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想了幾個劇本，換了幾次女主，拍完之後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不過過程比他想像的要艱難不少。
本來柳妍妍是十分配合的，拍完之後才開始搞小動作，李南找藉口給擋了。
可後面的幾個女的，似乎是吸取了教訓，拍戲的時候各種低級錯誤頻發，全部集中在親密接觸的時候。
比如李南第一次抱住，對方就不鬆了，跟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不下去，導致劇情根本沒辦法展開。
好不容易磕磕絆絆到了最後，李南脫衣服，結果對方主動給他脫，表現的比他還要著急，脫完了就往被子裡面鑽。
他連喊『咔』的機會都沒有。
總之，被狠狠的占了便宜。
當然，畢竟那麼多人在場呢，肯定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可依舊讓李南格外尷尬。
主要是被撩出火來了。
要不是他覺得這群女人在開玩笑，真要是沒忍住做了點啥，對方肯定接受不了，他指不定就來個現場直播了。
大爺們，怕個屁！
只是那些女的，別看一個個表面浪的不行，真要做那些事，鐵定會抗拒，更別說被這麼多人圍觀了。
拍完了，一群女的嬉笑著離開，甚至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不用聽就知道，有幾個都把李南的火撩起來了，自然而然是做了很過火的動作。
「大弟弟這個名字真不錯！本錢很足哦……」
「小浪蹄子，我看你那個時候恨不得脫光了，怎麼不繼續了？」
「要是你們不在，今天老娘鐵定要當一個真正的女人！」
「裝，早些年就是二手貨了，這個時候裝什麼原裝貨！」
「呸！老娘什麼時候是二手貨了？信不信現在把血飈你臉上去？」
……
李南是跟著盧新月走的，起初盧新月沒來，拍戲到一半的時候，盧新月跑過來了。
只是作為領導，她不好意思親自下場的。
「明天咱倆也拍戲！自己拍！不要別人在場了！」
「這個……咱倆拍不了，總得找人拿攝影機啊。」
「把攝影機固定一下位置！」
「這樣拍攝效果不好，而且咱們也不是專業的，到時候拍出來的沒法看。」
「我自己看就行了！」
「我能拒絕嗎？」
「我是你上司，你敢拒絕？這是為了工作！信不信我給你穿小鞋？」
「行，誰叫你是領導呢，聽你的。」
盧新月這種耍無賴的行為，李南也只能認慫，別的身份不談，他正兒八經是盧新月手底下的兵。
「明天上午就來！」
盧新月也是突然間才發現，她竟然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跟李南在一塊。
最近在辦公室不行了，恰好可以用拍戲的事情光明正大的出來。
想到這裡，她心裡突然興奮了起來，竟然覺得比在辦公室還要刺激很多倍。
……
回到公司之後，沒過多久，林素素就讓他去食堂吃飯，下班了提前去車庫等她。
李南作為一個乾飯人，肯定不會錯過食堂的飯菜，畢竟是給內部人員準備的，食物很不錯。
甚至在回國之後，他都把喝酒的毛病給改了，日子過的太輕鬆，壓根就用不著喝酒來緩解壓力。
以前他抽菸也很兇，一天一兩包都正常，可是回國之後，或者說是在這遇到林素素之後，這麼多天，他連一包煙都沒抽完。
這些行為，要是以前，他簡直難以相信。
自己有一天，也能成為一個菸酒都不碰的傢伙了？
正是因為這些，身體比之前更好了一些，而且沒有煙味酒味，女人也更加願意靠近。
他估計林素素對他沒之前那麼抗拒，也有這方面原因。
開著車，帶著林素素回去，在路上，林素素開口說道：「你提的那個策劃書，我看了。」
「啊？不是我提的，是部門齊心協力想的。」
「不居功其實也是個很好的辦法，要學會跟同事打好關係，有時候學會適當的讓利，才能讓更多人站在你這邊。將來你當了領導，對手底下的人好，手底下的人才會認真幫你辦事。」
林素素又誇獎他了。
李南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不管自己做什麼，林素素都能上升到工作問題。
要麼是好的，要麼就是壞的。
可事實就是，他壓根就沒想過這些。
這輩子，他用得著給別人打工嗎？
除了給老頭子打工還養育之恩，他還沒真正給誰打過工呢。
「嗯。」
他虛心受教了。
「有兩個問題我想不明白，想問一下你。」
「什麼問題？」
