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3天,怎麼樣都能收完了,不過產量可能達不到預期。🐟✌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這個的世界平均溫度可能比我們那個時候更低,昨天已經有霜降了,土豆雖然耐寒,但是也受不了上霜。」
柴國富有些傲惱地解釋道。
陸亞洲擺手安慰:「能收穫就好,咱們都是一點點摸索,明年早點播種就行了,有了這批土豆,我們的糧食肯定能撐到明年開春,附近的海域魚獲也很豐富,可以省下不少主食。」
「……說起溫度,我又想起一個事情,我記得十七世紀中期是有一個小冰河期的,溫哥華這種溫帶海洋性氣候的地方,都能這麼早霜降,會不會我們所處的時間段……就在十七世紀中期?」任長隆突然插話說。
「……有這個可能。」劉玉軒沉吟片刻,開口道:「從明末崇禎初年到康熙十九年,都是小冰河期,當時整個中國北方當時氣溫劇降,造成北方乾旱,糧食大量減產,饑荒又間接導致蒙古人和女真人南下,和大規模的農民起義……
唉!要是真來了明末,我們正好可以吸收災民作為移民!」
「不知道時間真是太難受了!我們完全沒有準備,萬一這裡是外星呢?或者這裡是其他時間線的平行世界,說真的,我都擔心萬一那天來一支蒸汽朋克的鄭和船隊……」王成半開玩笑地說道。
李斌也說道:「是啊!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我們在哪裡具體處在什麼時代先弄清楚,不然很多事情都沒個指導……」
說完,他又看向馮德才:
「……馮執委,你們造船廠什麼時候能造出遠洋船隻?
老嚴跟我說過,遠洋船不用太複雜,普通的蓋倫船就行!有三艘蓋倫船,海軍就能帶著我們向西順著阿拉斯加向探索,西面亞洲具體是什麼情況,有一年時間往返,肯定就都弄清楚了!」
馮德才翻了個白眼,無奈地攤手道:「哪有那麼快?風帆遠洋船的船材需要烘乾,哪怕上蒸機也需要至少七八個月!
不過,你們也別著急,現在造船廠正在儲備船材,準備先研究造出一艘實驗型號的三桅帆船,然後才能上馬蓋倫戰艦……預計明年年底就能造出來!」
「……可不可以想辦法縮短船材的烘乾時間呢?」陸亞洲想了想,提議道:「……既然黑熊號平底船可以直接用濕木頭直接造船,那麼可不可以用簡易烘乾的木材先造幾艘300噸左右噸位的遠洋風帆船隻,專門用來查明我們到底在哪裡呢?」
「……這個倒是可以考慮。」聽到陸亞洲發話了,馮德才考慮了一下,解釋道:「……烘乾船材,一是為了塑型,二是為了提高船隻壽命,如果使用濕木頭或者簡單進行吸解的船材造船,也不是不可以,多加一些水密艙就行。
但是,這種船材造出來的船,不僅船的壽命大大降低,最短可能一年左右就不能出海了,而且載重也會變少,防禦能力同樣會變差,如果遇到西班牙和荷蘭人的戰艦……可能會很危險!」
「木材不行,就用射程更遠,威力更大的火炮彌補嘛!」李斌看向馮德才,「我們不是還有糖炸藥嗎?用糖炸藥做成火箭彈,或者床弩火箭彈。
遠程有火炮,近戰有火箭彈和糖炸藥手榴彈以及火繩槍,有這些東西,對付西班牙人和荷蘭人的武裝商船,應該沒問題吧?」
「訓練水手也需要大量時間!」馮德才對李斌的門外漢發言有些無語,他原來不懂航海,參與造船廠管理之後,都知道操縱軟帆滑輪組和計算炮彈道調整射擊角度是一個技術活,沒有幾個月時間的學習和實踐,很難把一個普通人培養成一個能夠遠洋航行的風帆船水手!
陸亞洲是科班出身,他是懂行的,所以咳嗽一聲對馮德才點頭道:「馮執委說的有道理,是我剛才有點著急了……不過了解世界對我們來說也十分重要,這樣吧,我們先制定一個時間表,造船廠和海軍有什麼需要,執委會儘量滿足!」
馮德才想了想,看著陸亞洲鄭重地說道,「……造船廠需要更多的鐵質構件和工具,還需要在黑熊河上游建造一個水力木材加工廠,或者乾脆建立一個蒸汽動力的加工廠,如果這兩個條件能滿足,明年年底之前,我們工業口肯定交付至少三艘300噸以上的多桅帆船!」
「蒸汽動力?機械廠能造蒸汽機了嗎?」劉玉軒驚訝地老看向馮德才,面露驚喜。
馮德才哈哈一笑,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說道:
「蒸汽機本來就沒什麼難做的!如果不是還沒有找到鐵礦,不能鑄造合適的金屬部件和連杆,我們機械廠早就弄出蒸汽機了!
就算這樣,我們現在都用鋼瓶製造了兩台紐可門式的蒸汽抽水機,準備用來給水井和納奈莫的煤礦抽水用!」
馮德才一臉無所謂,仿佛這是一件小事,但他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還是出賣了他。
蒸汽機啊!
這可是工業時代的標誌,在座的都是上過歷史課的,當然很清楚蒸汽機的意義。
有了蒸汽機,穿越眾的工業實力立刻就能上一個大台階!
溫哥華又發現了煤礦,只要再找到鐵礦,然後把紡織機造出來,第一次工業革命就能啟動了!
既然馮德才給了大家驚喜,執委會馬上也通過了加大尋找鐵礦的力度、建立木材加工廠的決議。
陸亞洲也代表海軍,提出要擴大海軍學校,增加水手數量,為遠洋航行做準備……當然也得到了通過。
隨後執委會又簡單討論了一下六天以後準備要在全體會議上提交的報告,便結束了本次會議。
不過馮德才離開執委會大樓,正要要跨上自行車準備回機械廠看看,就被一個年輕的執委會秘書從背後叫住,「馮執委,馮執委,等一下!」
「……是小劉啊,怎麼了?」馮德才回頭看了眼面前的年輕人,疑惑地道。
劉波笑著說道:「陸主席讓我找你,他說有事情想在辦公室和你談談!」
「什麼事情啊?」馮德才皺眉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沒說。」年輕秘書聳聳肩,「不過應該沒什麼大事,他看來心情挺不錯的。」
「謝謝你了小劉,我這就過去!」馮德才略微一思索,便沖對方點點頭,轉身回了執委會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