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不可謂不狠,直接將這群盜墓賊埋在了墓中,既擺脫了他們的追捕,又可以讓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就連阿辰哥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替天行道的當今好楷模。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阿辰哥看著那閃閃發光的龍玉時,一張老臉竟然微微的發燙起來。
就在這時,一隻白晢的玉手緩緩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媚眼如絲的對阿辰哥說道:「聽說,早上的時間,是男人最有勁的時候,你不是說正事辦完,咱們就那個嘛?」
阿辰哥頓時一愣,旋即羞澀低下頭,道貌岸然的說道:「我不明白你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
「真的不明白嘛?」
耳嫚撩撥了一下衣裙,露出了白晢的肩膀,湊在阿辰哥的耳邊,呵氣如蘭的說道:「其實,姐姐可以教你慢慢明白的?」
說完,使勁一推,將阿辰哥按在了草叢中,一口吻了上去。
「我去,我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壁咚了?」
阿辰哥清楚的感受到那兩瓣烈焰紅唇帶來的衝擊感,徹底的愣住了。
「若是被一個女人給壁咚了,這要是傳出去,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嘛?」
想到這兒,阿辰哥翻身將對方覆壓而下……
……
古墓中。
望著那徹底被堵死的石門,眾人皆是呆住了。
孟勇和卡多爾眼角抽抽,臉上的震驚和錯愕交織在一起,端的可謂是精彩紛呈。
先是趁亂搶背包,後又是炸掉古墓出口,這齣其不意的招式,徹底打的他們措手不及。
尤其是孟勇,雙眼赤紅,怒髮衝冠,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一個用來獻祭的刀下肉,不僅弄死了他的兩個弟弟,還搶走了自己辛辛苦苦拿到手的龍玉。
好吧,這些他都忍了。可是把出口給炸掉……這他媽的的到底是算怎麼回事兒?
「小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孟勇面孔猙獰的嘶吼起來,雙拳緊握,發出了一陣咯嘣的脆響聲,整個人陷入了癲狂狀態。
「孟勇,既然我出不去,那我也會親手宰了你……」
正在這時,卡多爾陰森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孟勇心中一驚,臉色大駭,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驚慌的說道:「咱……咱們都是同病相憐,沒……沒必要這樣吧……」
他萬萬沒有想到,就算是困在了墓中,也會兇險萬分。
「哼。」
卡多爾冷哼一聲,聲音陰沉的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那小子是你的人吧?」
「不……不是我的人。」
孟勇連忙解釋。
平時,他或許能夠跟卡多爾一爭高下,可是這個時候受傷,另外加上已經流血過多,根本都鬥不過卡多爾。最重要的是,在卡多爾的身後還有三個手下,幹掉他,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少給老子裝蒜!」
卡多爾沉聲厲喝,說道:「若不是你將那小子帶進來,我會被困在這裡嗎?」
孟勇面色一驚,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哈哈,你還不知道吧?」
卡多爾冷冷一笑,說道:「孟良收了我的黑錢,專門給我通報消息的,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
孟勇頓時一怔,神色突變,而後一拳砸在牆壁上,罵道:「這個蠢貨,就算是死,也要帶上我一起!」
「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讓你抹了你的脖子吧。」
卡多兒陰滲滲你的話音響起,連同著身後的三個屬下緩緩的向孟勇靠了過來。
「老子跟你們拼了!」
孟勇驟然一聲大喝,手一揚,匕首扔向了卡多爾,擺出了一副進攻的姿勢,卻忽然轉身向巷道深處逃跑。
卡多爾身體一晃,躲開了匕首,而後大喝一聲,吩咐道:「上,弄死他……」
……
樹林中,清晨的鳥兒不斷的被草叢中不斷發出的尖叫聲、啪啪聲、以及喘息聲混雜在一起的巨大嘈雜聲驚醒,拍打著翅膀飛走在各個枝頭,鳴叫不斷。
一個多小時後,阿辰哥在耳嫚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款款的走出了草叢,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極其道貌岸然的說道:「我感覺我對不起我老婆,和你在一起野外尋歡,這並非是我的本心。」
「沒事兒。」
耳嫚將肩膀上最後一點春光遮住,扭動著曼妙的腰肢緩緩的走到了阿辰哥的身邊,誘拐道:「這種事情,天地地知,你知我知,你的老婆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可是……」
阿辰哥一把推開耳嫚,靠在了旁邊的一顆小樹上,極其矯情的說道:「我感覺我的良心,已經受到了深深的煎熬和譴責,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樣對待沈冰,我感覺……」
說到這兒,他一手扶額,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說道:「我太不是個東西了!」
「……」
耳嫚嘴角抽抽,暗忖這傢伙剛才可不是這樣的,那麼生猛,就像是吃人生果,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哪裡有點像是良心會受到譴責和煎熬的人呢?
款款的走上前,耳嫚伸手拍了拍阿辰哥的肩膀,十分認真的說道:「如果你覺得你對不起你老婆,我們可以分開,以後互不打擾。」
「這……」
阿辰哥頓時一愣,一把將對方摟在了懷裡,淚眼婆娑的說道:「難道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不負責男人嘛?」
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對方最火爆的地方。
「可是……」
耳嫚微微抬眸,不安道:「我擔心你的良心會受到煎熬和譴責。」
「沒事兒。」
阿辰哥微微嘆息了一聲,正義凜然的說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真的嗎?」
耳嫚媚眼如絲,卻又一副良家婦女的模樣,說道:「可是我開始感覺我對不起嫂子了……」
「呃……」
阿辰哥頓時一怔,嘴角一陣抽抽,旋即安慰道:「放心,這種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嫂子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可是……」
耳嫚一把推開葉辰,轉身靠在了小樹上,極其矯情的說道:「我感覺我的良心已經受到了煎熬和譴責,你進嫂子對我那麼好,管我吃管我住,我這樣對待嫂子……」
說到這兒,她做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自責道:「我太不是個東西了。」
「呃……」
阿辰哥微微一怔,心中暗忖這話咋聽起來這麼耳熟呢?略一沉凝,拍著對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頂多過節的時候,我給她多留點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