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還沒有說完,沐玲眼珠一轉,就打斷了,說我想找政府賠一輛車,不如明說,那輛車最多值八十萬,對不對?
我見她給我遞眼色,連忙點頭,說是啊是啊,本來值不了這麼多,但我改裝過,增加了不少新功能,差不多也就值八九十萬吧。
任副市長繼續笑,說政府對於英雄,向來不會吝嗇,他下午就叫人給我送一百萬過來,讓我買一輛新車,以後好繼續報效祖國,懲治壞人,好好地為人民服務。
我大喜,說任市長你開了金口,我一定為人民幣……不,為人民服務。
任副市長又拍著我的手說:「你小子救了我一命,從個人感情上說,我得感謝你,你有什麼困難,以後可以直接告訴我,只要我能夠辦到的,且在法律法規允許範圍內,我一定不會推辭。」說完,他給了我一個私人電話。
我笑了笑,問他,任修田這幾天在忙什麼?他怎麼不過來看我呢?
任副市長怔了下,我忙解釋說,我和任修田是好朋友,當時其實我敢衝上來,其實是有私心的,如果你老不是修田的爸爸,可能我還真沒有那樣的勇氣!
任副市長再次愣住,沐玲附和著我的話,說當時我和她真是這樣考慮的,還說我們那時覺得任務艱巨,時間緊迫,根本沒法完成,又說我要不是因為考慮到他是任修田的老爸,估計我真的就放棄了。
任副市長有些感動,說修田交到我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他又告訴我,說任修田放假那天就到深港市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他並不知道我受了傷。
我點點頭,說暫時不用告訴他,讓他在外面好好玩。我心下卻莫名地多出一個想法,任修田雖然是我的朋友,但他未必會在乎我的安危,尤其是現在,他要是知道我贏得了林婉的芳心,說不定還會恨我呢!
任副市長離開時,又笑著說要請我和沐玲吃飯,還說把那天參與救援的那個美女也一起請。我知道他說的是林婉。
我在醫院住的時間並不長,大概只住了七天,傷口就好得差不多了,各項指標檢查出來,均處於正常狀態。
為此,沐玲和她的胖閨蜜都很驚訝,都說我不是普通人,這種恢復能力她們聞所未聞,簡直就跟平頭哥一樣強悍。
其實她們不知道,我之所以恢復得這麼快,其實是小白和小黑的功勞,它們一邊吃掉我體內的淤血,一邊往我的傷口注入了先天精華,這讓我受益非淺,感覺自己較之以前,似乎力量更強,渾身還有用不完的力氣。
沐玲在我出院的時候,給了我一本證件,還要了我身體的尺寸,說要給我報上去,訂做幾套軍服。
我翻開那本證件,終於看清楚了那個組織的字樣。我所加入的組織,全稱是:華夏特別行動組,隸屬於國家安全局。
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甚至有點懷疑,這個證件真有那麼牛叉嗎?唯一讓我感到有點規格的,是個證件製得比較奇特,它的頁面是一個金屬片,只不過嵌在了兩塊真皮裡面。
那種澆鑄的金屬片看起來非常精細,下面蓋著印章的地方,也是紅色製成的。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印刷體,實際上不是。
沐玲說這種金屬比較輕薄,不怕火燒,也幾乎不能折斷。而我的名字後面出現了一個中尉的字樣,證件的編號比較長,感覺這個組織好像還有幾萬人似的。
沐玲卻說,這些編號有特殊的意義,並不是按人頭排序。因為東方教授告訴過她,目前加入這個組織的人,全國還不到兩百個,而江雨城不到十人!
為了和組織搞好關係,我說想拿到手的八萬塊錢資金請組織內的戰友們吃飯,沐玲幫我去請了之後,居然只有小明和冬子願意出來。即便是東方教授,他也推說年終事多,以後有機會再聚。
我之所以想和組織內的人員聚一聚,主要是想確認一下,既然我都是中尉連長級別了,為什麼還處於沐玲的單線聯繫狀態?
這種單線聯繫有個壞處,萬一她給我弄的是個假證,我哪天還拿著證件到警察面前講道理,那我豈不是在自討沒趣。
還有三天就過年了,我請小明和冬子在臨香閣大酒樓吃飯,只可惜他們年齡太小,在酒桌上既不怎麼說話,又不愛喝酒,讓我覺得這種組織內的人很沒意思,幸好沐玲在旁邊像個女主人一樣勸他們多吃一點,順便又講了幾個笑話,氣氛才勉強熱烈了一點。
小明和冬子都拿飲料敬我,說這次行動要不是我比較勇敢,任副市長肯定會被綁匪撕票,而我們組織的聲譽就會受到損毀,他們不僅白白受傷,拿不到獎金,還會被記過一次。
行動失敗導致記過,對於我們這個特別行動組的成員來說,那是很致命的,直接影響到我們的仕途。
沐玲這樣給我解釋時,我卻不以為然,心想要想往上晉升,每走一步,都可能要拿小命去搏,實在不值得。
席間,我問小明和冬子是什麼級別,沒想到讓我意外的是,兩人都是戰士,連少尉都不是。
我問他們參加組織有多久了,小明說他進來有三年,冬子有四年,但兩人都處在修煉階段,並沒有取得特別重大的突破,之前也曾經隨隊參加過兩次行動,但都只是在旁邊觀望,這次終於等到了立功表現的機會,哪知卻不幸遇到了厲害的角色。
他們搖頭說,要不是我,恐怕這次行動會給他們留下人生的污點。
沐玲又說,東方教授這次雖然沒有出來和我們一起吃飯,但他卻叫沐玲轉告我,鑑於小明和冬子的年齡尚小,級別較低,需要多向我學習。東方教授還把他們倆和我以及沐玲四人編在一個小組,由我擔任組長,沐玲任指導員。
平時的思想工作由沐玲負責,遇到任務時,具體行動就由我指揮。
我有點激動,這是組織對我的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