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陳家仿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般。Google搜索
陳近山剛死的時候,所有陳家人都各懷心思,想要從中攫取自己最大化的利益。
可被顧天明那麼一鬧,他們見識了蘇放的手段後,終於明白過來,如果不團結,他們就是一盤散沙,恐怕很快就會被蠶食掉,最後連渣渣都剩不下。
好在蘇放力挽狂瀾,讓其它陳家人看到希望的同時,也找到了主心骨。
雖然蘇放不是陳家人,但楚青禾是啊。
既然陳龍象沒有經商天賦,但楚青禾卻是經商奇才,大學畢業沒幾年就白手起家,建立起一個麗人集團。
很多陳家人都開始慫恿陳素梅,讓陳素梅勸勸楚青禾,幫襯一下陳家。
尤其是看到陳素梅跟楚青禾真的沒有野心去搶什麼陳家的財產後,這讓陳家人這種念頭愈發強烈了。
整整一個晚上,陳家人絡繹不絕來找陳素梅當說客。
陳素梅被恭維著,被奉承著,一口一個三姐三妹叫著,甚至在他們共同商議之下,還把陳素梅的名字排在了他們這一代最前面一個。
陳素梅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
就算是這種親情中摻雜著很多私心,但陳素梅滿足了。
經不住勸,陳素梅還是答應去勸勸楚青禾。
楚青禾又能說什麼?
既然老媽都開口了,楚青禾只能暫時答應下來幫襯一下陳龍象,替陳龍象物色一下有才華以及可靠的人,掌管著陳家的企業。
不過,這樣以來,他們就得在金陵待上一段時間了。
當天晚上,楚青禾被請到了陳家最好的別墅里住了下來。
因為陳近山死了快七天了,楚青禾準備借著下葬的時候,陳家旗下所有企業高管都在的時候,趁機選拔一些可靠的人。
這個想法自然被陳龍象贊同。
不僅如此,楚青禾為了凝聚陳家的人心,還把陳別鶴也叫到了面前,一口一個二叔叫著,讓陳別鶴慢慢學會掌控一部分企業,不要再遊手好閒。
還告訴陳別鶴,如今陳別鶴是怎麼說都是陳家的長輩,就算是他什麼事都不干,陳家人也都有主心骨。
一番話下來,陳別鶴頓時把楚青禾當成了知己,一口一個青禾叫著,好不親熱。
作為陳近山的二兒子,其實陳別鶴並非一無是處。
但是,因為在大哥以及陳清明的光芒下,陳別鶴閒得愚鈍而已。
最開始的時候,他一直被大哥陳風雲壓著,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後來陳清明慢慢長大了,又被陳清明壓著。
久而久之,陳別鶴就變成了廢物,一無是處,天天除了吃喝玩樂外,根本不懂經營。
如今陳家沒人了,楚青禾強勢把陳別鶴拉起來,陳別鶴就像碰到了伯樂一樣,哪裡能不激動?
