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傅,你沒搞錯吧?」
「這輛保時捷怎麼可能是送給我的?」
震驚良久,白若彤終於說話了。
她明明記得,先前這位穿工作服的師傅介紹情況,說這是一個先生送給他老婆的車,可她心知肚明,自己的老公李江南只是個廢材,不可能送得起這麼名貴的一台車。
她這樣一說,白娟也回過神來了,連忙來到運車師傅的面前,理直氣壯地道:「你肯定搞錯了!」
「白若彤的老公是個廢物,根本就沒幾個卵錢,怎麼可能送給她這麼貴的車?」
「這台車,肯定不是給白若彤的!」
白娟絕不能接受白若彤擁有一台這麼名貴的跑車,因為剛才她還在白若彤的面前顯擺,她有一台五十八萬的英菲尼迪,可如果轉眼之間白若彤就變得比她強,她一定會氣得自殺。
吳麗麗等幾個女員工也紛紛湊了上去,弱弱地說道:「師傅,你可能真的搞錯了。」
「白總的老公我們都認識,他的收入比我們都低,不可能送得起這麼貴的車……」
送車的師傅聽她們全都這樣說了,一時間也有點拿不準,於是拿起運輸單子道:「你們等等,我再仔細看看……」
不用他看,白娟以及吳麗麗等幾個女員工全都湊了過去,看起了那張運送車輛的運輸單。
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這台售價五百八十萬的保時捷,要送到來遠公司的白若彤小姐手中。
白娟戳著單子,氣得該死,「你打電話問問,這台車,究竟是誰送給白若彤的?」
「肯定是她在外面攀扯的野男人送的!」
「她家那個廢物老公,根本就是個廢物,送不起這麼貴的車!」
這話一說,吳麗麗等幾個女員工全都用懷疑的眼光看向白若彤。
大家都很清楚,白若彤不但是個女總裁,而且還是個非常出名、非常吸引男人,非常性感的女總裁。
經常有人跑來公司送花,有時候還一天來幾個,說不定真的就是她在外面的某個野男人,特意買台車送給她。
看到她們都用懷疑的眼神看向自己,白若彤頓時感到冤屈,她想要辯駁,可這種事情說不清楚,她也不敢否定,是不是哪個想要追求她的男人,特意送給她一台車。
「你們先不要亂猜,我記得長風公司的工作人員說過,這台車就是白女士的老公,送給她的。」
送車師傅一邊說,一邊把運車單翻轉一面,仔細看這台車的送貨信息,下一刻,他指著最末一排小字,念道:
「這上面的備註信息說,長風公司發貨的時候,是按照客戶李江南先生的意願,將這台車送到他的妻子手中,來遠公司的白若彤小姐。」
「後面還有李先生的具體住址,如果這台車送到目的地後沒有人及時簽收,應該轉送備用地址,也就是李先生的家庭住址。」
送車師傅收了單子,面向白若彤說道:「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我沒有搞錯,這台保時捷,就是你的丈夫,特意託運送給你的……」
聽了這話,白若彤驚訝壞了,怎麼都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她根本不敢相信,李江南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有錢,竟然送了自己一台五百八十萬的保時捷?
這是做夢嗎?
可此刻發生的一切,卻又如此的真實。
「哇……」這時候,圍觀的幾個女員工全都炸了。
她們看向白若彤,全都流露出驚艷和羨慕地眼神,「真的是白總的老公送給她的。」
「白總真的好幸福啊……」
「五百八十萬耶,如果是我,老公送我這麼名貴的保時捷,我一定會感動到哭……」
隨著她們的議論,白若彤眨了眨眼,終於明白,自己不是做夢。
自己的老公李江南,真的送了自己一台保時捷!
隨著真相的揭露,白娟已經徹底傻了。
李江南不是個廢物麼,難道中了彩票,突然變成了大富豪?
這、這究竟是為什麼?
本來還嘲笑白若彤只能開電驢,可轉眼間李江南就送了台保時捷,白娟的心裏面嫉妒極了,非常想不通。
這時候,那幾個女員工全都像好奇的八婆似的,圍到保時捷的旁邊,這裡摸摸,那裡看看,發出嘖嘖地讚嘆。
「哇,這台車真的好漂亮啊!」
「難怪這台車要五百八十萬,你們看,就連車輪子都與一般的車不相同,跟白監事的那台英菲尼迪相比,白總的這台保時捷,就連車輪轂都要漂亮了好多。」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白監事的那台車才五十八萬,可白總這台車要五百八十萬,都抵得上十台了,能不比那台車要好看嗎?」
「我估計白監事的那台車,還不如這車的車輪子值錢……」
幾個女員工嘴快地議論了一通,把白娟氣得該死。
就像被狠狠打了五十個耳光,白娟臉色漲得就像豬肝顏色,火辣辣地生疼。
前不久還在嘲笑白若彤,沒有車開,只能開破電驢,是個low逼,可馬上白若彤就有了台五百八十萬的保時捷,狠狠地打了她的臉,用事實證明,她白娟才是貨真價實的low逼。
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白娟看了看那台保時捷,又看了看自己的英菲尼迪,真恨不得砸掉自己的破車。
「呵呵,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好好笑。」
這時,那幾個女員工又在互相逗樂,「先前白監事在白總裁面前炫耀自己有個好老公,她還以為,這台五百八十萬的保時捷,是她老公特意送給她的呢……」
「對對對,她還說自己有個棒棒的好老公,說白總的老公是廢物呢。」
「呵呵,我現在一想起開始白監事那種得意驕傲的樣子,故意在白總面前顯擺,就忍不住想笑……」
「哈哈,笑死我了……」
幾個女員工全都笑得直不起腰,看白娟的眼光,就像嘲笑一隻滑稽的猴子。
儘管她們已經把偷偷議論的語聲壓低了許多,但白娟還是能夠看得到,她們眼裡的嘲笑,也能夠想得到,她們在那裡議論些什麼。
白娟出了洋相,把鼻子都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