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寒一驚,這姑娘小命不保啊!
君離墨眼睛一眯,看著藍羽冰。Google搜索
韶寒扶額,姑娘你好自為之啊。
藍羽冰看到了君離墨的正臉,一張臉更紅了,微微垂下眸子,柔聲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名諱,好日後報恩。」
君離墨:「不用。」
藍羽冰一雙眸子盈盈地看著君離墨:「救命之大恩怎可不報,還望公子來寒舍」
君離墨:「沒救你,滾!」
韶寒暗暗咂舌,他們果然是沒有希望有少主夫人的。
藍羽冰眸子一暗,帶著絲絲水光,咬著下唇道:「公子」
君離墨一皺眉,剛要揮袖子,就見藍羽冰已經「飛」走了。
韶寒討好地朝著自家少主一笑,他出手,總比屍骨無存好吧。
「嘖,怎能對美人如此無禮。」
一道身影一閃,倒飛出去的藍羽冰就被接住,眨眼又回到了君離墨前面。
「君少主,好久不見。」抱著藍羽冰的男子跟君離墨打著招呼。
正是那個一直盯著藍羽冰的人。
韶寒挑眉:「風星邈,你怎麼在這?」
風星邈挑眉:「我怎麼不能在這?」
風星邈,風族少主,據他們最近得到的消息,一直不在風族內,沒想到是跑這裡來了。
風星邈內心也很崩潰,沒想到都來這麼個小地方了,還能遇到君離墨這個殺神,不過想到自己要是不來打個招呼的後果,風星邈果斷地來了。
此時的藍羽冰終於反應過來了,在風星邈的懷中掙紮起來。
風星邈也像是才想起來自己懷中還抱了一個人般,連忙鬆開了手:「在下唐突了。」
藍羽冰滿臉羞紅,憤憤地瞪了風星邈一眼,又悄悄地看了君離墨一眼,發現他完全沒有在看自己,心中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
風星邈看著藍羽冰,似笑非笑:「喂,你不會是喜歡君離墨吧?」
藍羽冰飛快地看了一眼自己剛知道名字的人:「公子莫要亂說」
風星邈怎會不知藍羽冰心中所想:「藍小姐,勸你還是換一個人喜歡吧,他呀,估計心中根本沒有憐香惜玉幾個字,女子在他面前跟花呀草呀沒什麼區別,以前可是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姑娘直接被他打成了重傷。」
風星邈發誓自己是想要勸誡藍羽冰的,可是發現她好像更痴迷了的時候,他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君離墨這邊和風族一直是是敵非敵的關係,只要是沒有利益或者其他什麼衝突的情況下,兩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韶寒看了看藍羽冰又看了看風星邈,一臉瞭然:「你來這裡是為了查這些玩意。」韶寒指了指一地的黑衣人屍體。
風星邈臉色有些凝重:「確實查到一些。」
韶寒點頭,他們也查到一些,那場大戰好像與這裡還有些關係。
「隊長——」南潯一聲驚呼。
千漓雪撐著眼皮盯了半天,終於變成了能嚇死鬼的死鬼,不,昏迷的人。
現場又是一片兵荒馬亂。
千家主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副畫面。
脾氣不怎麼好的千家主衝上去,抱住自家孫女,掃了一眼幾人,怒瞪著君離墨。
沒辦法,這裡的人現在他就不認識君離墨跟那個明顯跟他是一夥的人,其他人在他眼裡,都是比千漓雪聽話的好孩子。
韶寒不厚道地笑了笑,遇到這姑娘,他家少主好像就一直在被嫌棄。
然後千家主怒瞪著的人,就變成了韶寒。
韶寒:「」
好在,千家主一直都是天大地大孫女最大的人,瞪了他們幾眼,就抱著千漓雪回千府了。
至於,皇宮這爛攤子,就交給皇帝自己處理吧。
千漓雪的意識昏昏沉沉,一會兒回到了前世World Tower老大的日子,一會感覺自己變成了嬰兒,一個絕美的女子護著小小的嬰孩,與一群黑衣人搏鬥,旁邊還有一個傷痕累累的男子,看那群黑衣人時殺意凜然,看向女子和嬰孩時,眼中卻只有溫柔和憐惜。
那女子與自己有七成想像。
「婉兒,你放心,就算是我死,也會送你和雪兒離開的。」男子道。
女子溫婉地搖了搖頭,眼神憐愛地看著懷中的嬰孩:「能讓雪兒好好地活下去我就滿足了。」
