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純愛文里當導師【十】
第 10 章
成團之夜。Google搜索
文曦作為導師兼替補製作人, 自然是要參與成團夜的主持的。
在化妝間化妝的時候，文曦發現自己超、級、緊張！比當年林甜的出道初舞台還緊張！
因為導師團、主持人們的化妝間和練習生們的化妝間是分開的, 所以文曦見不到陸餘澤。
而且直播在即, 後台各種忙中有序，文曦也不好意思打亂工作人員的計劃，貿然地跑到練習生們的化妝間那邊去見陸餘澤。
即使, 她是真的真的很像馬上見到他。
————
不過還好, 在上台之前，文曦碰到了前來候場的練習生們。
練習生們紛紛乖巧地向林甜老師問好。
文曦微笑著向大家點頭回應。
陸餘澤也不避嫌, 快步走到文曦身邊, 問她：「你是不是很緊張？」
聽到陸餘澤這個提問, 文曦不由得一怔, 然後反問：「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陸餘澤搖了搖頭：「不, 你看起來還挺淡定的。」
文曦更懵了：「那你怎麼看出來的？」
陸餘澤笑了：「因為是我。」
————
聽到陸餘澤這自負的回答, 文曦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呵呵~」
看到文曦這樣，陸餘澤笑得更開心了。
眼睛笑得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
「好啦, 別緊張了。」
陸餘澤說著, 抬起手來, 給了文曦一個大大的擁抱, 「節目很快就錄完了。」
突然間落入陸餘澤溫暖的懷抱之中, 文曦不由得愣住了。
而在場的其他練習生看到這一幕，馬上起鬨起來：「哦哇——！」
在一起錄製節目這麼久, 練習生們都不是瞎子, 大家都看得出來陸餘澤和文曦之間的曖昧。
被旁人這麼一起鬨, 文曦瞬間紅了臉，抬起手來就要掐陸餘澤：「你別鬧！」
就像是一早預料到文曦會來這麼一出一樣, 陸餘澤飛快地鬆開了抱著她的雙手，後退了一步避開她的攻擊，然後微笑：「怎麼樣，現在不緊張了吧？」
文曦：「……」
被陸餘澤這麼一鬧，文曦心中的緊張感還真的不翼而飛了。
文曦正要說上陸餘澤兩句，這時候耳返里傳來了導播的聲音：「主持人準備好了嗎？
可以上場了。」
文曦知道眼下工作是最重要的，便狠狠地白了陸餘澤一眼，衝著他說了一句：「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就轉身上台去了。
當文曦和另外兩位主持人在場上站定，直播開始了。
————
陸餘澤的那個擁抱起了作用，文曦在主持的全過程大方淡定，和其他主持人的互動幽默風趣有梗，看著一點都不像頭一回兒主持舞台節目一樣。
以主持人身份亮相的文曦讓網友們都驚艷了。
林甜是什麼人間大殺器啊！長得好看、唱跳一流也就算了，主持功力還這麼強？
！
厲害厲害！
成團之夜的直播流程就按照一早彩排好的那樣有條不紊地進行：PD和主持人熱場→全體練習生表演主題曲→PD介紹導師團、各位練習生所屬的公司和老闆→第一個舞台→報4個卡位選手→嘉賓表演→第二個舞台→公布總票數→嘉賓表演→播放家人VCR→公布名次→成團終舞台。
在這個流程的兩個嘉賓表演的環節中，有一個表演是文曦和陸餘澤的那個合唱。
陸餘澤身穿黑色禮服，坐在鋼琴後面。
文曦一襲白紗長裙，立於鋼琴旁邊。
聚光打在他二人身上，佳偶天成。
隔著鋼琴和陸餘澤對望，文曦恍惚之中，又生出了這一幕似曾相識的感覺。
仿佛，上輩子的她，也曾這樣和他一起唱過歌。
————
成團之夜的舞台是露天的。
夜風習習，吹起文曦的裙擺和長發，飄飄然若羽化而登仙。
舞檯燈光如夢如幻，歌曲低沉婉轉，現場美得不似人間。
陸餘澤和文曦的這個節目一開始，彈幕就跟瘋了似地排滿了屏幕！
「這TMD不就是婚禮現場嗎？
！」
「陸餘澤和林甜是真的！」
「大型虐狗現場！」
「狗糧在我的臉上胡亂地拍！」
「天吶！這兩人！配一臉！」
這首歌不過短短四分鐘，但卻足以讓陸餘澤和文曦把「般配」兩個字，用力地打在了公屏上面。
————
因為彈幕太多了，直播APP的伺服器差點沒撐住掛掉。
但好在陸餘澤和文曦的表演一下子就完了，伺服器們才免遭宕機的下場。
陸餘澤和文曦一起表演的這四分鐘，已然載入計算機史冊，成為日後計算機學科學生們的學習素材——如何合理有效地處理高頻發高負載業務。
