「錢的問題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只要她的那部分,所以,為了咱們能賺更多的錢,你看著辦咯!只有一條,那就是不讓她死就好了!」
「這點你放心!」
王雅麗和就把經理二人嘀咕了好大一會兒,兩人才分開。
……
一輛黑色的奔馳在馬路上快速的行駛著,元慶一邊開車一邊打著電話。
「趕快把關於范少的新聞給撤掉,我現在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
元慶掛了電話之後,又深深的嘆了口氣。
追范思明的女人不計其數,用什麼方法的都有,元慶也是一一處理。
今天的邵萱萱看來也是一個費盡心機的女人,三番兩次的想借著范少來獲取她想要的。
呵!
元慶只能對她嗤之以鼻,想獲取金錢和地位可以,但是也要分人吧,范少的熱度也敢蹭!她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很快,元慶就開車來到了洛安醫院。
他下車之後徑直往邵萱萱的病房走去。
「萱萱,你這一招厲害了,新聞搞多大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是當然,昨天那麼多的記者都在,范少的助理過來,就算是我不說什麼,那些腦洞大開的人,隨便一想就是一篇大好的文章!」
「你現在怎麼說也算是范少的緋聞女友了!某平台上關注你的粉絲也快速的增加著!你要不要考慮開直播?」
「當然,誰跟錢有仇啊!趁此機會多賺點錢,……」
就在邵萱萱和閨蜜潘艷正在興致勃勃的聊天中,病房的房門被人直接推開。
元慶面帶怒色的走了進來。
「元!元特助,您怎麼來了?」
元慶的突然出現,著實嚇到了邵萱萱,不過那只是僅有的一秒,因為她早已預料到了他回來。
「邵萱萱!這是你的裁員文件,你已經被公司辭退了!」
元慶說話間把手裡的一份文件扔在了邵萱萱的面前,然後繼續說道,「還有,我調查過,你的腳崴和范少沒有一點關係,而且還是下班時間,所以醫療費用不需要范氏集團出,從今天起,你和范氏集團沒有任何關係!」
「元特助,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腳崴的事情和范少有關係啊?是范少帶我來的醫院不假,我也沒有賴上范少啊!」
邵萱萱面對那辭退信還有元慶說的那些話,她表現的很淡定,還振振有詞的繼續說道,「元特助,您好像誤會什麼了!至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什麼話吧?都是您一直在說我!也好,您把我給辭退了,我正好放鬆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