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速度加快,他卻是從旁邊突進,並沒有正面追法拉利。他的修為絕頂,而且還能抄小路。所以即使是法拉利的瞬間加速,也很難甩開方白。
陳揚對那皮衣美女說道:「槍給我。」
皮衣美女一愣,然後說道:「幹嘛要給你。」她對自己的槍法自負得很。
那青年馬上說道:「用我的。」說完就丟了一支槍給陳揚。陳揚一手接住,同時另一隻手直接將皮衣美女手中的槍奪了過來。
如此之後,陳揚雙槍齊發。
那方白頓時大驚,他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攻擊。陳揚開槍,絕對是神鬼難防。方白連續閃避,速度便就降了下來。法拉利一溜煙的就跑了。
還好此時,公園裡的人群受驚,大多都沒有擋住去路。
這公園裡本來是不允許車子進來的,但由於惠東公園屬於生活區公園,裡面還有餐飲業服務。便就給車子留了一條路。
青年和皮衣美女就是這麼一路搶進來的,進來時也就對群眾有所疏散了。
車子出了公園,又一路疾馳。
找的路線都不是那種很擁堵的,這時候也不管是什麼紅燈綠燈了,一路疾奔。
方白在後面很快又追了上來。
陳揚臉色沉靜。
他死死盯著方白,方白越追越近。
皮衣美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槍法和陳揚似乎有差距,她第一次遇到像方白這麼變態的人物。眼看著方白越追越近,她的心兒都要跳到了嗓子眼裡。
但此時,陳揚卻是冷靜到了極點。不管車子怎麼拐彎,怎麼漂移,怎麼弄。他的身子都是一動不動。
砰砰!
就在方白快要追上的時候,陳揚再次開槍。
兩槍之後,方白又被甩到了後面。
而車子這時候也終於開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於是那青年就將法拉利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車子飆的一聲,疾馳出去。
任憑方白修為驚天,但他的速度與法拉利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法拉利上,陳揚的額頭出現了涔涔汗水。
太驚險了。
剛才雖然只是開了幾槍,但卻耗費了他極大的心力。
而且這時候,陳揚依然不敢放鬆。因為方白還會繼續追上來。
自己必須要堅持完這兩個半小時,只要大伯到來,方白將不會是什麼威脅。
「現在你們要去哪裡?」陳揚問。
皮衣美女說道:「回到我們的安全屋,那裡很堅固,也有我們的軍火庫。」
陳揚說道:「好!」
方白一路追殺到了那安全屋,但是,他在安全屋前只駐足了十分鐘,之後,他便就離開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殺得了陳揚了。
那安全屋裡有不少槍彈,槍火交織,他也強攻不進去。
而陳揚得到了喘息,只需要一夜的功夫就可以傷勢痊癒。67.356
既然殺不了,那就走吧。
方白是很有決斷的人,不會婆婆媽媽。能殺就快速果斷的殺,不能殺就立刻離開,絕不拖泥帶水。
安全屋裡面可說是銅牆鐵壁,能夠抵擋一般的火箭彈攻擊。
這裡面也有娛樂設施,裝修更是不錯,是三房兩廳的格局。有專門的軍火庫!
安全屋的設定,就是為了國安局員工的應急設定。
陳揚在安全屋裡待著,那方白一離開,他心裡也就清楚了。此時此刻,他才長鬆一口氣。
陳凌很快就趕了過來,和陳揚在安全屋裡相見。
此時已是晚上八點。
陳凌進安全屋之後,那些國安成員都立刻起身,行軍禮,喊首長。
陳揚微微點首,隨後就來到了房間裡。
陳揚正在盤膝運功。
房間裡的燈光明亮而雪白。
「大伯!」陳揚睜眼。
陳凌著威嚴軍裝,他關切的問道:「你傷得怎麼樣?」
陳揚說道:「逃的時候被打了兩掌,還好被我以太極勁泄開了不少。不然的話,這兩掌足以粉碎我的五臟六腑。」
陳凌說道:「我看看。」他說完就抓起陳揚的手脈。
把脈一會後,陳凌說道:「我去找些藥物來給你推拿推拿。」
陳揚說道:「謝謝大伯。」陳凌微微一笑,說道:「傻小子,跟大伯還這麼客氣。」
不一會後,陳凌就找來了枇杷膏和藥酒,還有人參這些東西。
陳揚脫了上衣,趴在床上。
陳凌就已入微的化勁勁力將這些藥力全部震入到陳揚的五臟六腑裡面。陳揚的吸收能力也是恐怖,如此一來,便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一邊上藥的同時,陳揚想到什麼,卻是有些感觸。「大伯,您知道嗎?」
