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來自於富少兵團的求援

  回家的時候,經過小橋,李江南又看到那幾台熟悉的邁巴赫停在橋頭。

  蘇戰領著兩個黑西裝快步過來,似乎有事情發生,表情都很凝重。

  「少主,我們得到情報,東洋那邊來人了,說是要以牙還牙,替龍本劍太郎復仇……」

  蘇戰說著把幾張照片,交給李江南。

  幾張照片都是同一個人,是個身穿白色和服、明麗如雪的貌美女子。

  儘管照片是情報人員遠距離偷拍,並不能以最佳角度完美地展現出女子的容貌,但女子出塵的身姿,遠山般的黛眉,秋水般地眼波,依然能帶給人一種驚艷脫俗之美。

  只需看這幾張照片,就知道這是位出身名門、氣質不俗的絕世美女。

  「她叫佐川由美子,與死掉的龍本劍太郎一樣,出自東洋皇室,同時是龍本劍太郎的師妹,同在東洋神道教三大流派之一的皇天宗學藝。」

  「她很少拋頭露面,名氣沒有龍本劍太郎那麼大,但她的身份極其尊貴。」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佐川由美子實際上是東洋天皇的長孫女,貴為東洋皇室的公主。」

  「她這次來到江州,既代表東洋皇室,也代表她背後的師門,為了龍本劍太郎,特意找少主報仇……」

  李江南瞧他一眼:「說重點,她的實力如何?」

  蘇戰鄭重地道:「這正是我想說的重點。

  「以我們神機殿的能力,竟搜集不到這方面的情報,根本不知道這個叫佐川由美子的公主,有什麼特長與本領。」

  「這個叫佐川由美子的皇室公主,非常神秘。」

  「我們僅僅知道,她已被選定為祭祀神女,接下來她的餘生,將會離開師門返回皇宮,在皇室神社,為整個東洋皇族祈福。」

  「而這次她來到江州,是離開師門之前,替師門最後一次效力……」

  聽他說了這麼多,李江南有點腦袋發脹。

  一會公主,一會神女,一會皇宮,一會神社,簡直是一頭霧水。

  「不說她了,說其他的事情,查到幕後栽贓我的黑手沒有?」

  「是不是我在京城那位便宜弟弟派人幹的?」

  相比有人想要找他報仇,李江南更想找出究竟是哪個小人,在背後陰他。

  「還沒有證據,不能確定是不是京城那位少爺做的。」

  蘇戰說道:「那名跳出來指證你,為龍本劍太郎開車的矮個司機,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人。」

  李江南皺了皺眉,瞧他一眼,「繼續找。」

  說完他轉身就走。

  蘇戰連忙跟上去道:「少主,您千萬不要大意。」

  「我想把神機殿的精英全部調動過來,負責少主的安全……」

  「不同意。」李江南打斷他,繼續走遠,「我喜歡清靜,別搞那麼多人過來……」

  一個嬌滴滴的東洋女人而已,何必搞得這麼緊張?

  他想。

  回到家後,白若彤還沒回家,岳父告訴他,白若彤在公司加班,估計要很晚才會回來。

  吃晚飯的時候,岳母又在借題發揮,用筷子挑挑揀揀地謾罵李江南做菜放少了鹽,李江南懶得聽她囉嗦,放下筷子,自己出了門。

  剛出門,手機響了,他的乾弟弟,大富少爺王子成打來電話。

  「喂,南哥,你在哪裡?」

  「我兄弟出事了,你能不能快過來,江湖救急……」

  聽他語聲急促而且激動,說的不清不楚,李江南皺眉說道:「不要慌,把事情說清楚。」

  聽了這話,電話里,王子聰才把事情說得稍微明白了一點,他道:「南哥,你還記得你給我的那張藍火預警符咒嗎?」

  「它、它果然顯靈了!」

  「我們幾個又去了趟崑崙山、遇到了髒東西……」

  電話里,王子聰的語聲再次變得激動,甚至變得驚悚起來。

  原來,自從上次王子聰從李江南這裡得到一張藍火預警符咒之後,他那顆熱愛探險的心,就又開始躁動起來。

  等他的妹妹王雨琪的病情穩定下來後,王子聰就離開江州,組織原班人馬,重回崑崙山探秘。

  在上一回的探險中,已經出現了野外教練被詭異雷電劈死的事故,所以這一次,以王子聰為首的這幫富貴少爺,特意避開古墓葬群不去,而是走古墓葬群外圍,探秘傳說中一條有去無回的神秘峽谷。

  然而古墓葬群的外圍,也很兇險,王子聰這一幫熱愛探險的富少兵團,差點全部葬身於中。

  李江南接到電話就趕到市中心的九州大酒店,在二樓的貴賓會客廳,見到了王子聰。

  除了王子聰之外,還有好幾個年輕的華衣男女,顯然都是經常跟王子聰混在一起的大富家族的子弟。

  王子聰應該是這幫富少兵團的老大,看到李江南進門之後,首先叫了聲:南哥。然後轉身教訓幾個華衣男女:「都愣著幹什麼,快叫南哥。」

  「他就是我說過的,醫術高超,身懷奇術的高人,我剛認下不久的老大:李江南。」

  幾個華衣男女看到李江南衣裝普通,甚至有點寒酸,並且年輕也不算多大,看不出一點高人風範,都有些猶豫,不怎麼情願叫他一聲南哥。

  畢竟這幾個華衣男女都是全國排得上號的大富家族的少爺和小姐,什麼樣的大人物沒有見識過,怎麼會甘心叫這麼一個普通的青年為「哥」?

  不過有些事情也沒辦法,如果論有錢有勢,他們這些富家子弟誰都比不過王子聰的王氏家族,而且王子聰的年齡在他們當中最大,所以王子聰都叫了一身南哥,這幾個華衣男女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叫了聲南哥。

  李江南點了點頭,直接說事:「究竟什麼情況?」

  王子聰連忙請他進入裡屋:「我的兄弟花常,出事了……」

  裡屋的沙發上,那叫花常的華衣青年,此刻就像寒婆婆似的,明明還是熱天,偏偏裹了一床厚厚的大棉被,一張臉烏黑腫脹,在那裡哆哆嗦嗦地打擺子。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穿短裙的煙燻妝美少女,焦急地守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