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被藥力影響,有些神智不清,不停地糾纏李江南,急不可耐地抱住他,還使勁地親吻他。
于娜的身材,可不是一般的好,對男人有極大的殺傷力道,而李江南本就喝了不少酒,有些定力不足,很快就被于娜反推,壓在李江南的身上,在他臉上一陣亂吻,留下了好幾個鮮紅的唇印。
「于娜,控制情緒,清醒一點……」
李江南很擔心自己會把持不住,連忙深吸口氣,一翻身把于娜反壓在身下,把她控制下來。
緊接著,李江南一鼓作氣,把手掌按在于娜光滑的小肚皮上,驅動體內的真力靈氣,徐徐逼入于娜的體內,幫她清除藥力。
大概一支煙的功夫,于娜終於不再鬧騰,閉上長長的睫毛,沉沉地睡了過去。
擺脫了于娜的糾纏,李江南長長的吁了口氣。
他隨便拉了一床毯子,蓋住于娜雪白的身體,然後把被于娜吐髒了的襯衣和長褲一股腦脫下來,連同于娜的髒裙子,一塊塞進洗衣機。
洗衣機帶有烘乾功能,洗完衣服再自行烘乾,大概需要三個小時,李江南便找了本雜誌,光著上身,只穿了條小短褲,坐在于娜的床邊,翻一翻雜誌打發時間。
大概過了一兩個小時,于娜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內衣,而且床邊還坐著一個赤露上身的男人的背影,于娜眸光一驚,嗖地一下坐起身。
「混蛋,你是誰?」
「你對我做了什麼?」
于娜已經想起來了,自己在酒吧被人下了藥,難道自己已經……
「不要一驚一乍了,是我,李江南。」
李江南頭都沒回,抽著香菸,繼續不急不慢地翻書。
聽到這熟悉的語聲,再看清他的側臉,終於確定是李江南無疑,于娜不禁長長地鬆了口氣。
這個死人,真是嚇了我一跳。
搞得我還以為,自己出事了。
不過下一刻,于娜又繃著俏臉道:「對了,你坐在我的床邊,不穿上衣是什麼意思?」
「還有,我身上的裙子呢?」
「剛才你是不是趁我昏迷,對我耍了流氓?」
不知道為什麼,于娜一看見這傢伙光光的後背,心裏面就有一種濃濃的不舒服。
倒不是真的認為李江南會對她耍流氓,因為于娜很了解李江南是什麼性格,這傢伙雖然有時候令人無比討厭,但基本上還算老實,不會幹那種不光彩的事情。
之所以覺得不舒服,只是因為在于娜的身上,這種類似的事件已經是第二次發生了。
上一回于娜也被人下了藥,同樣是昏迷醒來之後,看到李江南的背影坐在床邊,這一次更加誇張,這傢伙不但坐在床邊,而且還沒穿上衣,更而且顯得淡定無雙,悠哉悠哉的坐在那裡翻書。
這個傢伙,真不要臉,真想一腳把他踢下去才好。
在本小姐的閨房,你怎麼能不穿上衣呢?
