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中間還有一個藍羽冰。Google搜索
不過,也能看出來城主府密謀的事情又多見不得光。
「隊長!」司玥一進來就看見了千漓雪,直接朝她撲了過去。
千漓雪伸手接住她,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司玥埋在她的懷裡,就算被抓進來,面對著未知的危險,她都沒有怕過,現在卻感覺眼眶發熱。
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從小到大周圍的人又哪敢忤逆她,更別說經歷這些了,能保持冷靜,現在才發作,已經不容易了。
「不怕,沒事了。」
聽到隊長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口氣,司玥漲紅了臉,連忙把頭從千漓雪的懷裡抬起來,揉了揉眼睛:「我沒事了,隊長。」
柯天韻和段星闌也圍了上來。
柯天韻打量著她:「看起來沒缺胳膊少腿的,挺好。」
司玥在他面前揮了揮拳頭:「找揍是不是?」
柯天韻躲在了段星闌身後:「要揍你還是揍他吧,他比較抗揍。」
段星闌陰惻惻地道:「你確定?」
「當然。」柯天韻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完才反應過來是誰在跟他說話,連忙道,「你聽我狡辯」
然後兩個拳頭同時落到了柯天韻的臉上。
千漓雪眼中閃過淡淡的笑意,收回目光看向藍羽冰和容燁朗。
藍羽冰朝她投過來一個挑釁的目光。
千漓雪朝她笑了笑,畢竟幫了自己不是。
不知若是藍羽冰知道自己被利用了還洋洋自得的話,會是怎麼一個精彩的表情。
「二公子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容燁朗皺眉:「你不要得寸進尺!」
千漓雪挑眉:「所以二公子認為你們抓錯人是理所應當,而我們要討個公道就是得寸進尺嗎?」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今天也算是長見識了呢。」
她聲音平淡,面無表情,容燁朗卻臉色鐵青,寒著聲音道:「人我已經放了,你還想怎麼樣?」
千漓雪:「我朋友都被嚇成那樣了,你就不應該賠些精神損失費?」
容燁朗:「」
藍羽冰:「」
段星闌:「」
司玥默默收回自己揍柯天韻的拳頭,面上一派受驚之色。
唯有被揍的柯天韻臉上一片慶幸之色。
容燁朗:「你們想要什麼?」
千漓雪:「本來想要些天材地寶的,但是我們勢單力薄的,對這裡又不熟悉,所以我門還是要一份這裡的勢力關係圖。」
容燁朗氣急,什麼勢單力薄,不就是在說怕他再搶回來嗎,什麼不熟悉,不就是怕他算計他們嗎。
他咬著牙道:「好,稍後本公子把勢力關係圖給你們,就算是補償了。」
千漓雪:「二公子大方,我們就不打擾了,告退。」
容燁朗磨牙,你們已近坑完我了,當然就不打擾了。
為了裝出受驚的模樣,司玥特地攥著千漓雪的手臂出去的,看得容燁朗一陣眼角抽搐。
藍羽冰看著容燁朗皺著的眉,柔聲道:「容公子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和羽冰說說,或許羽冰還能幫公子解憂呢。」
順便把千漓雪那個賤人弄死。
容燁朗收回自己的目光:「哦?冰兒這麼厲害嗎?本公子還真需要冰兒告訴本公子這幾人的消息。」
藍羽冰眸光一閃:「他們啊,都是」
司玥一回到他們的房間裡,就癱坐在了椅子上,三人也相繼坐下。
段星闌問:「隊長你為什麼要這裡的勢力關係圖?」
千漓雪:「天韻拿到了一個任務。」說著,看向柯天韻。
柯天韻咽下剛飲的茶水,連忙道:「就是毀了無冕。」
千漓雪點頭,沾了水手指在桌面上畫著:「你們在城裡這麼多天,也知道無冕的地位吧。」
「可以說是最大的一處勢力了,無冕能屹立這麼久,肯定少不了和其他勢力的利益關係。」
「尤其是城主府,肯定與無冕有莫大的關係。」
段星闌點頭:「可是他給的地圖能信嗎?」
千漓雪嘴角勾起一抹笑:「真假摻半罷了,所以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探查關係圖的真假,南潯和易水寒也在外面等我們。」
段星闌略微思索:「即使這張關係圖是假的,也能大大縮短我們查探的時間。」
千漓雪點頭:「對,而且還可以尋找其他的任務並完成,也可以以其掩人耳目。」
柯天韻:「那藍羽冰那裡」
千漓雪搖了搖頭:「她一定會鼓動那個容燁朗對付我們。」
段星闌皺眉:「那」
千漓雪冷笑一聲:「就怕她不來對付我們。」
司玥幾人突然打了個寒顫。