並向楚青禾保證,自己一定會當好這個家長,不再讓陳家出亂子了。
當天晚上。
蘇放跟楚青禾一番纏綿。
楚青禾極力迎合,莫名有些討好的意思。
事後,楚青禾趴在蘇放的懷裡,手指在蘇放的胸膛畫著圈圈,幽幽道:「蘇放,不知不覺跟你認識的時間也很長了,現在回想起來,你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力挽狂瀾,而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你說,你是不是老天專門派下來拯救我的天使?」
聽到楚青禾柔情似水的聲音,蘇放還有種把楚青禾壓在身下的衝動。
這個女人越來越有味道了。
在別人面前,永遠是冰冷的總裁范。
可在自己面前,不但越來越小女人,還似乎越來越懂男人的心思了,懂得如何討自己歡心,懂得如此讓自己保護。
「青禾,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還有妖精的潛質啊。」蘇放莫名其妙一句話,頓時讓楚青禾橫眉倒豎,翻身把蘇放壓在了身下:「哼,我跟你說正事呢,你竟然敢罵我妖精?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妖精。」
又是一個小時後。
楚青禾終於告敗,求饒道:「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就是妖精,我就是你的小妖精。」
蘇放終於滿足了,哈哈笑著這才放過楚青禾,點上一根煙,別提有多舒坦了。
「蘇放,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我媽那麼開心了,今天所有陳家人都在奉承她,以前這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如果她知道我爸在外面沾花惹草,會不會又傷心啊?」楚青禾眉頭輕皺,想起楚仲文跟白荷的樣子莫名擔心了起來。
「傻丫頭,楚叔那邊我給你盯著,你放心就行了。」蘇放颳了楚青禾的鼻子一下。
楚青禾將小嘴一噘:「那你可說好了,如果我爸真犯了原則性錯誤,全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如果你爸真犯了原則性錯誤,你這個小妖精就可勁懲罰我。」蘇放壞笑。
楚青禾臉頰一紅,將被子一扯,拉到了自己身上,翻身背對著蘇放:「你想得倒是美。」
這一晚,楚青禾睡得香甜。
這是自從來到金陵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但早晨的時候,還是被蘇放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誰啊,大清早不睡覺,打什麼電話?」楚青禾慵懶道。
蘇放看了看手機,竟然是楚仲文打來了,忙道:「是你爸。」
「啊?我爸大早晨打什麼電話?」楚青禾立刻清醒了:「你趕緊免提,我聽聽我爸說什麼。」
蘇放接起,打開免提,裡面傳出了楚仲文略帶激動的聲音:「乖女婿,你今天有空嗎?嘿嘿,你白阿姨又約我了,不但約我,說還想好好認識認識你呢。你有空嗎?一會兒咱們浪漫咖啡屋見,怎麼樣?」
「對了,見你白阿姨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青禾跟素梅啊。」似乎想起了什麼,楚仲文趕緊叮囑道。
「爸,你不告訴我跟媽,是想瞞著我們幹什麼壞事嗎?」楚青禾忍不住,直接把電話搶了過來。
電話那頭頓時沉默了。
良久才尷尬開口:「青禾,怎麼是你?」
「什麼怎麼是我,蘇放是我男人,我跟蘇放睡在一起怎麼了?哼,哪像某些人,明明有了老婆孩子了,一大把年紀了,還想著在外面沾花惹草,也不害臊。」
啪!
沒等楚仲文再說話,楚青禾已經氣呼呼掛了電話:「氣死我了,你聽我爸那聲音,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我就奇怪了,白荷那個女人怎麼會看上我爸?我爸有什麼,肚子都跟懷孕好幾個月一樣,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也是服了。」
看著楚青禾生氣的樣子,蘇放差點兒笑噴:「青禾,你幹嘛,這不是還沒發生什麼嘛。」
「蘇放,你難道想讓我爸跟那個狐狸精發生什麼?」
「沒沒沒,哪兒有。」蘇放趕緊擺手:「但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我們阻止的話,恐怕根本沒有效果。你爸那個人完全沒有腦子,咳咳,青禾,這話我只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傳到楚叔的耳朵里啊。」
「你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了。」楚青禾翻了翻白眼。
她自然也知道楚仲文沒腦子,有時候考慮問題甚至還不如小孩。
楚青禾都懷疑當初自己的老媽怎麼就看上他了。
蘇放笑了笑,道出了自己的意圖:「我雖然不知道白阿姨讓楚叔叫上我幹什麼,但這也是一個機會。到時候見到白阿姨,我會向白阿姨陳述其中的一些利害關係,讓白阿姨知難而退,而且,有我盯著楚叔,他們倆就算是想做什麼,都沒辦法呢。」
