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後,蘇放感覺尿意來襲,便去了商場的衛生間。閱讀
開閘放水的時候,身邊湊過來一人,低頭看了兩眼。
然後,那人驟然間瞪大了眼睛。
「我靠,你有病吧?」蘇放沒想到廁所里還能碰到這種人,趕緊抖了抖,提上褲子白了對方一眼。
對方看起來流里流氣,扎著耳釘,見蘇放瞪自己,趕緊歉意一笑,轉身跑了出去。
蘇放有些莫名其妙。
也沒放在心上,可待離開商場的時候,卻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
扭頭一看,正是在廁所里看自己的那個傢伙。
不但如此,他還拿著手機打電話,見蘇放望向自己,連忙低下頭佯裝在走路。
蘇放皺眉。
他確定自己不認識對方。
可待來到停車場,準備上車的時候,忽然間好幾個人圍了過來。
「幹嘛?」蘇放打量著那幾個人。
個個身上都紋龍畫虎,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借一步說話。」剛才那個偷窺自己的傢伙也走了過來,將一把匕首抵在蘇放的腰上,陰聲說道。
蘇放見此不禁樂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有人想打劫自己?
「成,去哪兒?」蘇放正好感覺自己的手痒痒了,沒想到還有不長眼的傢伙呢。
「去旁邊沒人的小巷子裡。」一群人朝著不遠處一個方向指了指。
「好!」蘇放將益君堂的資料扔到了車上,跟著幾人直奔那片偏僻的小巷子。
幾人沒想到蘇放這麼聽話,不禁有些古怪。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被一群人圍堵,只有逃跑的份。
可蘇放不但不跑,似乎還有些期待。
但想起自己這邊有四五個人,一群人很快就放下心來,快速跟著蘇放來到了小巷子。
小巷子並不大,裡面凌亂不堪,堆積著一些垃圾,還散發著尿臊味。
「幾位,有何貴幹?」一進小巷子,蘇放就笑盈盈望著那幾個人。
「兄弟,借樣東西。」為首之人拿著匕首往前走了兩步:「把褲子脫了。」
「靠,你特麼變態吧!」蘇放瞪著眼睛,不可思議道:「你剛才在廁所里看我,現在又讓我脫褲子?你是不是有病?」
「小子,少廢話!」為首之人不耐煩道:「讓你脫就脫,哪兒那麼多廢話!再廢話一句,信不信老子捅了你!」
蘇放又看了看另外幾人,見他們都肆無忌憚打量著自己的胯下,只感覺頭皮發麻。
看來這是碰到一群變態了。
「沒想到你們這群男人竟然還有這種癖好!」蘇放搖了搖頭:「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全部脫掉褲子。」
「你什麼意思?」為首之人面色一凝:「你讓我們脫褲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快點兒!我數三個數,如果再不動手,老子就不客氣了。」
「你不用客氣啊!」蘇放見他們不聽自己的勸,只得嘆了口氣。
驟然間往前一竄,來到了為首混混面前。
然後,以迅疾之勢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
咔嚓!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響。
直接將對方的手腕掰斷。
同時,蘇放抄起那把匕首,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下面:「現在可以脫褲子了嗎?」
幾個混混完全沒想到蘇放速度這麼快。
一個個目瞪口呆。
「你找死!」
下一秒,幾人瘋狂朝著蘇放撲了過去。
但人多根本沒用。
也沒見蘇放怎麼動手,一群混混已哀嚎連連,全部倒在了地上。
「現在呢?」蘇放臉上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
吞服了邪丹之後,蘇放現在的爆發力大得驚人。
如果不是因為收了力氣,一根手指頭恐怕都能將這些人輕易戳死。
但饒是如此,那些人也斷胳膊斷腿的,狼狽不堪。
「我們脫,我們脫!」
看著凶神惡煞的蘇放,那群混混全部慫了,只得照做。
不多時,幾個混混把褲子全脫了,只剩下內褲。
「脫光!」蘇放將眼一瞪。
幾個混混直接哭了:「大哥,我們錯了,給我們留點兒吧?」
「不脫是吧?」蘇放伸出手指頭,猛地戳進了旁邊的牆裡。
幾個混混瞳孔收縮,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泥煤。
這是個狠人啊!
如果戳在身上,那身上不得有個血窟窿?
他們哪裡還敢有半點兒遲疑,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快速將底褲都脫了下去,然後全部捂住關鍵部位。
蘇放可沒看的嗜好,抓起他們脫下來的衣服走出了巷子,順手扔進了垃圾桶。
「真是世風日下啊,沒想到還有這種噁心的人。」蘇放感慨了一句,朝著停車場走去。
鑽進牧馬人後,蘇放開車徑直回到了醫館。
因為是中午休息時間,醫館也沒什麼病人,醫館裡的人正在乾飯。
「放哥,你回來了啊。」李鐵一看到蘇放,頓時哭喪著臉跑了過來:「放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啥玩意?」蘇放白了李鐵一眼:「你又怎麼了?」
一見到自己就認錯,自己好像也沒找他的麻煩吧?