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
直播的第一個爆點是文曦和陸餘澤的同台表演，第二個爆點，是現場播放家人們給練習生打call的VCR。
陸餘澤作為歷次排名的第一，他家裡人錄製的VCR是第一個播出來的。
錄VCR的是陸媽媽。
看到屏幕里那位坐在沙發上雍容華貴、優雅知性的婦人，文曦的腦海中莫名地浮起一個念頭——陸媽媽一定是個很好相處的婆婆。
這個念頭才冒出來，下一秒的文曦就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文曦你想什麼呢！你和陸餘澤還八字沒一撇呢！
而在電視機屏幕面前的網友們也和文曦想到一塊兒去了。
在陸媽媽出場的那一剎那，直播的彈幕讓「婆婆——！」
這一稱呼給鋪滿了。
屏幕上的全都是管陸媽媽叫婆婆的。
不過，這一盛況並沒有持續太久。
過了半分鐘，就有人上來糾正大家的稱呼了——「瞎叫什麼婆婆！這是林甜的婆婆！不是你們的！」
於是乎，陸餘澤的老婆粉和CP粉在彈幕里掐起來了。
掐也沒掐多久，畢竟要看直播。
大家就先偃旗息鼓，回頭再戰。
————
陸媽媽的VCR放完，又放了幾個練習生的家人VCR，然後到章博逸的了。
章博逸家出面的，是章媽媽。
明明是同齡人，章媽媽比陸媽媽看著要蒼老很多，簡直都能給章博逸做奶奶了。
從VCR的拍攝環境來看，章家的家庭條件並不好。
雖然章媽媽將屋子收拾得乾淨整潔，但是貧窮這個事實，藏不住。
在VCR理，章媽媽抹著眼淚，一個勁兒地心疼章博逸，說他這些年來受苦了。
為了這個家，章博逸付出太多太多了。
章媽媽在VCR裡面哭，章博逸就在舞台上面哭。
母子倆互相呼應，哭成一片。
關於章博逸家裡是什麼情況，練習生們都有所耳聞——章博逸的爸爸一直臥病在床。
章家為了給章爸爸治病幾乎傾盡家財。
章博逸更是讀完高中就進入社會了。
機緣巧合下，章博逸簽約了娛樂公司，成為了練習生。
所以，看到章家母子倆哭，在場的練習生們也忍不住替他們傷心起來。
站在一旁的文曦也挺唏噓的。
文曦後來聽說，章博逸是因為收了齊軒的錢，才發了那條齊軒沒有打人的澄清微博的。
除此之外，齊軒還承諾了砸錢送章博逸出道，找最好的醫生給章爸爸治病。
章博逸的做法文曦不想評論。
她只覺得他可悲又可憐。
————
節目的流程繼續往下走。
該公布最終的成團位了。
文曦公布的第一個排名位，就是C位的人選。
在節目中以C位成團出道的練習生就是——陸餘澤！
因為陸餘澤一直以來的優秀表現，大家對他拿第一這件事一點兒都不意外。
直播彈幕上面的評論都是——
「哦，知道了。」
「哦哦哦！」
「果然就是陸餘澤嘛~！真的是一點都不驚喜！」
觀眾們紛紛表示這個結果在預料之中，沒什麼好說的。
連恭喜都懶得打。
雖然陸餘澤拿第一名這件事沒有爆，但是他的排名感言，爆了。
在感言中例行公事一樣地將自己的家人、朋友、公司、粉絲、節目組裡的工作人員全都感謝過一遍，陸餘澤突然轉頭看向站在舞台另外一邊的文曦，叫了她一聲：「林甜！」
突然被陸餘澤cue到，文曦不由得後腦勺一麻。
現場鏡頭也隨著陸餘澤這一聲，懟到了文曦的臉上。
先是以帶著警告意味的眼神看了陸餘澤一眼，文曦這才拿起話筒，回應他：「有什麼事嗎，陸餘澤同學？」
陸餘澤目光灼灼地看著文曦，眼睛裡有許許多多閃亮的星光。
「林甜。」
陸餘澤又輕輕地叫了文曦一聲，「我喜歡你很久了，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
「我喜歡你很久了，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在直播里，陸餘澤這樣衝著林甜說到。
正在看直播的觀眾們先是一愣，緊接著……
直播APP的伺服器炸了！
直播屏幕上是網友們打出來的鋪天蓋地的標點符號——
「？
？」
「！！」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
！
陸餘澤居然！在成團之夜！當眾向林甜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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