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意料之外

  就是傭兵團內沒有化劫境中期以上的修士,也留下了兩個最強的在前面應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血詭的人不知是勝券在握還是什麼原因,竟然也沒有阻止他們,等他們把人都安排到後面的時候,那個白衣人還很紳士地問了一句:「可以開始了嗎?」

  好像剛才說要把他們全都留在這裡的不是他一樣。

  誰都沒想到對面能風輕雲淡地問出這樣的話,傭兵團陣營這邊一時寂靜無聲。

  對面的白衣血詭也沒有讓他們回答的意思,抬了抬手,他身後的五個血詭圍了上來。

  大戰一觸即發!

  傭兵團這邊二十多個人,但奈何血詭氣息壓制太明顯了,跟血詭對上,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就不足七成,更逞論一旦受傷,傷口連好都好不了這種事情。

  傭兵團占著明顯的劣勢。

  雲水傭兵團的其他成員沒有上場,跟傭兵團這邊沒上場的人形成了對峙之勢,雙方都沒有動,打著監視對方你不動我就不動的主義。

  開始還是一個血詭旁邊都有四五個人,人多力量大,打著也輕鬆些,可後來,打著打著,千漓雪這裡就剩她一個人了。

  其他幾個已經平均分配到了其他五個血詭旁邊,讓每個血詭旁邊的人數幾乎相等除了千漓雪。

  不過,雖然其他血詭旁邊有好幾個人對付著,但情況不比千漓雪好多少,跟確切的說,還不如千漓雪。

  她好歹對付血詭也對付出來經驗了,前些日子修為低連跟它們硬抗的能力都沒有,還需要別人去救,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雖然不知道黑霧裡面是哪個白衣人,但是能肯定,這個血詭傷不了她。

  不過,她也奈何不了對方,還需要一個契機,讓他們快點分出勝負。

  千漓雪還抽空看了看其他五方的戰況,勉強能跟對手打個平手,但是時間一長必輸無疑。

  而且,血詭還越來越強。

  地面上的裂縫越來越大,冒出來的死亡之氣也越來越濃,為血詭提供了能量,壓榨了空氣中原本就不多的靈氣。

  千漓雪一拳打在了血詭身上,把它打退了幾步,拉開了些距離。

  血詭更擅長近身戰鬥,首先自己銅皮鐵骨的,沒有幾個人能打碎,其次,身上的死亡之氣也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所以千漓雪對面的血詭,一上來就拉近了兩方的距離,打算近戰,速戰速決,只是這位血詭明顯沒有想到,它對面的人近戰也十分厲害,甚至還隱隱壓制了它。

  這讓它有些煩躁,但無奈,只能被逼的後退了一段距離,對面的人還囂張地放出話來:「你傷不了我。」

  這批血詭可能在外面待的時間比較長,沒有開始碰到的那幾個一有空閒就說個不停的熟悉。

  被千漓雪嘲諷的不輕,對面的也沒有說話,只是周身黑氣翻滾的更加劇烈了些。

  千漓雪聳聳肩,也不在意對方沒有上自己的當。

  然後在血詭想著怎麼把千漓雪弄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花悅對付的正是千漓雪旁邊的那個血詭,三個人輔助,符文秘術一出來,那個血詭就感覺到了威脅,前面左面右面都有人占據著,只能慌不擇路地往後退。

  然後,剛好跟千漓雪對付的那個,背對背撞在了一起。

  沉默的血詭一瞬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要躲開,只是千漓雪就在它面前,跟它勾了勾嘴角後一拳把它砸了回來。

  符文成形,已經到了兩個血詭的腳下了,一時間,傳出了滲人的慘叫聲。

  這兩個血詭,有千漓雪和花悅牽制著,跟他們一起的人都感覺很輕鬆,但是剩下四方就不是了,一個個渾身是血,跟剛從血池裡撈上來似的,還是那種不太乾淨的血池,身上的傷口紅中泛著明顯的黑。

  這兩邊一結束,其他人就趕快去支撐其他幾方了,不是他們多偉大善良,著實是還有自己傭兵團的人需要救。

  千漓雪走到花悅身邊:「怎麼,還好嗎?」

  「沒事。」花悅臉色有點白,氣息也不太穩,但是相比於第一次的情況,已經好太多了,還有心思揶揄。

  「我就說跟著你容易碰到血詭吧,看,這才過幾天,就被血詭包圍了。」

  千漓雪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爭論,再次衝進了戰圈裡,花悅緩了一會兒,也不甘落後地跟過去了。