果然,沒一會兒,容燁朗就派人把關係圖送了過來,幾人也光明正大地從府中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一道人影迅速閃進他們的院落,之後又迅速離開。
與南潯和易水寒碰頭後,幾人迅速地向四面八方推進著,整個城池都遍布了他們的腳印。
回來的時候,柯天韻被留在了外面,南潯去了城主府。
容燁朗這種人生性多疑,他看不透的往往不會輕舉妄動,不過藍羽冰肯定已經都告訴他了,這樣做的目的就只有一個,迷惑敵人,讓容燁朗放下戒心。
方便促成他們和容燁凱的合作。
一回到房間,千漓雪就勾起了嘴角。
南潯:「隊長,怎麼了?」
千漓雪輕笑:「魚兒上鉤了。」這個容燁朗,比她想像中的還要沒有耐性。
南潯自然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可真是太好不過了,要是這個任務分數沒有那麼多的話,我們還有時間完成其他任務。」
除了柯天韻那個運氣逆天的傢伙,他們分數都已經十多分了,雖然看著依舊少的可憐,但相比與其他試煉者,已經好太多了。
今天他們已經把關係確認的差不多了,並聯繫了跟無冕不共戴天的勢力,現在只需要一個內部的契機,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多虧了藍羽冰,困了就有人給他們送枕頭。
「把容燁凱叫過來吧。」千漓雪坐在椅子上,道。
想要在容燁凱的地方殺了他們,只有借容燁凱的手,而這個就是讓容燁凱跟他們合作的契機。
沒過多久,容燁凱就過來了,一臉的寒意:「你們又想幹什麼?」
話音未落,就看見了桌子上的玉簪碎片,霎時間,他就像是地獄出來的修羅,聲音更是冷的摻了冰碴子一樣:「這個是你們打碎的?!」
相比於容燁凱在暴怒的邊緣,千漓雪就冷靜多了:「你還是不要想著殺了我們的好,畢竟,容燁朗打的也是讓你殺了我們的算盤。」
容燁凱眼中紅色一閃而過,不過也稍稍冷靜了些:「跟容燁朗有什麼關係?」
「哦。」千漓雪道,「我們一回來,這些碎片就已經在地上了,除了你那位弟弟,別人也沒這本事了吧。」
容燁凱冷聲道:「他不是我弟弟。」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把桌子上的碎片收起來。
千漓雪勾唇,有矛盾就好。
他把碎片拿帕子包好,放在貼近胸口的位置,怒氣沖沖地就要往外沖。
千漓雪:「你不會是想要去殺了容燁朗吧?」
容燁凱腳步未停:「是又如何?」
千漓雪:「恕我直言,你跟城主的關係很糟吧,你打算殺了容燁朗的時候,把你自己也搭進去。」
容燁凱當即停下了腳步,拳頭握得咯咯作響,他毫不懷疑城主會殺了他,但是他還不能死,他還要報仇。
千漓雪:「我幫你殺了容燁朗,我們合作,如何?」
容燁凱轉過頭,看著千漓雪:「你如何幫我?」
千漓雪慢悠悠地喝著茶,好像沒有聽見容燁凱的話似的。
容燁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你想要知道什麼?」
千漓雪勾唇:「你的過去。」
容燁凱臉上似結了冰一樣:「你想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千漓雪絲毫不慌:「不然我憑什麼幫你?」
南潯拿起茶杯擋住抽搐的嘴角,隊長,你好像是要和他合作來著。
容燁凱皺著眉看著千漓雪,發現她正怡然自得地飲著茶,絲毫沒有緊張害怕或者其他情緒。
或許她真能幫自己呢,要是只靠他自己,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報仇。
「還要從我小時候說起」
「坐下說。」千漓雪給他倒了一杯茶,道。
容燁凱坐下,一些被他埋在心底里不能見光的話緩緩說出。
那時,城主容鎮也就是他的父親,和他的母親苗雪華很是相愛,容燁凱一出生就受到了整個城主府的歡迎,苗雪華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容鎮雖然嚴厲,但是他也能感受到一種父親對孩子的深沉的愛。
可能是他們的愛變質太快了,不知何時,苗雪華很少能見到容鎮,偶爾見一次,容鎮也是對苗雪華大吼大叫,對容燁凱更是不假辭色。
到後來,容鎮直接帶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回來,那個孩子,沒有比他小多少。
仗著容鎮的寵愛,那母子兩人更是不把容燁凱和苗雪華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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