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回事,但我還是覺得他們應該還活在這世上。這樣一樣,我的心情頓時又茅盾起來,突然之間又有些牽掛。
從研究所出來,沐玲不時拿懷疑的目光看我,說這件事有點奇怪。
我猜想她可能看出了什麼,但我沒有挑破,我問她為何這樣看。
沐玲說一個外國友人,且還是有著那麼高地位的人,竟然會在我們的國土上,隨便拿槍來嚇我,除非他感到生命當時受到了威脅,不然,他不會這麼衝動。
我盯著她,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我當時威脅了那個金布爾?
沐玲哼了聲,說:「你這種人膽子大,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畢竟當時你並不知道金布爾是巴蒙國的王子!」
我說你還真能為別人考慮,也不想想當時那一槍要是打向我,估計我已經掛了。
沐玲秀眉擰了下,沒吭聲,可能她還是認為這事另有蹊蹺,只是誰也沒有證據。
這件事就這樣莫明其妙地過去了。
又過了幾天,林婉和林月陸續開學,洛伊兒又帶著程欣去演出,日子漸漸地恢復了平靜。
我難得有這樣清靜的時候,雖然李月娥經常給我打電話,說她的工作很枯燥,還有,她說胡軍很無聊,總想占她便宜,問我能不能給她換個工作。
她這樣說了好幾回,我聽不下去,只好答應下來,說你可以青月天使美妝屋去給別人化妝,隨便把我卿卿姐這個董事長給解放出來。
李月娥歡天喜地,第二天就纏著我,要我帶她去新單位報導。
我給楊新意打了個電話,叫她幫我招一個化妝師。
楊新意有點意外,問我為什麼不給卿卿姐說?
我說她頭腦簡單,不怎麼管事兒,何況青月天使美妝屋主要是你在負責。
楊新停滯了下,便答應下來,轉而卻又說,最近店裡面經常有奇奇怪怪的人進來,不知是不是準備來搗亂的?
我一聽,說那還得了,趕快叫夏蓮去保護。
楊新意說,夏蓮最近在忙別的事情,除了接送卿卿姐上下班,她幾乎不去化妝屋。
我皺眉,說那些人奇怪在什麼地方?
楊新意說,經常有幾個女的到店裡面來,她們不化妝,進店就買東西,但買得不多,每天過來買一兩樣,已經連續五天這樣了。
我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女的,我還以為來了那種好色的男人呢。
我告訴楊新意,這種女的如果同行派過來搗亂的,你只須提防兩點,一,只要你們不進假貨,二,賣出的東西要有防偽標記,就不怕別人調包。另外,你還要提醒那些客戶,出門之前,最好把手上的貨品檢查清楚,不要到時拿著別人的東西上門來找我們麻煩。
楊新意連連答應。
那天晚上,卿卿姐說:「弟,最近遇到怪事了!」
我問她什麼怪事。
她說:「店裡面有些顧客很麻煩,買一兩樣小東西,居然要逗留很久,她們還總是問我一些奇怪的問題,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說她們都問些什麼?
卿卿姐答:「她們問我信不信教?我說有時信一點。她們有次又拿了個木刻的牌子,問我喜不喜歡那個東西?」
我一愣,說什麼木刻的牌子?
她說,就是一個圓形的,大概有一厘米厚,直徑也不大,可能有十公分,上面雕刻著一個臉譜,凶神惡煞的,聞著還有檀香味。
我有些詫異,說這都是什麼東西啊?
卿卿姐搖頭,說她也不清楚。
我問,那你怎麼回答她們的?
卿卿姐遲疑了下,答:「我說不怎麼喜歡,倒是木牌上的檀香很好聞。」
我繼續問,那她們怎麼說呢?
「她們沒有發表意見,都望著我傻樂呢!她們的態度倒是特別好,對我那個恭敬呀,我都有點受不了,比香草雨露公司的員工還客氣呢。」
我笑了,說人家對你客氣還不好啊?
卿卿姐嘆氣,說:「弟,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就是小山村出來的小農民,哪裡受得了人家這樣尊重啊!」
我安慰她,可能這些人是姚姐派過來哄你開心的。
卿卿姐眼睛一亮,說有可能。頓頓,她又推了我一下,叫我馬上給姚婭楠打電話,讓她不要這樣做。
我拗她不過,只好給姚婭楠打了個電話。
姚婭楠笑嘻嘻地問我怎麼突然想到給她打電話呢?
我說你家上官董事長遇到了點事情,想在那裡求證一下。
她好像愣了下,說求證什麼?
我隨即把卿卿姐遇到的事情告訴了她,姚婭楠立刻否認,說她那邊沒有派人去過卿卿姐那個化妝屋。
我掛了電話,怔怔地看著卿卿姐,她也困惑地望著我,說除了芳草雨露的員工,還有誰對她這麼客氣?
一時之間我也想不明白,畢竟歌城和酒吧那些員工,卿卿姐幾乎都見過,因為她們平時要去青月天使美妝屋化妝。
此時,整個二樓上都很清靜,我把卿卿姐抱過來,坐在觀景陽台上,不時親一下她完美無缺的臉蛋,心裡特滿足,感覺這就是神仙過的日子。
卿卿姐沒有拒絕,她一臉凝重,好像還沒有從這件奇怪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我問她,那些女的處於什麼年齡?
卿卿姐說,她們大概三十歲左右,說話有點拗口,一看就不是我們這地方的人。
我說怎麼個拗口法?
她隨即學了幾句,我一聽,頓時樂了,說居然還有人把漢語說得跟英語一樣,厲害喲!
她點點頭,說是啊,明顯就是外地人啊!
我說這還真有點意思,我明天跟你過去瞧瞧。
卿卿姐靠著我,輕聲答應著。
我把她慢慢地放下來,又去親她的嘴唇,她似乎還在想那個問題,居然配合著我吻了幾下。
我頓時有點激動,我這個漂亮的傻姐姐原來比她們所有人都有女人味,似乎還是那種清爽可口的青檸檬味,她的吻澀澀的,甚至還沒有林月嫻熟。
我們就這樣纏綿了會兒,她才直起身,紅著臉想從我腿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