  兩人一上,其他人頓時壓力大減,心中都鬆了口氣,單憑他們,還真難從對面的手裡活著出來,更逞論打敗他們。

  另外四個血詭的戰鬥更是激烈,還有一個領頭的白衣人在裡面,讓戰鬥強度增加了不是一點。

  花悅的符文秘法失效後,兩個血詭都躺在了地上,身上的黑霧散了大半,一動不動的,失去了戰鬥力。

  花悅的秘術比上一次見到的強了不少。

  千漓雪看到那兩個血詭無再戰之力就收回了注意力,專心對付眼前的。

  除了千漓雪和花悅,其他人身上都有些傷,有的雖然不太嚴重,但是嚴重影響了戰力,被血詭一靠近,傷勢更加嚴重,這樣下去,血詭還沒事,傭兵團的人就得死大半。

  「花悅,你還能用幾次秘術?」千漓雪靠近花悅,問道。

  「最多兩次。」花悅抿唇。

  「兩次,夠了。」千漓雪想了想,「其他人現在後退!」

  其他傭兵團的人自然也聽到了千漓雪的話,揚昔傭兵團團長掠到她身邊,皺著眉:「你自己行嗎?」

  揚昔傭兵團團長身先士卒,一直衝在戰鬥第一線,身上的傷口不計其數,傷口上散發著黑霧。

  要是黑霧再多點,都能被當成血詭了。

  死亡之氣會從傷口進入到身體內,破壞經脈和五臟六腑等一切能破壞的東西後,多餘的再從身體裡溢出來。

  千漓雪找了顆丹藥給他:「我是我一個人。」她指了指花悅,「我們兩個。」

  揚昔傭兵團團長對千漓雪避重就輕哭笑不得,勸道:「我們雖然都受傷了,但多少能有些幫助,你們就兩個人,有把握嗎?」

  他現在最知道這些東西的厲害之處了,雖然他傷的很嚴重,但是讓他用兩個小輩頂著,自己桃之夭夭,他做不到。

  千漓雪笑:「放心,而且現在令牌估計是用不了了,你們離開也只是離開這個戰圈,在不遠處,我們有危險你們也來得及救我們的。」

  揚昔傭兵團團長當即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不過想到什麼沒有捏碎,而是讓揚昔傭兵團的其他人捏碎了,也證實了千漓雪的話。

  揚昔傭兵團團長第一個退了出去,其他人見此,也紛紛甩掉了自己對戰的血詭,很快,四方城上只剩了四個血詭和千漓雪二人。

  兩人分工合作,一人對付兩個血詭。

  下去的那些傭兵也沒有閒著,招呼著其他人把雲水傭兵團的其他人解決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後來衝出來的那些人是什麼情況,是雲水傭兵團超過十人帶進來的,還是分整成了其他傭兵團,但不妨礙他們清楚,這些人跟雲水傭兵團是一夥的,是要把他們都殺死在秘境裡的人。

  除了那幾個血詭,剩下的雲水傭兵團的人對上其他聯和起來的傭兵團,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沒多久就連個喘氣的都沒有了。

  現在剩下的戰場,只有血詭那邊了,也是這場戰局至關重要的環節,那邊勝了,他們可能還能從秘境中逃出去,那邊敗了,那他們也打不過那幾個血詭,這裡真的就是他們留骨之地了。

  不過,他們現在還有點信心,因為那邊的戰場,看起來他們自己這邊的人劣勢並不明顯。

  雖然每個人都是對抗兩個血詭,千漓雪那邊看起來遊刃有餘,還能偶爾幫花悅對付一下他那邊的兩個血詭,一時間,倒是呈現出了平衡之勢。

  旁人看著,也不敢貿然上去打擾。

  揚昔傭兵團團長 看了看其他人:「你們有擅長空間之力的嗎?」

  靠令牌出不去,應該是空間被封鎖了,若是找不到連接外面的空間通道,就算是打敗了血詭,他們也出不去。

  揚昔傭兵團團長的視線掃過眾人,每個人都搖了搖頭。

  有空間系靈力的人本就稀少,即使是預料到了,揚昔傭兵團團長也忍不住失望。

  看來只能等外面的人發現,就他們出去了,希望他們能等到外面的人。

  揚昔傭兵團團長一邊注意著那邊對戰的情景,一邊思考著這些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

  千漓雪一開始對付兩個血詭也有些吃力,但是人的潛力就是在生死一線逼出來的,加之她有強大的生命本源之力做後盾,受了點傷也能跟兩個血詭打成平手了,抓住時機 還能抽空幫一幫花悅。

  她能從帝界中獲得靈力補充自己,但是花悅不能,周圍的靈力被死亡之氣壓榨的越來越少,到時候,她可能要一個人對付三個甚至四個血詭,那麼。這個秘境中的人必死無疑。

  千漓雪舔了舔牙,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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