李鐵趕緊拉著蘇放來到了後院。
然後指了指蹲在地上的兩個正在乾飯的人,壓低聲音道:「放哥,咱醫館的伙食能不能多加點兒啊,再這麼下去,我真撐不住了啊。」
蘇放順著李鐵手指的那倆人望去。
那倆人正是熊大跟熊二。
倆人現在面前擺著足足十幾個碗,有一半已經空了,另外差不多一半還盛著熱氣騰騰的面。
一邊吃著,倆人臉上掛著滿足。
一碗麵,用不到十秒鐘就囫圇吞了下去,那速度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放哥,你看看,咱們醫館你給的伙食之前勉強能夠,我為了替你省錢,經常去紅姐那裡買面。可自從這倆貨來了之後,三天就把我們一個月的餐費給吃光了,這幾天我都自己貼錢,這還僅僅是吃麵啊,其它東西都沒敢買,真買的話,我一個月賺的錢還不夠給他們吃飯的呢。」
原來是這樣啊!
蘇放恍然,故意問道:「你這不是支持紅姐的生意嘛。」
「放哥,以前可以支持啊,可現在,這倆貨一個人能吃十幾碗,我的天吶,每頓飯他們都說自己只吃了個半飽。我怕是支持不到紅姐喜歡上我,已經活活餓死了。」
「噗呲!」
蘇放直接笑噴。
走到熊大熊二面前蹲下。
倆人正吃得香,見是蘇放,嚇得趕緊站了起來:「少,少主爺。」
「怎麼樣,在這裡還習慣嗎?」
熊大使勁點頭:「太習慣了,這,這面太好吃了,我感覺這輩子都吃不夠。」
「哦,習慣就行。」蘇放咧嘴笑了起來:「以後管飽,但我有言在先,能吃可以,但也得幹活。我正好有事宣布一下,李鐵,你把大傢伙都叫來。」
李鐵癟著嘴,轉身叫人了。
很快,公羊羽跟納蘭鳳嬰都到了。
蘇放將益君堂的相關資料拿了出來,開口道:「咱們醫館發展蒸蒸日上,離不開各位的辛苦,擴張也是勢在必行。現在我正好把咱們斜對面的益君堂搞到手了,回頭那就是神農堂二店。」
指了指納蘭鳳嬰跟李鐵:「你們暫時去神農堂二店。」
又對熊大熊二道:「你們就留在這裡幫助公羊羽,如果辦得好,以後咱們吃多少飯,全從醫館裡出,不用再規定每個月必須多少伙食費了。」
「呼……」李鐵聞言鬆了口氣,趕緊拍起了馬屁:「放哥,你太猛了,那益君堂不是冷家的產業嗎?你怎麼搞到手的?」
「山人自有妙計。」蘇放擺了擺手:「李鐵,你現在去收拾一下,回頭找個良辰吉日,咱們就直接開張了。」
「好勒。」李鐵高興了,上前拍了拍熊大熊二的肩膀:「你們使勁吃,可勁吃,剛才放哥都說了,管飽,嘿嘿,如果不夠的話,我再去給你們買面。」
說完,李鐵轉身跑了出去,遠遠就興奮喊道:「紅姐,再來十碗面。」
蘇放滿頭黑線。
看著熊大熊二感動得眼圈發紅,蘇放微微嘆了口氣。
算了,吃就吃吧!
總不能真把自己給吃窮吧?
再怎麼說,現在自己也算是老闆了。
雖然李鐵有拿著自己的錢泡妞的嫌疑。
但誰叫自己善良呢。
「少主爺,您真是太好了!」熊二憨厚道:「我們活了這麼大,就這段時間在您這裡吃得最好了,您放心,以後上刀山下油鍋,我們兄弟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什麼叫下油鍋,有沒有文化,那叫下火海!」熊大敲了熊二的腦袋一下,糾正道。
納蘭鳳嬰眉開眼笑:「那是當然,你們也不看看他是誰,他可是我肚子裡孩他爹呢。」
「對對對,少主說得對!」熊大熊二諂媚不已。
不一會兒,熊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摸著腦袋打量著納蘭鳳嬰的肚子嘀咕道:「少主,在山裡的時候,我記得肚子裡有孩子的女人肚子會跟吹氣球一樣慢慢鼓起來的,你的咋這麼平啊?」
蘇放聞言不由打了一個激靈。
糟糕,難道要露餡?
熊大又敲了熊二的腦袋一下:「你懂個屁,吹氣球不得吹啊?咱們又沒往少主肚子裡打氣,怎麼會鼓?」
「這樣嗎?」熊二摸著腦袋,若有所思。
納蘭鳳嬰也點頭道:「就是,不懂別瞎問。」
隨後,抬頭望向蘇放:「對吧?孩他爹?」
「對對對,是,是這樣的。」蘇放尷尬笑著,莫名有些愧疚。
這麼欺騙善良的娃真的好嗎?
但很快,又自我安慰道:他們可是想殺自己的,這是給他們教訓而已。
對對對,就是這樣!
自我安慰後,蘇放心裡舒服了很多:「好了,你們都忙吧。」
將工作稍微安排了下後,蘇放又準備當甩手掌柜的。
公羊羽卻湊了過來,神秘兮兮道:「師父,有件事我感覺有必要跟您說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