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一轉,故意輕咳了聲。
聽到我的聲音,沐玲慌忙停了下來,但只過了一會兒,她又手忙腳亂地動了起來,嘴裡發出的聲音更大。
我覺得錄得差不多了,便關了視頻,假裝迷糊地問:「玲姐,你沒事吧?我好像聽見你在痛苦地叫喚,不會是感冒了吧?」
沐玲哼哼了兩聲,一邊慌亂地把被子拉過來往身上遮,一邊盡力用平靜地聲音說她沒有感冒,還問我睡著沒有?
我故意說,這間情趣小屋讓我的身體很難受啊,我真不該穿這麼緊的短褲出來。
我這樣說,其實是有意引導她去亂想。果然,沐玲越發難以自制,她又嬌哼幾聲,說:「金城,我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我覺得好難受啊!」
我假裝關切地問她哪裡難受?
沐玲突然從床上翻滾了下來,連滾帶爬地撲向了我。她嘴裡還說,她很熱,不知怎麼了,是真的很難受!
我完全沒有準備,一下就被她抱緊了,而且,她還用力親我,好像在沙漠中乾渴了很久的旅人,突然發現了一潭清水,自然是恨不得一口氣喝個飽似的。
這下我也有點興奮了,我伸手大膽地摸了她一下,又趕緊收回來,擔心她罵人。誰知她卻抓過我的手,直接壓在了她的胸前,還帶著我的手來回移動。
我頓時覺得十分享受,忍不住就翻過去,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緊緊地抱住我,兩眼迷離,動情地說:「姐受不了了,要不姐做你的女人吧?」
我心情越發有些激動,真的想成全她,但是,理智卻告訴我,不能這樣做,東方教授往我體內注射一支催化劑。我喘著粗氣問她,如果我在一年之內破了童身,是不是我真的會生不如死?
沐玲苦笑,說了聲是,又問我,她現在怎麼辦?
我頓時冷靜了幾分,說玲姐,你不是很鎮定的一個人嗎?今晚為何會這樣呢?
沐玲痛苦地說她體內好像有一萬隻蟲子在咬,她都快癢死了。
我心裡一怔,蟲子?我立刻想到了小黑剛才古怪的表現,趕緊用意識問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對沐玲做了什麼手腳?
小黑一陣得意,說這都是小桃花的功勞!
小桃花?就是那隻桃花幼蠱吧?
小黑說是啊,它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小桃花的威力,它竟然能讓一個女人激動成這樣,太厲害了!
我頓時明白過來,趕緊叫小黑把小桃花叫回來。
小黑竟問我,今天小桃花讓我滿意不?
我說滿意,十二分滿意。我心裡還有點興奮,以後我要是遇到一個喜歡的女子,她如果敢不從我,我就叫小桃花出來幫忙!
小黑這才把小桃花喚了回來。
小桃花回來過後,沐玲火熱的身子才漸漸地冷了下來,但她還抱著我,沒有放手,不過,她已經慢慢地冷靜下來了。
我小聲問她,現在好點了吧?
沐玲抬頭羞澀地看我一眼,說:「我剛才就好像吃了那種藥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哎,你千萬別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我說不會說出去的,叫她放心。
哼哼,可是我已經錄下來了。以後你要是再拿以前的相片來威脅我,那我就拿今晚的錄像來反擊!看誰怕誰!
我們就這樣抱著睡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她才完全平靜下來,不過,這中途,她沒有再讓我摸她。
我覺得她的身體很香,豐滿的她又給人一種很實在的感覺,到處都很柔軟,抱著她讓人特別滿足。
又過了一會兒,沐玲淺淺地親了我一下,才戀戀不捨地起身,然後抓起睡衣裹住了身體。接下來,她居然一本正經地告訴我,剛才發生的事情,其實是她對我的考驗,而我呢,比她想像中還更有定力,因此,此次考驗,她給我打滿分!
我心下好笑,考驗個屁呀!明明自己失控了,竟然還理直氣壯地找台階下。
我促狹著回應,玲姐今晚的表現也很不錯,我也給你打滿分!
沐玲哼了聲,說,組織上不需要我評分,請我嚴肅一點。
這分明就是翻臉不認人的節奏啊!我臉上浮起一個壞笑,心說,既然你要掩蓋事實真相,那好,我偏要揭露,明晚要是再睡這裡,我還會叫小桃花來挑逗你一次!看你這個組織到時又怎麼來考驗我!
天亮過後,由於昨晚折騰得厲害,沐玲似乎很累。我起來時,發現她抱著枕頭好像睡得很香。
以前可能沒有機會這樣安靜地看她,我現在才發現,她安睡著的時候還是很生動的,尤其是略微上翹的睫毛,看起來特別迷人。
我沒有驚醒她,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醒,我拉開了一點窗簾,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感覺這個沿海城市比我們那邊更加繁忙。好像所有人天一亮就開始工作,誰也不肯浪費一點時間似的。
我不由也坐了下來,盤好腿,用心修煉東方教授傳給我的心法。我突然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雖然深港市比較繁華,但卻有個弊端,這裡的空氣聞起來不錯,但好像當中暗含的靈氣不夠。
單單用鼻子聞是感覺不到的,只有讓吸收到的靈氣順著經脈遊走,才能體會到。
也不知坐了多久,我突然聽到沐玲起身下床的聲音,趕緊睜開眼睛,沒想到她正在看我。
沐玲瞪著我,說平時沒見我努力,怎麼今天這麼用功呢?
我沖她一笑,說昨晚我消耗了很多精……力,所以得想法補充。我故意在精和力之間停頓了下。
沐玲的臉頓時一紅,恨恨地沖我吐出兩個字:壞蛋!
我壞笑著說,這不是我主動的,要怪也應該怪那個母壞蛋!
沐玲咬了下牙,叫我背過身,她要換衣服,還威脅我,不准偷看,否則後果自負。
我說我不會偷看,昨晚該看和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沐玲就把被子砸過來,蒙在了我的頭上。
她悉悉索索地換衣服時,又說昨晚太奇怪了,她肯定被下了藥,就算不是我乾的,也是那個劉老闆幫我乾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