「至於血詭」女子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了。
畫面一轉,嬰孩沒有了,男子也沒有了,女子狼狽地跌坐在地上,依舊不掩絕代風華。
女子被黑色鎖鏈束縛著,黑氣繚繞,黑色鎖鏈或直或曲,由外向里,一端鎖在女子身上,四周的鎖鏈圍繞在女子周圍,擺出各種形狀。
女子一動,黑色鎖鏈上就浮現出一個繁瑣的黑色符文,女子臉上也出現痛苦之色。
陣法每出現一次,女子臉上的痛苦就加深一分,鎖鏈上的黑霧就更加濃郁。
然而看女子的神色,仿佛絲毫不在意,臉上還有一抹釋然。
「隊長!」
「雪兒!」
幾聲喊叫,直接將千漓雪從那種不知所以的混沌中喊了出來。
少女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然後一雙絕色的眸子緩緩睜開,就對上了幾張放大的臉。
千漓雪眨了眨眼睛,平靜地道:「你們離我遠些,我要進階了。」
司玥:「」
南潯:「」
段星闌:「」
聶崡臨:「好的,姐姐。」
司玥跑到一旁去畫圈圈了,一邊畫,還一邊道:「唔,我之前一直以為我是個天才來著,現在才發現,嗚嗚嗚」
南潯沒什麼誠意地安慰著:「沒事,我開始也是這樣以為的。」
只有聶崡臨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經過前幾次千漓雪進階時所受的驚嚇,即使這次是進了一個大階,幾人表示,心態還好。
然而,千府里的眾人則表示,唔,我今天醒來的方式不對,回去再睡一覺就好了。
現在的千府里,不僅住了君離墨這尊大佛,風星邈也住進來了,連藍羽冰都以要照顧同學的藉口進來了。
千漓雪看著眼前這群人,感覺腦袋都大了:「說,你們都來這幹嘛?」
韶寒自覺地代替自家少主發言:「我們少主可是救了你兩次,來你家小住兩天不過分吧。」
千漓雪看向風星邈。
風星邈:「我為你們皇帝提供了不少丹藥,表示要在這裡住幾天,皇帝說,這帝都里你隨便,住哪都行。」
藍羽冰:「我是看千姑娘受傷了,所以想來照顧你的。」
千漓雪:「我不用你照顧,你走吧。」
藍羽冰:「」這人說話是不是太直了些。
南潯失笑:「隊長,你昏迷這段時間,不少世家送來了禮物,你可以挑一些給藍姑娘帶上。」
千漓雪點頭:「來人,帶藍小姐選些她喜歡的東西帶上。」
藍羽冰:「」至少做做表面功夫好不好。
藍羽冰欲語還休地看了君離墨一眼,憤憤地走了。
住在千府這幾天,她費盡心思地想要見到君離墨,只有接觸了,他才會知道,她是唯一配得上他的女子。
只是,今天是她在千府見他的第一面,那個什麼風星邈倒是沒少見,也知道,他們身份的不簡單。
要是沒有君離墨的話,風星邈也是配的上她的,但是現在有了君離墨
藍羽冰朝著君離墨盈盈一拜:「君公子,冰兒先離開了,救命之恩冰兒一定會報的。」
連韶寒都有些無語了。
在她在這裡的三天,說是來照顧千漓雪的,結果天天往他家少主的房間裡跑什麼跑,他簡直是煩不勝煩,但是想著,要是少主再殺下去,他們就真的會沒有少主夫人的,他只能一次次地盡職盡責地攔著人。
他難啊,現在人好不容易要走了,還留下一句要報恩。
怎麼報恩,以身相許嗎?
不好意思,那樣子的,別說是少主,連他都看不上。
韶寒這位內心戲豐富的少年,已經在腦海中腦補了數部感情大戲了。
「說吧,你們有什麼事?」千漓雪要是相信他們真的是無聊住在這裡的,那就是真的傻了。
「你認識那晚的那些人?」君離墨道。
千漓雪抿了抿唇,半晌才道:「那些人是叫血詭嗎?」
君離墨看了她一眼,韶寒跟風星邈更是一臉見了鬼般的表情地看著她。
血詭這名字,就算在帝神天知道的人也不多吧。
君離墨點頭:「是。」
千漓雪勾起嘴角笑了笑:「那我認識。」
司玥幾人下意識地抖了抖。
君離墨看著千漓雪,極快地笑了一下:「要是不叫血詭,你就不認識了唄?」
千漓雪搖頭:「之前也見過兩次他們的人。」只不過,知道了他們叫血詭後,仇更深了些。
「你們找血詭幹什麼?」
韶寒還在震驚地看著千漓雪,話沒過腦子就說了出來:「避免再次帶來劫難。」
說完,韶寒就一臉驚恐地捂住了嘴,然後一臉驚恐地看了眼自己少主,又看了一眼千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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