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玉米了……」
這天,李江南來到隔壁做飯的房間,與由美子花子兩女,怔怔地看著就快見底的陶罐子。
時間過得太快了,不知不覺就滿月了,儘管由美子和花子想方設法節省糧食,吃的東西也快沒了。
「前天我開了個罐頭,也許還剩下一點……」
由美子說著去了另外一邊,從儲酒的鐵柜子里,拿出來一個吃了一半的沙丁魚罐頭。
本著葷素搭配的原則,由美子開了罐頭後通常不會一頓吃完,先吃一天玉米或者土豆,然後第二天再來點葷菜,也許這樣她覺得能夠更加維持體力。
李江南湊上去猛嗅一鼻子,感覺這種在外面根本就不招人待見的魚罐頭,濃香氣味真的誘人,似乎肚子裡的飢餓感,一下子就湧上來了。
「呵,酒也只剩下這一瓶了。」
李江南把那瓶酒拿出來看了看,自嘲地道:「一瓶老酒,半盒罐頭,這一對一的倒是絕配。」
「那就隨緣分了,今天這頓一起消滅掉吧。」
他剛轉身要走,由美子卻拉住他,輕輕地搖頭。
「這瓶酒,不能你一個人就這么喝了。」
「由美子認為,這瓶酒應該用來慶祝花子嫁給你作為侍妾的時候大家一起喝,就是不知道,夫君願不願意就在今日,納花子為妾?」
由美子說了這話,花子臉都羞紅了,真想找個地洞躲起來。
納花子為妾的事情李江南早就聽由美子說起過一次,所以他並不多麼意外,也不會有多餘的矯情。
男子漢大丈夫,能夠三妻四妾,豈不快栽?
雖然從嚴格意義上講,李江南並沒有三妻四妾,充其量只能算一妻一妾,但能夠的臨死之前還左擁右抱,也是相當的愉快和美好了。
花子才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又喜歡害羞,李江南最喜歡逗她。
見小花子此刻就像個老實的小鵪鶉似的,紅著臉,頭都不敢抬,李江南便走過去故意壞笑著挑起她的下巴道:「來,花子小妞,讓老爺看看。」
「臉蛋不錯,白裡透紅,老爺問你,願不願意嫁給老爺做小妾啊……」
此刻的李江南,活脫脫地就是電視裡那種強行花錢買走人家閨女的地主嘴臉。
「小姐,你看他……」花子差點快羞哭了,既不好意思說嫁,也不能不答應嫁給他做小妾,只好向小姐求援。
由美子笑了,這樣的一幕讓她感到溫暖,也感受到了幸福。
在由美子的主張下,花子當然要陪嫁給李江南作為侍妾,這是她的宿命,她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歸宿,何況李江南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她與由美子同樣清楚,能夠嫁給李江南成為侍妾,花子相信,這是一個美好的歸宿,李江南會是一個好夫君,也會是她的好主人。
當晚,美酒過後,又是一個洞房花昨夜。
這回輪到由美子偷偷地躲在外面,花子跟李江南躺在了被窩裡。
花子不像由美子那樣,曾經跟李江南有過肌膚之親後才成親,頭一次躺在男人臂彎里,心情緊張得要死,渾身都繃緊了,還在輕微的發顫。
李江南稍微安慰了幾句,告訴她洞房花燭夜,其實一點都沒事,應該放鬆下來,這樣才不會疼。
一聽到「疼」這個字眼,反而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花子不但沒有放鬆,反而更加緊張,把眼睛都緊緊地閉上了。
看著她睫毛顫啊顫的,倒是搞得李江南沒有興趣了。
「花子,你怎麼能這樣?」
「搞得我好像是個逼良為娼的強姦犯似的,你再這樣下去,那我可不管你了,我睡覺去了……」
李江南說著就背過身去,真的不理她了。
花子就快哭了,只好轉頭看向房間外面,帶著輕微地顫腔喊道:「小姐、小姐……」
「你快來啊,花子跟李先生單獨在一起,不知道該怎麼服侍他了……」
由美子不愧是時刻關心花子的好小姐,她一直就在外面留意裡面的動靜,聽到花子像小綿羊般弱弱地求情,就抿著笑意,從外面進來了。
一看到小姐過來,花子就連忙抓緊她的手,似乎只有小姐陪在她的身邊,緊張的心情,才會安定下來。
「由美子小姐,你教教她,要不然納妾這種新鮮事,本夫君可真做不來……」李江南背對著她兩,懶懶地說了一嘴。
由美子笑了笑,情知他心口不一,便開始輕言細語,安撫起花子來。
天底下只有由美子的話才讓花子最信服了,三言兩語,花子便不是那麼羞澀了,點了點頭,漸漸鬆開了小姐的手。
等由美子再次離開之後,花子終於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把小姐給她的一塊潔白毯子,墊在了床單上。
「李先生,我、我……」
「可以開始了……」花子重新躺好,儘量平復心情,閉上了眼睛。
李江南等了一會,估計她已經不再那麼慌張了,便果斷地翻回身,開始了歡快的雲霄之旅。
一支桃花壓海棠,春雨欲來風滿樓。
這一晚上,李江南又愉快地當了一回新郎。
話說能夠在短短的三天內連續當兩回新郎,這個世界上除了李江南之外,大概也是沒有誰了。
不過命運就是這麼無常,世界上的事情,又有誰能算得到呢?
一個月前,李江南還在皇宮裡面小心翼翼地左右周旋,處處要應對由美子和花子這兩個危險的「敵人」,偏偏一個月後的現在,由美子和花子這兩個各有千秋的絕美佳人,已經先後成了他的老婆和侍妾,得來如此艷福,只能感嘆造化弄人。
一番雲雨之後,花子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李江南憐香惜玉的心思還是有的,知道花子這是人生中的頭一次,便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沒有過多的去折騰她。
休息了一會,花子下床,把那塊染血的毯子小心疊好,藏在了她的衣物箱子裡。
李江南看在眼裡有點不理解,問道:「花子,你這是做什麼?」
花子羞紅著小臉,吶吶地道:「小姐說,把這塊毯子珍藏起來,會給花子帶來好福氣的。」
「小姐還說,這樣做,先生會更加憐愛花子的……」
李江南笑了,把她摟過來親了一口,忍不住想要跟她「複習功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