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
看到突然破門闖入的是一個口罩蒙面的男子,金康趕緊狼狽地把脫下一半的衣服穿回來。
另外兩個站在三腳架攝像器材後面的打手,迅速護到金康的跟前,警惕地盯著李江南。
李江南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人渣。」
李江南沒有廢話,撲上去猛地一腳,將當先那人踹翻。
房間的空間就這麼大,當先的一人倒翻,後面的金康兩人也跟著遭殃。
三人倒在了一堆,連同三腳架上的數碼攝像機,也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
李江南對付他們簡直是輕而易舉,啪啪地踢暈兩個打手,然後大步上前,看準金康地褲襠,猛地一腳踏下。
啊地一聲如同殺豬般的長長慘嚎。
金康捂住褲襠身體劇烈的顫抖,突然白眼一翻,死狗般暈死在地。
如法炮製,李江南對另外兩個打手也沒留情。
把他們的褲襠全部踩爆,讓這幾個人渣以後當太監,再也無法玩女人。
這時,只聽嗤啦的裂帛聲響,李江南回頭看向床上。
此時的于娜更加意識不清。
她一副很難受的模樣,開始使勁撕扯自己的裙子。
身上的襯衣已經破爛不堪,而她身下的警服裙子也已經被她撕扯開來,現在的她只剩下貼身小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身體。
看到她還想繼續撕扯僅剩下的那點布片,李江南快步上去制止了她。
然而一觸碰到李江南的身體,于娜就迷迷糊糊地拼命抱緊他,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哼吟,不斷地用力在他身上蹭,似乎要把這個男人揉進她的身體裡。
李江南能夠感覺得到,于娜的身材是真的好。
應該是經常有鍛鍊的原因,她的身體緊實飽滿而具有彈性,被她八爪魚般緊緊抱住,李江南熱血沸騰,差點喘不過氣來。
好在李江南的定力不差,在如此尤物的痴纏之下,他很快就守住心神,用掌心之力,按在她的小肚皮上。
一絲絲清涼的真氣緩緩逼入于娜的小腹。
于娜感覺舒服極了,忍不住勾住李江南的脖子,閉眼發出盪人的一聲長吟。
終於,她似乎得到了解脫,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床上。
李江南被她一直勾住脖子,卻是難受死了。
他不敢大意,持續逼入真氣,直到于娜體內的藥力全部逼盡,才從于娜的身上爬起。
呼地出了口長氣,李江南拉下口罩,用手背擦擦滿頭的大汗。
這時候于娜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當她發現自己衣不蔽體地躺在床上,而眼前還有個男人在那裡擦汗,不由得一驚。
他、他……
好像,好像是那個傢伙……
于娜氣急之下,一口氣不順,又突然頭臉一歪,徹底昏了過去。
李江南聽到邊上有動靜,停手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女警大人,你睡覺的樣子也太不雅觀了……」
李江南失笑,拉開被子,蓋上于娜雪白的身體。
李江南起身隨便看了看所處的房間。
這裡應該是于娜的住所,牆上掛有于娜的照片,有以前當兵時期的照片,也有在警局授勳時拍下的照片。
李江南隨便看了看,便不再多做停留。
他把地上的攝像機碎片以及三腳架全部扔出陽台,再把三個暈死的傢伙拖出屋門,離開了這裡。
在金康身上發現了寶馬車鑰匙。
李江南便把這三個昏迷的傢伙全部弄到金康的寶馬車上,一直開到荒郊野嶺,然後棄車而去。
晚上十點多鐘,于娜頭痛欲裂地醒了過來。
她第一感覺是很累很虛弱,但馬上就想起先前的那一幕,不禁猛地坐起,眸光中滿是驚恐。
她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依然是赤身露體,只有貼身小褲還穿在身上,再多蓋了一床被子。
看了看周圍,自己身上的警服襯衣和警服裙子全都撕得破破爛爛,連同自己扯爛的罩杯,一塊凌亂地丟在地上。
于娜漸漸地渾身顫抖,豆大的淚珠慢慢流出。
「禽獣、禽獣……」
「李江南,我一定要殺了你……」
于娜是破過性侵案件的刑警,她知道現在這種情況,百分之百已經說明,自己被那個傢伙污辱了。
一想到自己珍藏了二十幾年的潔白如玉的身子,竟然被那個懦弱骯髒、甚至為了逃命而拋棄自己老婆的傢伙所玷污,于娜就心如刀絞,悲痛欲絕。
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于娜強忍住眼淚,暗暗地咬牙發誓。
不過很快,她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對。
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似乎一切如常,並沒有遭遇到外力的侵犯。
于娜仔細體察了一會,再伸手小心摸查,確定沒有任何不對,是真的沒有被那傢伙玷污。
這是怎麼回事?
于娜有點懵了。
明明自己的衣服裙子甚至罩杯全部扯爛丟在了地上,為什麼沒有被那個混蛋污辱?
莫非那個膽小的窩囊廢,是那種變態的性無能?
于娜覺得很有可能,因為不少被抓起來的變態,都是他這種猥瑣的風格,沒有那種能力,只能胡抓亂摸。
她感到非常噁心,那個王八蛋一定流著口水在她潔白的身上到處亂摸,不要臉的變態!
不過慶幸的是,自己的貞操還在,這傢伙是個太監。
接著,她又開始回想自己為什麼會變得不省人事。
下班後,金家的大少爺金康按照日常來追求她。
一起吃了頓飯,兩人喝了點酒,金康掏出鑽戒求愛,她像往常一樣,明確的拒絕。
再後來開車回家,就有些酒醉記不清了。
于娜懷疑金康在酒水裡做了手腳,但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金康乃至金家,沒膽量對于氏家族的大小姐做出這種事情,何況她還是個女刑警。
再說,為什麼是李江南那個窩囊廢出現在自己家裡?
于娜甩了甩腦袋,越想越頭疼,索性不多想了。
反正要搞清楚也很簡單,抓了他,審一遍,自然水落石出。
于娜打電話叫同事出警,不過手機剛剛接通,卻被她突然掛斷。
畢竟是個沒成家的姑娘,這種事情不好張揚,不應該讓同事們知道。
一想起不能馬上抓了那個混蛋,于娜就感到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