「你千萬別想多了。」
李江南一面翻書,一面漫不經心地道:「本人之所以不穿上衣,並不是想對你耍流氓。」
「而是因為你先前像只醉雞,稀里糊塗地吐了我一身,我只能把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包括你身上的髒裙子,一塊拿去洗。」
「這種事情你不能怪我,不但不能怪我,你還應該謝謝我,因為本人又一次救了你。」
聽了這種解釋,又聽到外面的確有洗衣機的工作聲音,于娜不禁俏臉一紅。
她偷偷地對李江南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心說:呸,吐了你一身活該。
我看你就是心懷鬼胎,想對我耍流氓。
這時候,突然客廳方向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拍門聲音,有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面穿了進來。
「娜娜、娜娜!」
「你在家裡面嗎?」
李江南感覺納悶,回頭奇怪地問道:「這麼晚了,有誰還會來你這裡串門?」
于娜卻是一臉的詫異,「聽這聲音,應該是我媽。」
「什麼,你媽不是在省城嗎?」
「怎麼這麼晚還跑來江州?」李江南更加覺得奇怪。
門外面,于娜的母親魏蘭,一臉的焦急,再次拍起了房門。
本來這個晚上魏蘭是不會來江州看女兒的。
不過晚上七點左右,魏蘭按照慣例給女兒打電話,想跟寶貝女兒說幾句話。
可是于娜今天的行為極為反常,手機始終無人接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疑慮之下,魏蘭又給女兒在江州的熟人和朋友打電話,但都說沒在一起,不知道于娜去了哪裡。
作為母親,魏蘭開始著急了。
本來她就不情願女兒一個漂亮的大閨女,獨自在江州工作,現在女兒又莫名其妙的失聯了,魏蘭這個當母親的,就徹底坐不住了。
丟下一切,魏蘭一個人在高速上開了兩個小時,趕到了江州。
砰砰砰、砰砰砰,聽到魏蘭再次在外面叫門,李江南看了看于娜,忍不住道:「你老媽在外面叫門,要不要去開門?」
于娜忙拽住他,慌張地道:「不能開門,如果我老媽進來,肯定會壞事。」
「壞什麼事?」李江南很不理解。、
「你是不是傻了?」
于娜沒好臉色地道:「你光著上身,就穿了條短褲,大半夜的跟我在臥室里,我媽進來看見後會怎麼想?」
李江南聽後瞧了瞧于娜的身上,好像也對。
現在于娜坐在床上,衣不蔽體,就穿了個性感的三點式,而自己渾身就穿了條短褲,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臥室里,的確會產生誤會。
于娜的老媽一定會認為,自己和于娜在屋裡面偷偷摸摸的滾床單。
如果搞出這種誤會,那可就把玩笑鬧大了。
只怕于娜會羞得想要自殺。
「可是,你老媽不停在外面叫門,你不出面應付一下,好像也不是辦法……」李江南壓低聲道。
「只要我們兩不出聲,她會以為我不在家,自己會離開……」于娜也壓低聲道。
可這個時候,于娜突然聽到,客廳外傳來悉悉索索的鑰匙開門聲響,不禁花容色變,「壞了,我媽要進屋了,她肯定背著我,配了片門鑰匙!」
于娜徹底慌了,光著腳跳下床,連忙推了推李江南:「快,你必須躲起來,不能讓我老媽看到。」
李江南奇道:「躲起來?」
「我這麼大個人,能躲到哪裡?」
「躲床底下,快,你趴下去,鑽進床底下……」就好似天要塌下來似的,于娜急得俏臉發白,連忙拽了李江南,要他藏進床底下。
李江南頭疼地道:「娜娜小姐,你不至於吧?」
「我又不是姦夫淫婦,憑什麼躲進床底下?」
「再說了,如果被你媽發現了,豈不是更加說不清?」
于娜急得跺腳:「必須聽我的,馬上給我鑽……」
李江南也是醉了,極不情願,但於大小姐直接動手,生拉硬拽,一定要逼著他像老鼠似的鑽進床底下。
就在他們兩肢體糾纏的這一小會時間,于娜的母親魏蘭,已經開門進了屋。
看到女兒衣不蔽體,就穿了內衣和內庫,與李江南在臥室里拉拉扯扯,而李江南同樣是衣不蔽體,只穿了短褲,魏蘭一下子就震驚到了。
「娜娜,你們兩、你們兩在做什麼?」
「啊……」
于娜先是尷尬了一下,隨後俏臉羞紅地解釋:「媽,你別誤會,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做。」
「是麼?」魏蘭明顯不信,懷疑地看向李江南。
李江南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只好強行解釋:「魏阿姨您好,我和娜娜,的確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