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思管別人,現在我可以在這裡給你負責任的說,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難道如今還看不清形勢嗎?」
葉辰也懶得繼續和這個幻想主義者再多一點說辭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諷刺道。
「小…人…小人只是…」西天王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會因為這一點小小的諷刺,便亂了陣腳。
故意裝著,略微有些畏懼,然後更多是不卑不亢的語氣說道:
「我只是想盡一點同門師兄弟的情分啊,還請大人成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里賣著什麼藥,既然你能問出來這個話,那麼你必定知道福坤是什麼身份。
你以為世間上就你有你一個聰明人嗎?見風使舵,只有你一個人會?
你們把一個人逼著讓他背叛你們,這個時候還想反過來利用他,怎麼人類的劣根性在你們身上體現的這麼完美?」
葉辰這個時候也是怒不可遏,就算這個西天王是來他合作的。可是完全看不清自己現在所處的地位,到現在連一個作為下一層次的角色,位置還沒有認清,依舊存在著那一絲僥倖。
反觀和葉辰說話的態度,哪怕帶上了敬辭,卻是一點恭敬之意都沒有,這種虛偽的人就是葉辰最為厭惡的。
他哪怕是和一個最純粹的看中利益者去合作,也不願和一個永遠都在自作聰明,想要將其他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人打交道。
西天王和福坤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福坤發現了形勢的不對,雖然知道見風使舵,但是至少在合作的誠意上面還是有的。
然而這個西天王,卻永遠端著那個架子,雖然他也有著一定實力的資本,再加上他本身就為體修的狂放。
在這一天,哪怕他知道了葉辰在實力上可以絕對碾壓他,也不選擇放低姿態,還一直堅持著自作聰明,葉辰對這一點甚是厭惡。
西方天王知道自己今天的談判算是徹底崩了,頓時怒氣上涌,直接從儲物袋裡面拿出來了自己最得手的武器一雙重錘。
這個和前任龍牙盟主手裡的可有所不同,雖然同為玄階巔峰級別的武器。
可是這一雙重錘,卻是西天王從一開始修煉就用心血祭煉的武器。
所以伴隨著他的成長,與他本身的契合度越來越高,哪怕是沒有,任何屬性的加成,但是就憑藉著這種就算地階武器也都無法比擬的熟悉感。
所以他可以幾乎碾壓所有的同階的修士,不然他也不會坐到這個位置上,他也是作為前任龍牙盟主握在手裡的最後一張王牌,
葉辰沒有想到,這西天王直接就打算出手了,坐在那裡波瀾不驚的,喝了一口茶說道:「這麼看來你今天是要動手嘍?」
「哼,事已至此,你覺得你與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那這樣的話,不如來聽聽我的?」
不等西天王開口,葉辰繼續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就問你最核心的一句話,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聽到葉辰這句話,西天王也是微微一震,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忘掉了什麼。
「你來到這機緣之地,以及包括你和你師兄弟在這裡打拼下來的這麼多勢力,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
西天王沉默不語,可是手中的重錘其實已經沒有起初那麼的進攻性強了,包括身上血氣也下降了很多。
「我這個人就有一個習慣,對於自己的人還有朋友,從來都是絕不虧待的。
但凡如果說是你們之前的初衷沒有改變的,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在我這裡同樣也可以完成你想要的那個目標。
並且很有可能比你所需要的那種層次,還要高上不止一個檔次。」
看到西天王已經漸漸的平靜的下來,葉辰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邪笑,然後看著正在低頭沉思的西天王說道:「看來你來我這裡的時候也做了不少功課吧。」
西天王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我對你可真的是好好的仔細調查過。
而且,在我的手下有一個認識你的人。」西天王說到這裡的時候,故意停了下來。
葉辰這個時候卻是打起了精神,疑惑著說道:「認識我的人?怎麼會呢?」
其實葉辰已經大概猜到了一點,就是可能大皇子他們已經算是加入了西方天王的陣營。
至於他們的具體打算,葉辰也就不得而知了,至少在他來看,大皇子那邊的實力是不會比西天王要弱的。
而且以西天王的性格,大皇子他們卻沒有將西方天王取而代之,這就引人深思了。
或許是礙於龍牙的的勢力龐大,投鼠忌器罷了。然而,這種可能性就很小了。
因為據葉辰聽說,大皇子那裡可是拿著和沈冰手中那個長劍一個等階的皇家傳承武器。
按理說大皇子就是要順理成章繼承皇位的。所以說,這把王權劍,自從大皇子的一出生,就從現任皇帝的手上,開始給予到大皇子手上,用著鮮血滋養。
因為同為皇家血統,而且歷年以來通過皇家血脈的滋養,其所能夠產生的威勢極為壯大,尤其是這把武器拿在皇室人員手裡。
只不過只有那個從小就祭養養的人,才能將他的實力最大化的發揮,可是這並不影響他作為地階武器的實力。
所以說,皇室的其他成員也可以使用,然而只不過想要完全發揮能力,要每日使用心頭血,近乎十年以上,方可逆轉最核心的血脈力量,歸於己用。
可以說,如果大皇子願意的話,這龍牙其實早就結束了,所以葉辰現在也猜測這大皇子的計劃,以及有沒有和他合作的可能。
再加上有著金南喬的這層關係,葉辰想來想去好想,最終的結果都會與這大皇子有許多交集,於是看著西天王說道:「他現在人在哪裡?」
西天王沒有想到,他偶然間說出來的這個情況,卻不經意的引起了葉辰的注意,並且把最重要的談判放到了一邊,可見這件事情對於葉辰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