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夏小雨還特意拿出了自己的禮物給秦婉柔遞過去。
秦婉柔沒想到今天幾個人在家中已經給自己籌備好生日,驚喜的心情有些抑制不住。
拆開禮物,秦婉柔正好就看到了一張被簽過名字的CD。
「這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歌手?」
秦婉柔的激動表情略微有些控制不住。
平時夏小雨神經大條的,但對於這些事情記得卻非常清楚。
楊旭正好也在這時候從旁邊拿出了之前的那個項鍊,這讓秦婉柔愣住了。
她對於眼前的東西太熟悉了,神情短暫一怔後,緩緩的把項連結了過去。
「我……奶奶的項鍊……」
秦婉柔還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這個東西了,但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場面略微有些停滯住,直到最後,才看見平時那冷冷清清的秦婉柔竟然臉色有些紅潤起來,眼眶之中多了幾分翻滾的水珠,隨後又忍了回去。
她還是不會輕易哭,即便是在這種場面下,只是她短暫顫抖了一下身體,證明了此刻她的激動。
「柔姐,吃飯啦,我今天特意拜託小穎給你做了一個超級大的蛋糕,還有去買了好多菜的。」
夏小雨今天跟徐思穎沒有少忙活。
徐思穎也顯得不太好意思,靦腆的道:「柔姐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我就……就給你做了一個蛋糕,不過這是我之前特意去跟人學的。」
「謝謝。」
秦婉柔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沒想過生日的她,此時卻是感覺到心情激動。
走到了眼前這個蛋糕面前,就見到徐思穎把蠟燭全部點上了。
幾個人都在期待的看著她,讓秦婉柔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後不知道默許了什麼願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秦婉柔最後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吹滅了眼前的蠟燭。
她剛準備說句話,才發現幾個人此時都在齊唰唰的看著她。
「你們……幹什麼?」
秦婉柔有些奇怪的看著幾個人。
夏小雨大眼睛眨巴,好奇的問道:「柔姐你剛剛許的什麼願望?」
「不是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好像也是哦,那我就不問了。」
夏小雨咧嘴笑著,道:「切蛋糕啦。」
秦婉柔拿著刀切開了蛋糕。
這一時間倒熱鬧了許多,尤其是對於秦婉柔來說,這個生日似乎有些特殊。
隨著天色黑下來,幾個人在家中吃過了晚飯後,也終於到了晚上的七點多。
守在電視面前了一會兒新聞,幾個人的心情都平復了許多。
秦婉柔處理著工作,等到晚上了之後,夏小雨才從房間裡有些興奮的跑出來,手裡拿著個手機道:「楊旭,我爸打電話給你。」
「你爸給我打電話幹啥?」
楊旭有點奇怪,但還是接過來,只聽到另外一頭傳來夏海磊熟悉的爽朗聲音,道:「小旭啊,好久不見了啊。」
「您這是……又挖了什麼坑等著我去跳?」
楊旭接到夏海磊的電話,就不覺得這是有什麼好事。
夏海磊略微有點尷尬,嘿嘿笑道:「瞧你這個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就是隨便找你聊聊嘛,順帶邀請你來我們駐地這邊觀摩一下。」
「得得得,你能那麼好心請我去觀摩。」
楊旭哪能不知道夏海磊安的什麼心,果斷拒絕道:「我還是待在家裡吧,觀摩這種事情你讓你女兒去就行了。」
「你說小雨啊?我就是這麼打算的啊,到時候你跟她一起過來,我這邊給你準備點大餐,到時候……」
夏海磊還準備勸勸楊旭,卻發現電話已經被他直接掛斷了。
楊旭把手機還給夏小雨,剛準備繼續看新聞的時候,卻發現夏小雨正在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楊旭感覺瘮得慌,朝著後面躲了躲,瞅了一眼四周,最後叫著剛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徐思穎:「小穎你過來保護我一下,我覺得這丫頭不懷好意。」
「啊?你倆又咋啦?」
徐思穎有點好奇,走到沙發後面疑惑的看著二人。
夏小雨坐到楊旭旁邊,雙腿盤坐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道:「楊旭你跟我一起去嘛。」
「你去那地方幹啥啊?一局不是挺多好玩的嗎?」
「可是我爸那邊有個女隊啊。」
夏小雨的眼淚在打轉,仿佛快哭出來一樣道:「我想去找她們玩嘛。」
「那你自己去。」
「不行,你不去的話我爸肯定也不讓我去的。」
夏小雨嘟囔著。
看她這模樣,楊旭還真有點無奈,抬起頭看向背後的徐思穎,讓後者連忙搖頭道:「我不知道什麼事啊。」
「我怎麼感覺不太對頭呢。」
楊旭有一種自己被算計了的感覺。
猶豫了許久後,他才道:「那要去也行,到時候我們……」
「只要你答應,你說啥都行!」
夏小雨當即變得高興起來,從沙發上跳下去穿著個淺粉色拖鞋,拉著徐思穎道:「小穎,咱先回房間,我跟你商量件事兒。」
「啊?」
徐思穎還沒有反應過來,但已經被夏小雨拉著走上了樓梯。
楊旭看著上二樓的人,總覺得這倆人好像還有點小秘密。
她們雖然性格有些不同,但因為徐思穎在家中的廚藝,還有夏小雨那活脫的表現,倆人一拍即合,幾乎天天湊在一塊竊竊私語。
楊旭沒多說著這倆人,就是安靜的回到了房間裡,關上了自己的房間門。
而與此同時的是,在天海市的一個商業大廈辦公室里,有個臉上包著繃帶的男人正在給椅子上的老闆匯報著工作。
「馬總,這一次楊旭他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我看不慣怎麼樣都應該給他一點教訓,否則回頭他還真翻了天不成?」
這綁著繃帶的男人正是之前被楊旭胖揍一頓的袁科。
而坐在那椅子上的人,如果楊旭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人正是之前馬家的公子哥,馬永江!
自從上一次被楊旭打壓之後,馬家如今生意慘澹,幾乎快淪落到了不入流的地步。
曾經交好的舊友,現在也紛紛離去,這讓馬家的人一直懷恨在心,就連現在的馬永江都是低沉著一張臉,語氣陰狠道:「修羅的人一直交代,不要動他,否則老子早就弄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