楚青禾沉吟道:「你說的有些道理,那你可一定給我盯好了,別讓我爸做出格的事。」
「這個你放心。」蘇放拍著胸脯保證道:「這段時間你就安心幫助陳龍象跟陳別鶴先把陳家穩定下來吧,至於楚叔那邊有呢。呵呵,回頭如果楚叔死心了,咱們就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也不認識白阿姨,那陳阿姨那邊自然也就不用解釋了,不是皆大歡喜嗎?」
「那你可得快點兒,不然時間長了,我怕我媽會懷疑。」
「沒問題。」蘇放親了楚青禾一口,翻身爬了起來,洗漱一番,也沒吃早餐,直接離開了陳府。
路上碰上任何人都趕緊叫一聲蘇先生,恭敬程度如果讓不知道的看到,還以為蘇放是什麼陳家的家主呢。
離開陳府後,蘇放直接撥通了楚仲文的電話。
「楚叔,我們哪裡碰面啊?」
楚仲文心虛道:「蘇放,你可害死我了,為什麼讓青禾聽到!哎呀,這下我可怎麼解釋?」
「楚叔,青禾讓我免提的啊,你說我敢不照做嗎?」蘇放故意賣慘。
楚仲文頓時被噎住了,煩躁道:「行了行了,蘇放,你可是我的乖女婿,我知道我這麼做有些不對,但咱們都是男人,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思。哎,算了算了,我跟你說這麼多幹什麼,這樣,你現在要過來嗎?我們在浪漫咖啡屋見面。」
「那成,我現在就過來。」
半個多小時後,蘇放來到了浪漫咖啡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著自己的楚仲文。
一看到蘇放,楚仲文趕緊迎上前,把蘇放拉到了一邊:「蘇放,一會兒見到你白阿姨,你可得多誇誇我,對了,你看我今天打扮得怎麼樣?」
楚仲文往後退了半步,拉了拉自己的西裝上衣。
楚仲文今天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西裝,看起來騷包到了極點。
蘇放心裡有些無語,但又不好打擊,只得點頭道:「楚叔,您看起來帥呆了,就跟小年輕一樣。」
「真的?」楚仲文信以為真,笑呵呵道:「怪不得昨晚我去買衣服的時候,美女服務員一直盯著我看呢,哎,雖然我上了年紀,但魅力看來還是不減當年吶。」
「咳咳咳!」
蘇放直接被楚仲文這句話給嗆著了,趕緊轉移話題道:「楚叔,白阿姨突然讓你叫上我幹嘛?」
楚仲文摸了摸腦袋,也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啊,她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叫上你一起喝個咖啡聊聊天。嘿嘿,或許他是想從你的嘴裡打聽我的消息吧,蘇放,反正你記住了,只說好聽的,懂嗎?」
「懂懂懂,楚叔,咱們都是男人。」蘇放壓低聲音,神秘道:「其實今天早晨真是個意外,你可不知道啊,青禾一聽你要跟白阿姨見面,她非要跟來,我好說歹說騙她說你只是來告訴白阿姨,以後不再聯繫的,她這才沒有跟來。」
「真的?」楚仲文一把抓住蘇放的手,感激道:「蘇放,你真是我的好女婿,你放心,叔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的。無論以後我跟白荷結果如何,以後咱們家裡如果青禾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那真是太好了。」蘇放臉上表現得很高興,但心裡卻忍不住吐槽:你可拉倒吧,你在家裡都沒啥地位,你的話好使嗎?
「楚叔,白阿姨到了嗎?」
「到了到了,已經在裡面了。」楚仲文又叮囑道:「我跟你說的你可千萬要記住啊,一定要給我爭臉,多說我的好話,明白嗎?」
「明白。」蘇放做了一個OK的手勢,跟楚仲文一起進了咖啡屋。
白荷正坐靠窗的位置。
看到蘇放二人進來後,連忙抬手招了招。
來到近前後,蘇放打量了白荷兩眼,莫名感覺白荷看起來竟然更加年輕了,就連皮膚也仿佛細膩了很多。
按理來說,像白荷這個年紀的人,就算是保養的再好,皮膚也不可能這麼水嫩。
但白荷的皮膚跟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絕對不逞多讓。
甚至於,白荷心跳也很有力,完全不像是上了年紀的人,反正正值青春。
如果不是認識白荷,在大街上碰上,所有人都會把白荷當成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而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仲文,蘇放,你們終於來了。」白荷把手伸到蘇放面前:「蘇放,咱們也見了好幾次面了,今天再次看到你,我依舊感覺很開心呢。」
「白阿姨,我也很開心呢。」蘇放跟白荷握了握手,卻突然感覺白荷不經意用大拇指在自己手背上摩擦了兩下。
蘇放一怔。
擦,這難道是什麼暗示?
不過,待蘇放抬起頭來,白荷已將手抽了回去,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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