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懲戒

  藍虹說道:「你若不嫌棄,我們這別墅里有許多客房,你就在這裡住吧。」

  陳揚面色頓時古怪,說道:「和虹姐你一起住?」

  這貨在眾人面前就喊藍總,這個時候卻喊起虹姐來。

  老實說,陳揚對藍虹,蘇晴這種結過婚的成熟少婦真是沒什麼抵抗力。

  只要稍微一誘惑,他很可能就把持不住。

  藍虹聞言臉蛋一紅,道:「你瞎說什麼呢?這麼多房間,我需要跟你住一起?」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但我怕虹姐你像是在高鐵上一樣來侵犯我呀。」

  藍虹頓時羞怒,道:「算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愛哪兒哪兒去吧。」

  陳揚一笑,說道:「那拜拜!」

  這貨還真就轉身離開了。

  藍虹不由覺得這貨性格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陳揚當然不會在藍虹的別墅里住下,他怕會幹出什麼糊塗事來。再則,本身就是煎熬。自己最心儀的那一款少婦在眼前,卻又不能去縱橫馳騁,那是多痛苦的事兒啊!

  別了藍虹之後,陳揚就漫步在了寂靜的街道上。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

  淮北市的夜晚是很輝煌的,遠遠看去,還有立交橋上的霓虹燈光蜿蜒若龍。

  夜晚的寒風吹來,讓人忍不住要打寒戰。

  陳揚所走的馬路卻是屬於略略偏僻,繁華地帶並不在此。

  所以陳揚這般走著,旁邊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

  兩邊的路燈明亮無比,並將他的身影拉的老長。

  有時候,陳揚喜歡這樣一個人安靜下來,走一走。

  然後去想一想自己這些年來所走的路,所經歷的事情。

  在他的內心最深處,他最想的是自己的恩師。

  自有記憶起,師父就是一直在照顧自己。

  雖然師父很嚴厲,但自己的命是師父給的。他教會自己讀書識字,練拳明理。

  「師父,你到底去了那裡?」陳揚忍不住在心裡問。

  自然,也不會有人來回答他。

  印象中,師父寡言少語,永遠都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在身上。

  陳揚也沒見過師父出手,更不知道師父到底是什麼修為。

  「而我,我到底又是誰?」陳揚再次問自己的內心。

  「我的父母呢?他們是死了,還是拋棄了我?」

  這個問題依然沒有答案。

  陳揚正傷感著,他走在人行道上。

  他忽然就看見了前面的公交站台前停了一輛奔馳跑車。

  紫色的,十分拉風。

  他甚至隱隱聽到了壓抑聲。

  陳揚的傷感馬上一掃而空,心裡一個激靈。

  我靠,這大晚上的,是在車震嗎?

  他的興趣馬上被勾了起來。

  陳揚走近一看,立刻便從前面的擋風玻璃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一個光頭戴著金項鍊,正在侵犯一個醉酒的女孩兒。

  那女孩兒衣著暴露,滿頭捲髮黃毛。一看也就是個在歡場上墮落的主!

  對於這種非主流的女孩兒,陳揚可沒興趣拯救。

  說不定人家就是自願好這口,自己去多管閒事,那女娃兒指不定還要罵一句神經病。

  不過啊!

  陳揚這貨,也不是正人君子。對於這種現場直播,他那裡會錯過。

  不拍下來就是很有道德了好嗎。

  不過馬上,那黃毛女孩兒就看見了整看的饒有興致的陳揚。她馬上拍了下光頭,示意光頭看外面。

  光頭馬上就看到了陳揚。

  這貨立刻搖下車窗,沖陳揚罵道:「看你娘的,小崽子,再不滾蛋,老子弄死你。」

  陳揚呵呵一笑,說道:「這馬路是你家的呀?爺爺我就不走,你有本事就打我呀?」

  「小崽子的。」光頭一看就是財大氣粗,橫慣了的人。馬上就下車朝陳揚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陳揚假裝害怕,一邊後退,一邊外厲內荏的道:「你要幹什麼?打人是犯法的?」

  「犯法?犯你媽的法啊!」光頭冷笑著上來就要抓陳揚的頭髮。「告訴你,你爹我就是法!」

  不過他的話馬上就說不下去了。

  陳揚反手抓住了光頭的手,咔嚓一下,直接將他的手摺斷。那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光頭不由慘叫起來,那慘叫聲跟在殺豬似的。

  「你就是法啊?哎呀,我好怕呀!」陳揚又一腳將這光頭踢翻在地。光頭痛的在地上打滾,陳揚接著朝他臉上一踩。

  噗嗤一下,這貨合血吐出一口牙齒來。

  像光頭這種暴發戶,陳揚打起來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這世上,有一種人非常可恨。

  那就是素質沒有跟上財富的腳步的暴發戶。

  有些人,仗著有兩錢,囂張跋扈,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這種人,不止是男人。有的女人更囂張。

  路怒族也算是一種,真牛逼,怎麼沒見路怒族去打男人?

