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受傷被俘的女僧嘴裡挖出一些事情之後,于娜不禁驚詫地看向李江南,既替他著急,又深深地感到棘手。
她不知道該怎麼幫助李江南。
這些妖尼姑為了控制李江南配合她們雙修歡喜禪,已經用妖法迷亂了李江南的神智,現在的李江南就像被下了大劑量的媚藥,沒有清楚的意識,只想跟女人激烈的合歡,如果兩個小時內不讓他發泄,他體內被催逼的氣血將會倒流,最終會走火入魔,就算不死,也會變成傻子。
看到李江南低沉地嘶吼著想要撐起身體來,那受傷被俘的女尼姑驚恐地道:「快、蒙住他的眼睛。」
「只有把他困在迷夢中,才能夠控制他,否則他會變成力大無窮的瘋牛……」
于娜雖然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不過她也知道,連這個妖尼姑都感到害怕,看來情況很危險。
於是她快步上前,趁著李江南還沒撐起身體,一手摁住他,把李江南頭上那條蒙住眼睛的毛巾,重新拉了下來。
說來也很奇怪,一條柔軟的黑色毛巾,一旦蒙住了李江南的雙眼,李江南就變得平靜下來,躺在香案上,不再那麼暴躁了。
于娜不知道李江南現在是不是處於昏睡狀態,但仔細看了看,似乎不像昏睡,倒像是在半昏半醒地做著迷夢,李江南的呼吸依然粗重,胸膛依然在強烈起伏,嘴裡還時不時說著胡話,而他只穿了短褲的下半身,看起來很不雅觀,于娜不禁臉頰發燒,連忙轉過頭不看。
這時候,聽到外面的警笛聲越來越近,似乎趕來的警車已經到了山腳,于娜不再耽誤時間,把李江南抱起來,背在背上,先把他弄上車。
柳如冰看到于娜吃力地背著李江南過來,連忙噠噠地跑過去,慌慌張張地幫了把手,兩個女人合力把李江南弄到了車裡面,讓他躺了下來。
「于娜,他怎麼了?」
柳如冰不安地看著李江南,心中滿是擔憂,她很不明白,李江南為什麼被脫掉了外衣,為什麼會在眼睛上蒙了一條毛巾。
于娜摸摸李江南滾燙的額頭,然後看向她,把李江南眼下的遭遇,向柳如冰解釋了一遍。
柳如冰有點吃驚,想不到那些白蓮寺的妖尼,還真的像于娜先前說的那樣,專門用邪惡的媚術誘拐男子,跟她們發生那種事情。
這時,柳如冰目光不經意的瞟見,李江南只穿了條短褲的雙腿之間……不禁心頭一盪,?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瞬間沁潤了她的心頭。。
柳如冰是結過婚的女人,與于娜這種沒有經過人事的女青年,感覺完全不相同,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她就面頰潮紅、有些心旌搖盪了。
「你先照顧他,我過去打個招呼。」
「記住,他臉上蒙眼看的毛巾,千萬不能摘下來……」
這時,那些趕來的警車已經陸陸續續地來到了農宅大院門口,于娜便快步走過去,跟那些過來的警員,交代了一些事情。
不多久後,于娜開了車,載著柳如冰與半昏迷的李江南,快速地下了山。
一路上,柳如冰把李江南心疼地抱在懷裡,不停地用紙巾,替他擦身上的汗。
可不論柳如冰怎麼照顧他,都不會起到任何作用,李江南的身上,依然是高熱不止,渾身汗出如漿。
「沒用的。」
于娜抬頭看了觀後鏡一眼,「那些妖尼姑的媚術非常狠毒,如果兩個小時內,不找個女人陪他盡情的發\泄,他要麼會死,要麼會燒成傻子。」
柳如冰已經完全亂了陣腳,心慌地道:「那該怎麼辦?」
「于娜,你快想辦法救救他。」
「我知道……」于娜說著把方向盤一拐,汽車油門猛踩到底,以最快的車速,往市區方向趕去。
柳如冰見汽車快速地上了高架橋,看著那一塊塊路牌,飛一般地往後倒退,不知道于娜把車速開得這麼快,究竟要開去哪裡。
柳如冰把李江南抱緊一點,不安地道:「于娜,我們這是去哪裡?」
「你究竟想帶他去哪個地方?」
于娜開著車道:「去中心城區,找他的前任老婆白若彤。」
「找她?」
柳如冰大概是太著急了,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去找白若彤幹什麼?」
于娜臉兒一紅,沒好氣道:「你說能幹什麼?」
「李江南現在需要女人陪她做那種事情,現在有哪個女人比白若彤更合適陪他做那種事情?」
經于娜這樣一說,柳如冰的臉色也變紅了,她感覺自己真是糊塗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要去問,真是多此一舉。
回城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于娜終於開車來到了雲頂山莊的別墅小區,柳如冰不待于娜交代,立馬下車,噠噠噠地跑過去,按響了門鈴。
可是按了好幾次門鈴,別墅里根本就沒有人,不知道白若彤那一家子,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白若彤以前是我大學的師妹,我有她的電話號碼……」
柳如冰說著急忙從包里找出手機,撥通了白若彤的號碼。
不過電話雖然撥通,白若彤卻並沒有接電話,柳如冰重新撥了一次,還是如此,無奈之下,終究是收了手機。
「電話沒有人接。」
「可能她在公司里開會,把手機靜音了,以前我打她的電話,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于娜有點著急了,她抬手看了眼腕錶,都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如果再拖下去,還不知道李江南會變成什麼樣子。
「要不要去白若彤的公司?」柳如冰問道。
于娜煩躁地道:「已經來不及了。」頓一下,又果斷地道:「要不這樣,我們去開間房,你來陪李江南睡覺。」
柳如冰訝異地道:「啊?」
「我來陪他,不合適吧。」
于娜不滿地道:「有什麼不合適的?」
「你開始自己都承認了,你們兩是男女朋友,你是他的情姐姐,他是你的情弟弟,你們兩本來就有一腿,現在你來負責跟他做那種事情,有什麼地方不合適?」
柳如冰差點要哭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
「我是把他當成弟弟,但實際上我是他的女老師,我是跟他關係親密,但實際上我跟他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
「我之所以把他當成弟弟,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的老婆白若彤,一直都稱呼我柳師姐……」
「夠了,別浪費時間了。」
于娜根本就懶得多聽,質問地道:「你就直說,現在你的情弟弟有難,你要不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