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
正是夜深人靜時,秦仁的臥室里卻傳來划拳的動靜。👽♛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石頭…剪刀…布!」
夜色下,一隻身材凹凸有致的嬌小美少女身穿漆黑的色氣比基尼,用「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床上,雪豆般的白嫩腳趾頭時而蜷起時而抻直,小臉兒凝重,看起來很嚴肅。
而她身下的秦仁則是靠在床頭,兩道劍眉微皺,深邃的眼眸里閃爍著銳利的精光,同樣的肅穆而認真。
這一刻,空氣都凝固了幾分。
「三局兩勝,最後一次了。」
他沉聲,注視著眼前的少女。
「嗯…嗯。」
少女喉嚨咽了咽,有些緊張地抿住了唇瓣兒,旋即緩緩伸出一隻小拳頭,再緩緩舉高高,同時嘴巴緩緩囁動:
「石頭…」
秦仁也同樣舉起拳頭:
「剪刀…」
「布!」
最後兩個人同時伸手,少女的拳頭依然是拳頭,秦仁手裡的拳頭卻張開五指變成了「布」。
「哈哈哈!」
秦仁忘形大笑,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貔貅後才收斂了笑聲,大手一張,包住了蘇莉莉的小拳頭,得意道:
「嘿嘿,你輸了。」
「不算不算!」
蘇莉莉把小拳頭掙脫出來,伸出三根手指頭:
「五局三勝!」
旋即頓了頓,又伸出一根:
「七局四勝!」
「願賭服輸啊。」
秦仁很戲精地把手放在右胸口,低了低腦袋:
「噢,我尊貴的莉莉大人,您難道要在您的初擁面前失信嗎?」
「……」
在蘇莉莉沉默的時候,秦仁隱約聽到了她嘎吱嘎吱咬牙切齒的聲音,抬頭一瞧又沒有了,只看到她忿忿地瞪著自己,旋即臉蛋兒逐漸緋飛上好看的紅暈,上半身慢慢趴下來,雙手抓在秦仁的肩膀上,腰下臋線則是一點點翹了起來,長長的柔軟的尾巴挑開纖薄的小布片兒,扭扭捏捏地耷在了自己纖柔白淨的背上。
「說好的…輸了就給你玩一會兒,就…就一會兒…」
「好嘞!」
秦仁興奮地搓搓手,一邊在心中暗自決定以後要多騙騙她玩這種賭約,一邊不客氣將吸血姬滑溜溜軟嫩嫩的尾巴握進手裡,輕攏慢捻抹復挑還不夠,還得放在臉上好好蹭一蹭才對得起這既治癒又舒服的美妙質感。
「你…你不要太…唔!~…」
當然,蘇莉莉本人自然是不太消受尾巴被人玩的感覺。
作為血族最敏感的器官,秦仁的手指在尾巴上的每一次觸碰,都仿佛會轉化成一種讓人酥酥麻麻的電流,沿著脊背一直傳到她的小腦袋裡,讓蘇莉莉心跳和呼吸加快的同時,體溫也直線上升,腹下的一些地方就像有個爪子在撓她痒痒一樣,讓她都快沒法思考了。
尤其是秦仁玩到尾巴尖兒的時候。
儘管蘇莉莉一直在警告秦仁「那裡不行」,可那時候的她口齒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
所以,當三角形的尾巴尖兒被秦仁捏在溫熱的手掌里一陣輕掐慢揉之後,蘇莉莉整個上半身子都緊繃著挺了起來,下巴高高揚起,哼哼著一陣發顫的長吟後,才重新趴下,徹底癱軟了下去。
「呃…莉莉,莉莉?」
「混…蛋…」
吐出最後兩個字,蘇莉莉沉沉睡去。
秦仁也沒想到吸血姬的尾巴這麼不經玩,望著身上的蘇莉莉,靜靜地感受她壓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兩枚封魔環的觸感,本就意猶未盡的秦仁不免心血來潮,產生了一種…
嗯…
想要扯一扯她的封魔環的衝動…
……
其實,這種衝動其實並非是源自秦仁的變態心理。
這就跟很多人在看到那種過去大門上的門環的時候,就總會手癢撇一下,或者拉一拉,是一個道理。
秦仁突然好想扯一扯蘇莉莉身上的封魔環,腦海里想像著那盈盈的兩捧被扯成水滴或者竹筍的形狀,雖然蠢蠢欲動,卻最終還是選擇了尊重。
