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白穿著一襲低領荷葉邊碎花連衣裙,一條微微束緊的鵝絨絲帶襯托出她纖細的腰肢。→Google搜索閱讀
她繼承了父親優秀的身高基因,172公分的身高搭配上隱藏在裙擺下的那雙高跟鞋,讓她的身高要比這個時代的大多數美國男性都要高上一截。
她的五官十分立體,翹挺挺的鼻子和下巴小巧而又可愛,讓人看了忍不住想上去捏上一把。
最吸引人的還是她那雙充滿純真的澄澈眼眸,像是這世間最純淨無暇的水晶。
聖弗朗西斯科缺少女人,但不是沒有女人,只是來到聖弗朗西斯科的女人多是風塵味十足的風塵女子。
像伊莉莎白這樣清麗脫俗、純真迷人的少女還是頭一次出現在聖弗朗西斯科街頭。
很快,她成為了這條街上最耀眼的明星,她就像一塊磁力十足的磁體一樣,吸引著無數男性的目光。
要不是范德比爾特這位足足六英尺高(183cm),膀大腰圓壯漢站在伊莉莎白身邊,難保這些精蟲上腦的傢伙對伊莉莎白有非分之想。
「伊莉莎白,你今年十七歲了,也是時候找個喜歡你,能保護你的人了。你的姐姐路易莎和謝潑德在你這個年紀已經在麥迪遜大街和35街交會處的聖公會弘道堂舉行了婚禮。」
范德比爾特從左胸的口袋裡掏出一根古巴雪茄叼在嘴唇上上,隨即將手伸進褲兜里摸索火柴。
「您說的是紐約那些整天無所事事,成天混跡於上流社會精英名流宴會的公子哥嗎?我對那些虛偽,油光粉面的討厭鬼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的姐姐們聽從您的安排,加入豪門躋身名流,而她們每次回來,都和母親抱在一起痛哭。我不想以後像我的姐姐們一樣,過著枯燥而又折磨人的生活,也不想讓母親為我哭泣流淚。」
伊莉莎白相中了一條漂亮的絲綢絲帶,絲帶上有她從未見過的漂亮圖案。
她拿起絲帶試了試,用來固定住她的帽子,熟練地在頷下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絲帶的顏色和她茶色的頭髮、黃色的帽子非常搭配。
她非常滿意,只是她覺得絲帶的價格有點貴,需要7美元,要知道她每個月的零花錢也才8美元。
當然,她已經比她的哥哥姐姐們要幸運多了,母親和她說過,大姐路易莎當初每個月的零花錢僅僅只有兩三美元。而大哥威廉·亨利更是只有可憐的七八十美分。
或許是父親出於愧疚,想要補償他們,等到了科尼之後的兄弟姐妹們零花錢就多了起來。
經過討價還價,伊莉莎白最終還是用7美元達成了這筆交易,賣家也答應送一條小綢帶給她當髮帶。
這讓她十分有成就感,向附近炫耀著自己的成果。
「您看我是不是和您一樣,也有經商的天分?」
范德比爾特終於找到了火柴點燃了他的雪茄,在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雪茄後,不無惋惜地說道:「換做是我,這筆交易至少可以以3美元,甚至更低的價格成交」
就在這時,一個形色匆匆的男人撞上了范德比爾特,低著頭連聲向范德比爾特道歉,打斷了方的比爾特的話。
范德比爾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他很快反應了過來:自己的錢包又被偷了。
這是他在紐約被扒竊無數次後形成的條件反射。
那個扒手見扒竊行為已經敗露,迅速加快了腳步想要混入人群中逃跑。
只可惜還沒跑出幾步,范德比爾特就已經沖了上來,一雙強勁有力的粗糙大手鉗住了他的肩膀。
「嘿!你好,這位沒有眼力勁的小偷先生,偷錢包偷到我身上來了?」
扒手見情況不妙,急忙將剛剛扒竊到手的錢包丟給在一旁的接應的同伴。轉身想和范德比爾特扭打起來。
范德比爾特年輕的時候為了同競爭對手爭搶乘客和熱門航線,沒少干架。
可以說他在紐約經營的那些航線是他用拳頭打出來的。
水手和船員都是粗人,不可能像虛偽的紳士一樣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判,劃分本就不大的蛋糕。
當遇到矛盾和衝突,拳頭就是最有效的解決方式。
在紐約,他是數一數二的干架高手,以致於後面還沒開打,對方聽說范德比爾特的鼎鼎大名就乖乖地讓出了乘客和航線。因為這樣的話就不必在床上躺上幾個月養傷。
這個瘦小的扒手想通過武力掙脫范德比爾特無疑是在白日做夢。
范德比爾特的鐵拳很快就砸在了他的臉上,扒手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胸口便又挨了范德比爾特一圈,痛苦地躺在地上。
范德比爾特掏出腰間的轉輪手槍,抵在扒手的腦門上,要將他扭送到當地警局。
「先生,這是您的錢包嗎?非常抱歉,您的錢包在這裡被扒竊,是我們的失職。」
三個穿著奇怪制服的人出現在了范德比爾特眼前,他們的胸前別著一枚徽章,徽章上是一隻熊的圖案。
而他們的東方面孔在美國東部極為少見。
憑藉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范德比爾特判斷他們應該是當地的幫派成員。
這麼文明負責的幫派成員在紐約也不多見。
他打開錢包,見裡面的美元匯票和銀行券都在,便從錢包的夾縫處掏出幾枚金幣美元向他們表示感謝。
「謝謝您的好意先生,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有我們的規矩和行為準則,私下裡不能收受任何人的財物。」
為首的幫派分子搖了搖頭,用帶著濃重東方口音的英語磕磕巴巴地把想要表達的意思表述了出來。為了幾枚金幣美元把自己的飯碗丟了,不值得。
「你們是不是梁耀的手下?」
東方面孔的幫派分子,這讓范德比爾特自然而然將這些幫派分子將梁耀聯想在一起。
他猜想聖弗朗西斯科這樣的產金之地人們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依舊保持著文明社會應有的秩序應該和這些幫派分子的存在有關。
有時候幫派分子在管理社會治安方面,有著比警方無可比擬的優勢。這一點,范德比爾特在紐約就深有感觸。
不過幫派這東西是一把雙刃劍,用的好對你大有裨益,一旦失控也能將你反噬。
「你是說我們的大龍頭?」
為首的幫派分子聽出了梁耀的名字,心想這個鬼佬連忠義會和大龍頭的關係都不清楚,應該是剛剛來到三藩的鬼佬。
「對的,聽說他就在城裡,我想見見他,有勞你們替我帶路。」范德比爾特以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雖然范德比爾特衣著樸素,但這幾個忠義會的成員見過他錢包里厚厚的美元匯票,想來也不是普通的鬼佬,便答應了范德比爾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