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一木出身於北島家族,每一個族人皆是血性十足,就算是面對著嚴酷的刑具考驗,也是面不改色,在外界看來,可謂是錚錚鐵骨。
就算是北島一木沒有完全繼承北島家族的血性,但是面對著這點刑訊他還是能夠挺住的,尤其聽到葉辰讓一個女人來審訊他,心中不由發笑。
一個女人就想讓他吐出話,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如果你們不願意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說的。」
北島一木望著徐徐走近的女人,冷笑道。
葉辰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理會北島一木的話。
同樣,耳嫚只是靜靜的走到了北島一木的身前,冰霜密布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的表情,只是緩緩的蹲下身,從身上掏出了一副布囊。
將布囊打開,裡面赫然是數十支形狀怪異且小巧的刀具,上面透露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目光落在這些形狀怪異的刀具上,北島一木似乎想起了什麼,身體一震,說道:「你是骷顱營出來的人?」
骷髏營,號稱全世界最陰暗的地方之一,是培養殺手的地方,往往裡面培養的殺手只能活下千分之一,即使是這樣,每年被送去培養的殺手依然是高達數萬名之多,死在裡面的人,完全可以想像有多麼的悽慘。
而這還不是骷顱營的招牌,骷顱營最大的招牌是審訊,傳說無論是你是錚錚鐵骨的男兒,還是性格堅毅的女人,只要進入了骷髏營,就沒有開不了口的人。
其審訊手段詭異毒辣,傳說只是一套形狀詭異的刀具,就徹底的能夠催毀一個人的所有意志。
三年前,北島家族中就因為一個人無意被抓進了骷髏營,將北島家族所有的信息全部出賣,而那人,也就是他的父親,他可是知道,他父親是一位多麼堅毅的人,可即使是那樣,依然最後選擇了妥協,也正因為家族信息的泄露,他成為了家族中不受寵的子孫。
見眼前的女人並沒有理他,只是不急不緩的從布囊之中掏出了一把帶著針液的曲形刀,北島一木身體一顫,忍不住扭動著緊縛的身軀往後面退去,大顆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滾落了下來,心中的恐懼猶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出來。
眼看那曲形刀即將落在了他身上時,北島一木再也經受不住那種心裡的恐怖,慌忙說道:「我說,我說……」
耳嫚抬起冰冷的的眸子掃了北島一木一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將曲形刀重新裝進了布囊,不急不緩的收了起來,然後裝進了衣兜里,面無表情的退開。
「早說不就好了,何必大家都麻煩這麼一遭呢?」
葉辰嘴角勾起了一道譏諷之色,挑眉道:「現在就開始說吧,將你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出來。」
說話間,伸手拍了拍北島一木的臉。
北島一木咬牙道:「玉璽雖然表面上是價值幾個億的文物,是神州的象徵,但是在三年前我們北島家族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心中做起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什麼秘密?」
葉辰一把抓住了北島一木的衣領,直接單手將其拎了起來,寒聲道:「你最好想好了說,你若是敢在我面前胡編亂造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聲音冰冷,氣氛壓抑至極。
北島一木身體一寒,慌忙說道:「據說可以通過玉璽找到秦皇古墓,而且玉璽也是打開秦皇古墓第一道門的唯一方法。」
「秦皇古墓?」
葉辰微微一怔,心中暗忖這群孫子竟然會玩呀,竟然連秦皇古墓的主意都打到了。
略一沉凝,寒聲道:「還有呢?」
「另外,要想打開秦皇古墓,就必須集齊三樣東西,除了這秦皇玉璽,另外兩樣就是秦始皇的腰帶和秦始皇的桌上鼎。」北島一木說道。
「等等……」
葉辰似乎想起了什麼,皺眉道:「你所說的桌上鼎,是不是秦王鼎?」
「沒……沒錯。」
北島一木連忙點了點頭。
「這秦王鼎剛剛別外國人給偷梁換柱了,莫非這件事情也跟秦王幕有關係?」
葉辰心中一動,暗暗的想著,隨後審問道:「這次你們來到神州的一共有多少人?」
「八個,除了我之外,另外七個全部都是忍者,只不過已經全部被你們擊斃了。」北島一木聲線顫抖的說道,害怕至極。
那個女人幾乎一出現,在短短的幾秒之間就將所有忍者殺掉,實在是太震撼了。
「那你們有沒有可能派出了另外一批人進行神州?搜尋秦王腰帶和秦王鼎。」
葉辰將北島一木猶如提線木偶一樣的丟在了地上,聲線不悅的問道。
「這……這應該不可能……啊……」
北島一木被丟在地上,斷裂的胳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甚至讓北島一木生出了幾分窒息的感覺。
「看來從搶秦皇玉璽來看,應該是兩撥人,真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在打秦皇墓的注意。」
葉辰深吸了一口氣,輕嘆了一聲,而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那秦皇墓你們找到了嘛?」
「這……這種事情屬於北島家族的機密,我根本都沒有權限知道,就是剛才的那些情況,都是我因為出任務的緣故,這才被透露一些的,更何況您也知道,我在北島家族之中根本都沒有任何的地位,那樣機密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被葉辰逼問的,北島一木都快腦袋炸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是說,你已經是沒有用了,對嗎?」
葉辰的臉上多了一抹森然的笑容,看上去恐怖至極。
「你……你要殺我?」
北島一木身體一顫,喉嚨猶如痙攣一樣的難受,身體更是不斷的顫抖,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後背,將身上的衣服打濕,而呼吸,也變得紊亂至極,「不!你不能殺我,我告訴了你這麼多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殺我呢?」
說到最後,北島一木的聲音已經是變成了尖叫和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