「嗯?」陳凌微微一怔,說道。
陳揚說道:「在我的那一世里,您是中華大帝,是我仰望的前輩。但我的血脈里,流的也是您的血。因為我父親和您本是一體。」
「我聽你說過。」陳凌說道:「如此奇妙之事,若不是看到你的成就,我真不敢相信。這宇宙奧妙,還真是我參也不透。」
陳揚說道:「我曾經做過夢,夢見過您是我的父親。我也很多次想過,如果您是我父親,該有多好。」
陳凌聽陳揚說過他那一世的悽慘,所以他也懂陳揚的這種感情。「臭小子,這一世里,你跟我兒子也是沒什麼區別的。好在這一世里,你父親不是那魔帝,你也能享受到正常的人倫之情。」
陳揚一笑,說道:「是啊,我爸他在您那裡,肯定過的都不耐煩了吧?」
陳凌也一笑,說道:「那可不是。如果不是有你大媽鎮著,他能跟我鬧起來。」他隨後又說道:「不過啊,你爸也是知道深淺,他知道這是為你好。所以他再不願意,也要忍著。不管怎麼說,這一世里,你爸對你的感情,那是不用懷疑的。」
陳揚說道:「我知道的,大伯。」
陳凌很快就為陳揚將藥酒抹個均勻,陳揚只覺身子裡面熱力蒸騰,無比舒暢。他隨後坐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陳凌問。
陳揚說道:「再過兩個小時,就可痊癒了。」
陳凌說道:「那就好。」
陳揚眼中閃過寒光,說道:「大伯,我現在需要您全力幫我。」
陳凌也沒二話,說道:「你說。」
陳揚說道:「靈兒被他們抓走了,我要將他們的老巢全部掀掉。」
陳凌微微一怔,接著說道:「你打算怎麼做,要我怎麼配合?」
陳揚說道:「我在靈兒身上的印記已經有四年之久了,這種印記,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其消除。想來,他們也察覺不到這一層。所以這一次,我們反倒可以通過靈兒被抓,然後一路找過去。」
陳凌說道:「若是這次能順利找到蟲皇,那才是正好。」
陳揚說道:「他們的高手多得不可思議,所以這次能不能找到蟲皇,我也不敢肯定。但是這群人,屢次發難,絕不可能單純為了靈兒。總要前去搞個清楚才行。」他頓了頓,說道:「時間很緊急,我需要您再次召集鈍天首領,沈默然,還有無為大師,我這邊會聯絡司徒家的老爺子。您再調撥一批高手,咱們馬上殺過去。」
陳凌有些犯難,說道:「找我師父倒是好找。但要鈍天首領再次出手,我卻沒什麼把握。」
陳揚沉吟一瞬,說道:「要不我來和他通話,看能不能說動他。」
陳凌多看了陳揚一眼,道:「也好。」
陳揚想了想,又說道:「大伯,現在看來,林洋那條線已經沒必要再隱藏了。」
陳凌微微一嘆,說道:「的確沒多大的意義了,這幾次你的行動鬧的太大。相信蟲皇從其中推斷,也能推出林洋就是你了。只希望這次能夠順利抓到蟲皇,那也就省卻了這許多的麻煩。」
陳揚說道:「希望吧。」
隨後,陳凌就給了陳揚一個號碼。
陳揚立刻打通。
那邊的鈍天首領似有感應,也就直接接通了電話。
「首領,我是您之前見過的林洋。」陳揚如是說道。
那邊沉默了一瞬後,說道:「有事?」
陳揚說道:「實際上,我是軍神的侄子,我叫陳揚。之前為了某些事情,隱藏了身份。」
鈍天首領並沒有太大的驚奇,說道:「哦!」
陳揚自然也知道,鈍天首領肯定不會有太大的表情。
若是鈍天首領表現的驚訝,那倒會讓陳揚奇怪了。
「我今年十九歲,十五歲之前,我毫無修為。四年時間,進展如斯,相信首領您應該有些興趣了解我。」陳揚繼續說道。
鈍天首領說道:「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很顯然,首領是個心思透徹而晶瑩的人。
陳揚淡聲說道:「我需要首領您和您的弟子與我一起去做一件事情,對手是強敵,我和我大伯難以應付。事成之後,一壺酒,前世今生,為您解去疑惑,如何?」
鈍天首領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好!」
陳揚便說道:「那好,請您先前往都柏林。」
鈍天首領說道:「好!」
掛了電話之後,陳揚馬不停歇,說道:「大伯,我只能感應到靈兒現在好像是到了愛爾蘭那一片。具體位置,還要等些時候才能知道。但我要儘快全體出發,前往愛爾蘭的都柏林。」
陳凌說道:「這個沒問題。我立刻來聯繫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