還是那句話,張麻子不肯酒後去欺負一個女人,秦仁也不想趁人家睡著去欺負一個吸血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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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長假的第一天。
秦仁難得一覺睡到了大中午,難得被外面的日光活活曬醒,醒來的時候他剛好聽見外面傳來斷斷續續的開門聲和說話聲,迷迷糊糊聽了一會兒之後,大概知道是姐姐顧清回來了。
「呃啊——」
回來了啊…
行,懶得去接了…
伸了個懶腰,秦仁裹了裹身上的被子,開始回籠。
但是沒回多久,電話響起,是昨天訂的月餅做好了。
秦仁這才不得從床上坐起來,天氣有點兒冷,所以先發會兒呆,發完了再慢條斯理地拿衣服,拿完衣服往被子上一扔之後,繼續發呆,接著鬼使神差地重新倒下去,拿起手機開始刷b站…
「秦仁,秦仁!」
「?!」
最後,還得是姐姐闖進來,親自才把他叫起來,秦仁才正兒八經開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不忘紀律性,打量著姐姐傻笑:
「姐,想你。」
「呸,你哪周不想?」
顧清皺著小鼻子嗔他,腦後的小馬尾可可愛愛地晃悠著。
時值國慶中秋,假日版本的姐姐穿搭很應季,黑色的針織蝙蝠衫上別了一顆草莓胸針,灰色的法蘭絨格子裙恰到好處地稍微高過膝蓋一點兒,既不會太短,也讓包裹在酒紅色天鵝絨褲襪里的修長雙腿擁有足夠的展示比例。
「哪周都想。」
秦仁穿上一件長袖t恤,然後伸手,直接把顧清拉上了床,攬過她的腰兒,在她額頭上用力親了一口:
「主要是放假了,有好多天可以一直想你,真好。」
「你…」
顧清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作為一個機智的姐姐,比起突然被秦仁的氣息包裹而害羞,她更多的是狐疑的警覺:
「…怎麼感覺你突然變得…外向了…?」
「有嗎?」
秦仁聳聳肩:
「可能是神仙託夢,讓我要多多珍惜家人,所以就變得比以前主動熱情了些吧。」
「哼,看你是珍惜佳人還差不多…」
顧清用了另一個「佳」字,話裡有話地暗示著此時家裡的其他女孩子們,而秦仁get到了這一點,咳了咳,認真道:
「都行,反正清兒既是我的家人,也是我的佳人。」
「行了行了,床都沒起還搞這些肉麻的…趕緊起來,去廚房幫有容。」
姐姐連著拍他肩膀好幾下,秦仁也不磨蹭了,幫廚的事情再說,先去樓下把月餅領回來,隨後回來幫魚有容打下手,做了一桌子比較豐盛但也不是太豐盛的午飯。
「哥,夠不夠啊?」
「夠了夠了,這一頓算是慶祝放假吧,有容,按地球的習俗,等中秋當天的團圓飯,我們再正式地做豐盛點兒就行了。」
「啊…那我是不是做多了?」
「不多不多~秦仁秦仁,本座今天要用兩個碗~」
「我看你長的像碗。」
……
基本準備妥當後,秦仁就去了便利店,想接魚靈兒回家吃飯,可到了便利店一看發現,除了忙的滿頭香汗的魚靈兒一個人以外,便利店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靈兒,你今天一個人收店?」秦仁當時就眉頭一皺。
「嗯嗯,我就這兩天,她們排班在後面…誒小朋友這裡結帳…」
藍色的便利店外套,藍色的店員帽子,因為店裡在出售打折月餅的緣故,魚靈兒此時忙的有點兒暈頭轉向了,好不容易能喘口氣,抹了抹糊在睫毛上的汗珠之後,幹練麻利的宗主大人又不自覺地恢復了往日的小婦人模樣,雙手有些侷促地疊在小腹前,俏臉兒滿是為難委屈地望著秦仁:
「秦仁,我…我中午可能不能回家吃飯了…」
「……」
秦仁望著她,張了半天嘴之後淡淡一笑:
「沒事兒,你先忙。」
說完他轉身回去了,但不一會兒,又提著一摞不鏽鋼飯盒,重新出現在了正準備熱一份便當做午飯的與魚靈兒面前:
「別吃那個,我把有容做的飯帶過來了,咱們一起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