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不叫李董滿意，我他嗎一定要整死你，把你那點醜事全部抖出來！」
何榮破口大罵，又狠狠踹了陶芳一腳。
情知何總急了眼，陶芳不敢不聽，哭著在李江南跟前跪了下來。
「李董，求求你，原諒我吧。」
「我知道錯了，我狗眼看人低，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我……」
「我抽自己的耳光，給您出口氣……」
說著她啪啪地抽起了自己的耳光，沒敢留手，打得自己俏臉紅腫，發裙散亂，那豐聳傲人的胸前，由於肢體動作過於劇烈的原因，連襯衣紐扣都崩開了兩顆。
李江南還是那副淡淡地神態，不言不語，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抬，不急不慢地攪著咖啡。
「打耳光不夠，給李董磕頭！」
看見李江南始終不吭聲，王奇一指陶芳，惡聲說道。
陶芳有些委屈，可是看到邊上何總經理那更加兇惡的眼神，不禁嚇得一個哆嗦，只好把渾圓的屁鼓翹起老高，一下一下，一邊哀哀的求情，一邊給李江南磕頭。
隨著她一下一下的磕頭，她凌亂的襯衣胸領中，一片傲人的雪百春光，上下晃蕩個不停。
「還不夠，李董的皮鞋髒了，舔乾淨！」王奇指著她，再次喝斥。
「啊？」
「舔皮鞋？」
陶芳為難極了，看看李江南的表情，根本沒有表情，又看看邊上的何總，結果迎面被啪地打了一個大耳光，猛地栽倒。
何榮一指她怒斥：「照做！」
陶芳不敢不聽，哭著從地上爬起，只好像狗一樣爬到李江南的跟前，伸出鮮紅的舌頭，一下一下，舔李江南的皮鞋。
現在她那副樣子，春光泄露，醜態百出，哪裡還有先前半點那種白領少婦的高傲氣質？
看上去就像條乞憐的母狗。
「滾吧，看著噁心。」
李江南對待這種女人不會客氣，直接把咖啡潑在她的臉上，弄得她打了個激靈，手腳無措，迷了雙眼，白襯衫全部弄濕了，顯現出一片飽滿的肉色輪廓。
好歹讓李董事長開口說話了，何總經理看到轉機，連忙把陶芳打罵出去，然後來到李江南的面前求求情。
「李董事長，您消氣了吧？」
「如果您消了氣，我想陪著您在我們公司現場四處看看，考察考察我們公司的實際情況。」
王奇冷淡地道：「王總經理，出了這種事情，你現在還想跟李董談業務麼？」
「李先生現在需要休息，你這筆大單，已經黃了！」
「不要啊……」何榮差點跪了，急忙坐在李江南身邊，小心地抓住他的手，生怕他這就起身走了。
那可是兩個億的大單子啊，誰能夠不心動啊？
況且現在汽車銷售這麼難做，如果能拿下這筆大單，就算一毛錢不賺，也能把整個公司都盤活啊。
「李董，王總，你們看這樣好不好？」
「請你們還是把我當做古漢唐的老朋友，照顧照顧我這裡的生意，我願意拿出最優惠的折扣，表達我的誠心。」
說話不如行動，何總經理說著就叫來一個財務會計，拿著計算器，對照採購清單，兩人湊在一塊摁著計算器算了半天，然後何總經理把算出來的採購單子，笑著遞給李江南。
「李董事長，您看，我已經給出了最大的折扣優惠。」
「總價兩個億零八百萬，比起先前預估的採購金額，貴公司足足省掉了一千萬的採購成本。」
「這筆大單子，我們公司幾乎不賺錢了，求求您，看在我還是古漢唐老朋友的份上，就在我們公司下了這筆單吧……」
何總經理說著說著，差點都要哭了。
沒有辦法，兩個多億的大買賣，對他來說極為重要。
今年做生意的形勢不好，疫情加上外貿紛爭，在嚴酷的大壞境下，很多汽車銷售公司都關門了，長風公司也已經裁員了。
如果何總經理能夠從李江南手裡拿下這筆兩個多億的大單，那麼他們還能撐得下去，可如果這筆大單被其他有競爭關係的銷售商拿走了，則是對他們的重擊。
也許不到年底，這家規模不算小的汽車銷售公司，就會因為資金鍊斷裂，而轟然垮塌。
兩個多億的買賣，就是他們的救命資金。
李江南見他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猶豫了一會，終究是拿了那張單子，交給王奇審核。
王奇快速審視了一道，然後小聲說道：「李董，何總經理的誠意是拿出來了。」
「這個採購價格，比起另外兩家在接觸的銷售公司，更加有價格優勢。」
李江南聽後點了點頭。
何總經理頓時喜上眉梢，「李董事長，那這筆單子，您現在就下定了，行不？」
「急什麼？」王奇冷著臉道：「李董事長在你這裡受到了奇恥大辱，難道你們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表示麼？」
「先前李董事長看的那台保時捷，你們把它送給李董事長做補償！」
「啊？」
何總經理一聽這話臉就黑了，那台保時捷M系列的限量版，售價要五百八十萬啊！
這筆兩個億的大單，幾乎已經不賺錢了，現在還要送一輛五百多萬的保時捷，實在是送不起啊。
「怎麼了，捨不得麼？」
王奇看了看他，繃著臉道：「你堂堂的何總經理，這麼大個公司，送台車算什麼？」
「我警告你，你別不知趣，如果李董不把你何榮當朋友，就沖今天發生的這起事，早就跟你們撕破臉了！」
「如果你還想簽下這筆單，就爽快一點，拿出你的誠意！」
「別以為一台五百萬的保時捷多麼了不起，以李董事長的身價，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我要你送台車，只是要你一個態度！」
王奇說了這種話，何總經理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今天觸怒了李董事長，如果自己這方不付出一點代價，肯定會鬧個不歡而散。
要怪，就只怪那個賤人，不該得罪李江南。
何總經理為難了許久，終究是表明態度：「李董事長，今天特意把您請過來，卻弄得您很不愉快，是我的過錯。」
「如果您不嫌棄，我想把那台五百八十萬的保時捷，送給您，當做一點小小的補償……」
這話一說，此時此刻，展廳中央那台靜靜停著的，百公里加速不到五秒，帶有硬頂敞篷功能，極為漂亮的保時捷限量版四門轎跑，就等於是李江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