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
阿彪身體一寒,忙不迭的點頭,生怕惹惱了蠍子這個神經病。
「那就好。」
蠍子嘴角微翹,挽起了一陣詭異的笑容,邁步走出了房間。
幾乎在蠍子走出門口的時候,阿彪連滾帶爬的掏出了手機快速的給蠍子打款,僅有的兩根手指微微的顫抖著,猩紅的血跡染紅了衣衫……
賽車城的政務大廈,第二十二層總經理辦公室。
此時,沈冰端坐在屬於林媛的辦公桌後,兩根白晢的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面,眉頭皺成了一個「井」字。
在她的面前,坐的是一身OL制服裝的林媛,眉頭同樣緊皺,臉上帶著凝重之色。
兩人相視無語,房間裡的氣氛帶著些許的壓抑。
在沉默了良久之後,沈冰口吻冷漠的說道:「葉辰 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嘛?」
「沒有。」
林媛搖了搖頭,貝齒緊咬。
就連她也沒有想到,葉辰居然在今天沒有出現。
「還有三個小時就是全國聯賽開始的時間,若是他在這三個小時之內沒有出現的話,我就打算開除他。」
沈冰深吸了一口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冰冰,他一定會出現的。」
林媛心中一緊,連忙替葉辰說起好話,「也許他有什麼事情耽誤了也不一定,我相信他一定會在比賽之前趕來的。」
兩人一直都是好閨蜜,因此林媛私下裡稱沈冰為冰冰。
「不,他應該不會出現了。」
沈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因為她知道,昨夜葉辰一夜未歸,根本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當然,這種一夜未歸的事情,她自然是不可能告訴林媛的,那樣的話,恐怕林媛就會看出自己和葉辰已經結婚,這種事情她是最不願意暴露出來的。
很快,她就發現了林媛的異常,皺眉道:「你怎麼相信他一定會出現?媛媛,你可從來都沒有為男員工說過話。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看你,好像比我還緊張和擔心?」
「這個……」
此話一出,林媛心中頓時一緊,東昌公司是明文規定員工之間不能談戀愛的,就算她是總裁的閨蜜,將這種事情暴露了出來,恐怕以沈冰的個性一定會大義滅親,拿自己開刀在所有的員工面前立威。
所以——
她和葉辰的關係,是絕對不能沈冰知道的。
遂,略一沉凝,連忙說道:「我和葉辰以前是高中同學,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會出現的。「
「哦,原來是這樣。」
聽到這話,沈冰也沒有深究,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她鬼使神差的問道:「你對葉辰這個人了解嗎?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好奇這個問題。
「有擔當、有魄力、有男子氣概,總之,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
林媛笑盈盈的說道,絲毫沒有吝嗇誇讚之詞。
聽到這話,沈冰有些微微的詫異,沒想到林媛對葉辰的評價竟然這麼高。
在她的眼中,葉辰也就是一個不學無術、流氓混蛋的男子,可是卻沒有想到從林媛的嘴裡說出來竟然是這般的優秀。
「說說,為什麼你覺得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好男人?」
沈冰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第一次對這個跟工作好無關係的話題感興趣了起來。
「說起來,他當年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堪稱數一數二的學霸,就算是他上課不聽講,每次考試隨隨便便都能拿個年紀前三名,就連校長都常常將他帶著嘴邊,用他來勉勵大家。」
林媛單手杵著下巴,一臉狂熱的說道。
「難道僅僅是學習好,就算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了?」
沈冰十分好奇,不著痕跡的慢慢深挖著葉辰的事跡。
不可否認,她的確是派人調查過葉辰,但是很多事情並不是僅僅憑藉著表面調查出來的東西就可以判定的。否則,她也不會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屹立這麼多年。
「當然不是啦。」
林媛激動的握著沈冰的玉手,眼神炙熱的說道:「當年,他可是我們學校校草級別的男人,很多女孩都喜歡他,只是……只是他都沒有喜歡別人。」
本來她準備說很多女生都將信給了她,讓她轉贈,都被她私下裡給偷偷的藏了起來,可是這麼說豈不是暴露出了她當年就喜歡葉辰的事情?所以林媛就立馬改口了。
聽到這話,沈冰臉上多了幾分錯愕和驚詫,以葉辰那樣的豬哥樣,豈會有女人不上?有白菜不拱?這完全不符合葉辰的性格。但是在她的心中,林媛向來都是單純,她相信一定不會騙他。
難道葉辰只是表面上放蕩不羈,其實還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男人?沈冰心中暗暗的想著。
「真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的受歡迎。」
沈冰微微一笑,算是回應了對方。
「當然了。」
林媛激動的點了點頭,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好奇道:「冰冰,你怎麼會突然八卦起葉辰的事情了?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胡說。」
沈冰頓時一怔,旋即連忙狡辯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的。」
嘭——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打著西裝,穿著領帶的精瘦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赫然是——金條。
金條也沒有想到進門來就聽見了這樣的一句話,頓時尷尬無比,心中暗忖難道老大娶了一個百合?眼前的這位大嫂只對女人感興趣不成?
看著沈冰和下屬手牽著手,這一刻,金條忽然明白了什麼。
這女人絕壁是正在潛規則女下屬。
想到這裡,金條突然有些同情起葉辰,好不容易娶了一個漂亮老婆,卻不想這漂亮老婆竟然還是一個百合?表面上在他的膝下承歡,卻實際上在公司里勾搭女下屬。
「唉。」
金條心中深深的嘆了口氣,想著這件事情畢竟也是老大的家事兒,他也就覺得還是不要瞎操心的好,畢竟只要這女人願意在老大的膝下承歡,那就可以了,畢竟跟女人搶女人,在當今這個足夠開放的世界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