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沖不是傻子,這個時候要是再不逃離,那麼等待自己的必將是腥風血雨。
可是,他同樣明白,就算是自己逃跑,只要人在保安部,那就難以逃離趙玉婷的手掌心,早晚面臨的是狂風暴雨。
不過,那總比好過在風頭上等待腥風血雨要強的多。
不得不說,陳沖的出現非但沒有讓場面走向惡劣的趨勢,反而逐漸的好轉起來。
即使趙玉婷發了瘋似的用手掌拍打著葉辰,但是也未像之前一樣拳腳相加。
葉辰一隻手托住趙玉婷的身體,一隻手抓住了趙玉婷的雙手,笑嘻嘻的說道:「你打也打夠了,是不是該下來了。」
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儼然沒有一絲被人撞破後的羞愧,反而是臉上帶著春風得意,仿佛是非常希望將兩人並不存在的關係透過陳沖的大嘴巴傳出去,然後揚名整個保安部,乃至於整個東昌公司。
趙玉婷美牟中跳動著暴怒的火焰,終於停下了拍打的雙手,說道:「放開我!」
聲音猶如九幽冰錐,向葉辰嗖嗖而來。
聽到趙玉婷的話,葉辰這才想起了自己抓著對方,不由訕訕一笑,連忙鬆開了對方。
呼——
掙脫束縛的趙玉婷臉色驟然一變,忽然一腳踹下向了葉辰的小弟弟。
「臥槽!」
葉辰一個激靈當即迅速的抓住了對方的大長腿,叫道:「你這是打算毀我幸福、絕我子孫呀?我老葉家可是一脈單傳的,難道你就不怕我的祖宗十八代掀開棺材板來找你麻煩?」
微微頓了頓,明媚憂傷的哀嘆道:「妄我對你一往情深,卻不想你對我如此涼薄!」
右腿被葉辰控制,趙玉婷眉目如畫的臉上掠過一絲冰冷之色,美牟寒光閃爍,沉聲厲喝:「放開!」
「雖然我阿辰哥不像趙隊那樣才智過人,但是我也知道放開你的話,我肯定會遭到攻擊。」
葉辰伸出空閒的一隻手,從兜里掏出一盒煙,「啪」的一聲點燃,這才不緊不慢、陰陽怪氣的說道:「趙隊,剛才被陳沖看見了那一幕,我阿辰哥的一世英名都會之殆盡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呀?」
負責?
這臭男人還要不要臉了?占了我的便宜還要讓我負責?
趙玉婷雙目瞪大,難以置信的望著葉辰,感覺自己三觀盡毀,不知索然。
被占了便宜她忍了,可是被占了便宜還他媽叫屈,趙玉婷就忍無可忍了。
「葉辰,你再不放手,我就真的開除你!」
趙玉婷牙齒緊咬,從齒縫中丟出了一句話。
「真的?」
葉辰眼睛一亮,說道:「那我必須在抓會兒。」
說完,還肆無忌憚的掐了一把。
趙玉婷瞠目結舌,一張臉徹底的僵住了,一雙眼睛仿佛是見了……鬼。
在她看來,用開除的理由來威脅這個傢伙,葉辰必定能夠害怕討好,就算是不害怕討好,那也必定會妥協自己,放開自己的腿。
可是她沒有料到葉辰竟然雙眼放光,臉上洋溢著高興的笑容。
這一刻,她真的有些懷疑這個傢伙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
看著葉辰在自己的腿上上下其手,趙玉婷的臉上閃過了幾絲微妙的情緒,而後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電棍,將電棍的一端對準了葉辰,威脅道:「你再不放開,別怪我電死你!」
說完,按下了開關,瞬間響起了噼里啪啦的電擊聲。
聽到那電擊聲,葉辰感覺自己頭皮發麻,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忙不迭說道:「大家好歹同事一場,你也不用這樣對待我吧?」
說著,連忙鬆開了趙玉婷的大長腿,眼中閃過了幾絲惋惜。
心中暗贊——
「好腿!」
「葉辰,你等著,這次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向總裁請示開除你!」
掙脫葉辰的束縛,趙玉婷雙眼瞪著葉辰,渾身寒氣洶湧散發。
聽到趙玉婷的聲音,葉辰心中不屑,暗忖自己好歹也是沈冰的合法老公,就算是開除了她,這絕對不會開除自己。
本想著得意一番,但是想到這件事情鬧到沈冰那裡,終歸是影響著自己的一世英名,葉辰訕訕一笑,說道:「趙隊,你看你占了我的便宜就算了,還這樣污衊我,多不合適呀?」
「恬不知恥!」
趙玉婷魅力十足的臉龐掠過了一絲冰冷之氣,心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臭不要臉的男人?
「話不能這樣說,雖然我身為一個男人,但是也不會隨便出賣自己的肉/體的,剛才你摟著我的腰肢,難道不是占了我的便宜嘛?」
葉辰抽了口煙,偷換概念道。
「你——」
趙玉婷表情一滯,氣的嬌軀微顫,牙齦緊咬,恨不得立即將這傢伙暴打一頓,可是礙於這傢伙的實力,還是忍了下來。
「趙隊,其實咱們完全可以採取一個折中的方法。」
葉辰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說道。
「什麼意思?」
趙玉婷斜昵了葉辰一眼,皺眉道。
心中暗忖:「這臭男人又想整出什麼么蛾子?」
葉辰深吸了口氣,表情相當饑渴,口吻相當誘人的說道:「正好,你現在單身,我也是單身,咱們又都是做安保職業的,完全有很多的共同話題可以交流交流,不如……」
微微頓了頓,繼續道:「咱兩湊合一下,結成一堆幸福鴛鴦,你看如何——誒,你幹嘛?」
不等葉辰話音落下,一陣噼里啪啦的電棍聲響起,嚇得葉辰小心肝頓時一顫。
「葉辰,我警告你,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趙玉婷剛剛壓下心頭的怒火,再次蹭蹭的躥了上來,頗有一種即將暴走的趨勢。
難道現在的男人都是這麼的賤嘛?她心中暗暗的想著。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葉辰暴跳如雷,面帶憂傷的說道:「我也是為了你著想呀。」
「哼。」
趙玉婷冷哼一聲,嗤笑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不!」
葉辰抬起夾煙的手晃了晃,正義凜然卻又嘴角帶著壞笑的說道:「難道你就從未在某個深夜中感到過空虛無助、寂寞虛冷?難道你就從未沒有感到過催婚的壓力?難道你就從來感受到身為大齡剩女所遭受到的他人異樣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