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西天王,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就單單是這一份成就,都足以令天下的天才汗顏。
眼前這肉眼可見的氣流,實質上其實還是真氣,只不過屬於這裡的特質真氣,普通人根本感覺不到罷了。
葉辰並不知道這機緣之地產生的原因,可是他敢打保證這股氣息絕對是現在蠻荒大陸上最缺的天地元力。
正因為這股天地元力的缺失,才讓許許多多的修士望洋興嘆,甚至是窮極一生也無法突破築基期。
本來在遠古時期天地源力充沛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是最適合修行的時代。雖然大家都不想承認,但是他們所處的這個時代的確可以被稱為末法時代。
天地的靈氣,相比於上古時代來說,已經不知道稀薄了有多少。
本來曾經是萬法通修的時代,現在,留下的傳承少的可憐。雖然也不排除超級大宗派的萬世傳承,可是單論實力的話,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雖然說練氣才是修真的入門根本,然而有多少人直接卡死在了練氣期,究其一生也無法到達築基期的境界,更遑論金丹以上了。
而傳說中的遠古時代,築基處處見,金丹遍地走,高下立判。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可是依靠這份獨特的感受,讓他明白了過來。
這份天地元力的缺失,甚至讓現在的傳承,都感覺不到這份力量的存在,也是只有葉辰擁有著現在的特殊性,才讓他有這些深切的感受。
天地間那微不可查的變化,絕對與天地元力離不開關係。然而這機緣之地能夠留下上古的傳承,也可能是因為那股天地元力的存在。
而這個地方的功法,它的優越性可能也是在於對於貧瘠的天地元力能被修行功法的人感受到一絲,以幫助他們的實力快速提升。
又因為能量上的本質不同,也讓他們擁有了遠超同階的戰鬥能力。
葉辰想通了這些的同時,這巨大的元力漏斗,它終於是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而西天王身體周圍的那股氣息也是越來越磅礴,還有深邃。
葉辰感受著西天王周邊的變化,也不禁讚嘆地說道:「果然非同一般,這狂戰士的力量,對於我來說還真的是有所期待呢。」
聽到葉辰這話,大皇子疑惑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擔心嗎?這狂戰士的力量一旦覺醒,好像就沒有被掌控住的先例。每一個狂戰士都是獨立的個體,一言不合就用拳頭說話。
而且在這裡沒有超高等級的人去壓制他,我很擔心的他真正醒轉過來之後找你的麻煩。
而且我和這位北天王兩個人聯手的話,再加上你甚至都不能對其造成太大的威脅。」
而葉辰卻是淡然自若的微微一笑說道:「那這到時候的結果,絕對會讓你們目瞪口呆的,這具體原因我就先不透露了。」
大皇子還有北天王也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葉辰現在說這些話的憑藉到底在哪裡?
既然葉辰不願意多說,大皇子還有北天王當然不會再多問,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觀看著場內的變化。
時間再次過去兩個時辰,對於修士來說,這兩個時辰的站立,根本沒有絲毫的問題,而且這裡的陽光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明明烈日當空,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灼熱感。
就在大家無聊的時候,西天王那邊終於算是有了動靜,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恢復了正常,至少在外表來看,一點問題也沒有。
西天王不愧是體修大成者,其身材的魁梧,還有身上健壯的肌肉,假如在外面的大街上走一圈兒,絕對是可以採摘到很多的花兒。
而且因為這次的血脈覺醒,他整個人的體型也變的勻稱了許多,甚至連臉上曾經的疤痕都全部消失不見。鋥光瓦亮的光頭上面,現在也長出來了飄逸的秀髮。
漸漸的,元力漏斗完全消失,而作為核心的西天王,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就在這個時候,大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來自於蠻荒的氣息,這股氣息帶著極高的震懾力。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不由得一驚,這眼神宛如能夠一眼,望穿蒼宇一般,所以心裡都是為之一振。
因為光西天王現在如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讓他們已經難以承受了,如果西天王的戰鬥能力充分的爆發出來。
不知道他們這群人全部上去的話,能不能打過他。甚至給人一種感覺,就是哪怕天會的那位大佬來,和西天王打的話很可能都會敗下陣來。
哪怕那位大佬拿著現在葉辰手裡的這副武器,很有可能還是打不過西天王,而且幾乎是所有人都這樣相信著。
西天王環顧四周,眼睛這麼清明,可以讓人感覺到他古井無波的心情。
然而就在他看到葉辰的時候,目光卻停了下來,死死地盯著葉辰。然而就當大家都以為西天王在血脈覺醒了之後,想要和葉辰重翻舊帳的時候。
而西天王雖然是緩慢的站起身來,可是他身上氣勢卻是節節攀升,不一會兒就達到了一個相當恐怖的境界。
而這是眾人在曾經的天會大佬身上都沒有感受到的那種恐怖氣息。
對葉辰有深刻過節的人這個時候,心裡簡直要樂開了花,這樣狀態下的西天王。
哪怕可能只有一拳,都可以瞬間將葉辰給結果掉,而且葉辰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就會直接被秒殺。
西天王的身體就好像是融入大自然了一般,一腳一腳輕輕的踩在地面上,向著葉辰的方向走去。
甚至連那極度堅硬的青石板上面,被西天王這樣只是看似輕輕的踩過,都留下來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而終於是有人耐不住性子,直接呼喊了出來:
「快點幹掉他,狂戰神萬歲!」
經過這個人的點燃氣場,一時間附和的人越來越多,而在其中也有許多人在保持緘默,並沒有說話,沉思著,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