「第一，你知道不知道，這種操作是違法的？華夏的法律在這方面有嚴格限制，就是為了防止國內經濟被國外資本衝垮。」
「知道啊，所以我們就是私底下宣傳，並且也不是我們自己人出面收購，可以找一個皮包公司給我們當白手套，這樣一來，就算被查了，也不會連累到我們，頂多就是損失皮包公司裡面的資金。」
「這樣做還可以，雖然依舊有風險，不過已經把風險降到最低了。還有一個問題，一旦這個擊鼓傳花的把戲到了中期，裡面必定會涉及到上百億的資金，到時候要怎麼收場？總不能突然宣布不回收了，到時候市場必定會大亂，公司直接垮掉都有可能。」
這個問題，林素素覺得考慮的有點早，可卻是最重要的。
護膚品不像茅台這種，至少茅台真的有價值，年份越久，喝起來越香。
護膚品有啥？
哪怕質量跟全球最頂尖的沒區別，也不可能變成金融產品。
全球有幾款奢侈品能做到這一步？
「這個嘛，就需要另一種操作方法了，要讓全球的資本為我們的產品買單。」
「比如呢？」
「比如我們公司生產出來一款劃時代的產品，對皮膚特別好，用一次效果就很明顯，輕而易舉的打敗市面上的任何產品，經常使用，青春永駐都有可能，那樣的產品一出現，結局會是什麼樣？」
「如果有那樣的產品，全球所有的人都不會拒絕，甚至會不惜一切代價獲取。」
「假如那種產品的購買資格有限制呢？比如必須要在我們公司購買五百萬產品之後，才有資格購買一瓶，這樣一來，全球的資本是不是都會為我們的普通產品買單？他們就會瘋狂的從外界收購我們的產品，想要滿足自己購買的資格，到時候我們的風險自然而然就轉嫁出去了。」
李南說完，林素素陷入了沉默當中。
確實，李南說的很對，如果真出現了這麼一款劃時代的產品，必定能夠把公司所有的問題全部解決掉。
可是，真有哪種產品嗎？
多少人都在研究，如果那麼輕易就出現了，沒理由是他們公司。
「劃時代產品從哪來？」
「我知道怎麼弄，只是代價太大，並且產量極低，等公司發展起來了之後，風險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再拿出來。」
天底下的寶貝，李南見過太多了，延緩衰老，永葆青春的東西雖然不多，可不代表沒有。
只要他捨得花代價，弄一些來完全沒問題。
「嗯。」
其實這個答案，並不是林素素想要的。
不過內心的兩個疑問已經得到了解答。
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情是能做到完美的，尤其是事情越大，其中的不可控因素就越多，李南給出的這個想法，暫時只有兩個問題不能完美解決，已經很好了。
「我們產品的放量一定要控制好，並且防偽也要做好，不然會增加難度。」
「這個我清楚，我會專門弄一個網站，所有產品都有編碼，通過輸入編碼，可以兌換我們的積分，也可以追蹤所有的產品位置。還有，除了最開始，收購價格高一點，後續價格肯定會慢慢降低，一直降到跟我們產品等價的位置。」
林素素早就已經想好了，在看見李南那份策劃書的時候，她就想到了所有的關鍵點，一個處理不好，後續對公司都有很大的影響。
細節方面，她從來沒決策失誤過。
李南也清楚，由林素素來掌控，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你是聽別人說還是自己想的？」
林素素又問了一句。
「這個……聽別人說過類似的操作方案，剩下的是我自己總結的。」
「嗯，很不錯，雖然跟國外的一些操作手法類似，不過還是有不少區別的。其實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只要用心，我覺得天底下沒有能難住你的事情。」
又被誇獎了。
開車回到家，跟往常沒太大區別，林素素去洗漱，他則是稍微收拾一下，把垃圾桶清理一下，去樓下倒個垃圾。
至於洗衣服，他真不怎麼會用洗衣機，一直以來都是手洗。
還好林素素往往會在洗澡之後把衣服洗一下，他只需要負責晾衣服就行。
提著垃圾袋，剛剛出門，就在樓梯口發現了一個人。
李南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因為這是好幾天沒看見的龍尊！
此時龍尊臉上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依舊還是瘸著一條腿，此時拄著拐杖。
「好久不見啊！」
龍尊開口說了一句。
「我越來越佩服你的勇氣了！」
李南笑著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