  真憤怒,你特麼揣上兩腳都不夠,非要對個女人像是要將其揍死的架勢?

  網絡暴民,路怒族,暴發戶等等讓這個社會充滿了一股戾氣。

  然而這些種類,卻全是欺軟怕硬的典型。

  陳揚教訓完光頭之後,便準備離開。誰知道那黃毛女孩兒卻沖陳揚興致勃勃的喊道:「嘿,帥哥,你真厲害,來吧,我陪你睡覺。」

  陳揚看了黃毛女孩兒一眼,他呵呵一笑,說道:「還是算了,你太髒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氣的那黃毛女孩兒臉色煞白。

  但這一切,都已經與陳揚無關。

  隨後,陳揚找了一個酒店入住,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陽光明媚。

  陳揚不打算跟魚萬城拖下去了,他要去拿走五彩晶石,然後回神域復命。

  陳揚先跟魚萬城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陳揚說道:「魚先生,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按照約定,將五彩晶石交出來呢?」

  那邊魚萬城的聲音頓時充滿了為難,道:「陳先生,咱們能不能當面談?」

  陳揚心下一沉,肯定是出問題了。

  「怎麼了?」陳揚馬上問道。

  魚萬城說到:「咱們見面在說,好嗎?」他帶了一絲哀求。

  陳揚便道:「好,你在哪裡,我立刻來找你。」

  魚萬城便說了他家的地址。

  陳揚二話不說,到酒店前台退了房,然後出門招了的士,直奔魚萬城的家裡。

  魚萬城的所住的也是一棟漂亮的別墅。

  別墅前也有庭院,還有亭台樓閣。

  陳揚可沒興趣欣賞這些東西,他直接進去。

  魚萬城在客廳里焦急的來回踱步。

  「到底出了什麼事?」陳揚有些惱火,說道:「魚先生,我告訴你,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若是叫不出五彩晶石,那神域只會找你的麻煩。就算是美國總統都不敢耍神域,更別提你了。」

  魚萬城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說道:「陳先生,我也絕不是有意想要不給你晶石。實在是出了些意外。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不然的話,我魚萬城肯定會萬劫不復。」

  陳揚皺眉,道:「什麼情況?」

  魚萬城眼中閃過痛色,說道:「昨晚回來之後,那個小畜生很是傷心……」

  陳揚不由一呆,尼瑪,小畜生是誰啊?

  他半天才回過神來,小畜生指的是魚北瑤啊!

  魚萬城說道:「這小畜生不知道怎麼得知了五彩晶石的事情,她趁我睡著後,在保險箱裡偷走了五彩晶石。現在這小畜生去了哪兒,我也是不知道。陳先生,你關係廣,我能不能麻煩你去找到小畜生,從她手裡拿回五彩晶石。」

  「你確定你沒耍我?」陳揚說道。

  魚萬城說道:「這是關乎到我的生死存亡,我哪裡敢耍你。找不到五彩晶石,會倒霉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呀。」

  陳揚一想也是。他按照任務條件完成了任務,但是魚萬城拿不出五彩晶石,那就是神域要和魚萬城干涉的了。

  神域是講道理的。所以魚萬城有五彩晶石,神域也沒派人來巧取豪奪。但是眼下,神域卻是占據了道理。

  魚萬城若是拿不出五彩晶石,那就是被神域殺了,也沒人會說神域有半分的不對。

  陳揚問魚萬城,說道:「魚北瑤一個大活人,又沒什麼逃走的經驗,她會去了那裡?你有沒有凍結她的銀行卡,信用卡之類的?」

  魚萬城說道:「我已經全部凍結了。」

  陳揚說道:「我估計她逃不遠的。不過她可別缺心眼的把五彩晶石扔了或是賣了。不然的話,魚先生,那你可真就是祖上沒積德,生了這麼個女兒。」

  魚萬城也知道這一點。

  他現在對這個女兒當真是痛恨到了極點。

  陳揚馬上到了安靜的地方給沈墨濃打電話。

  沈墨濃那邊接通了。

  沈墨濃先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想知道關於藍紫衣的結果啊?藍紫衣現在去了一處,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一有消息,我會告訴你。」

  陳揚不由苦笑,說道:「不是這件事,是我的仙丹要跑了。」

  沈墨濃吃了一驚,道:「到底什麼情況?」

  陳揚說道:「這次過來是為了魚萬城的五彩晶石,本來任務已經完成了。昨天見魚北瑤受了刺激,所以我就沒好意思直接要五彩晶石。那知道今天魚萬城告訴我,那魚北瑤把五彩晶石偷走了,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兒。你得快點幫我找這蠢娘們,這蠢娘們什麼蠢事都做的出來,萬一把晶石給丟了,賣了,咱們的仙丹可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