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辰的話,周玲心中雖有不岔,但是始終都是她先拋棄了他,嘴上不太好辯解,只能瞪葉辰一眼作罷。
「玲玲,既然他非要跟我比劃比劃,那就滿足他吧。」
孫陸笑道:「要是不滿足他,這事情傳出去了大家以為我怕他。」
說話間,搓了搓手,望著葉辰的目光泛起了陰辣的毒光。
周玲聞言,眉頭微蹙起來,有心想勸葉辰離開,但是看到葉辰那一臉的自信,懶得說什麼。
有些人,吃些虧始終是好的。
「說那麼廢話幹什麼?」
葉辰翻了個白眼,說道:「咱們現在就去演武場比劃比劃,地方大,方便施展拳腳。」
孫陸聞言,哈哈大笑,覺得這小子實在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若是在這裡比劃,葉辰在打不贏的時候還能向長老求救,若是去了演武場,定然是沒有管的,哪怕是打到死,恐怕長老都會正義之眼睛閉一隻眼睛。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滿足你。」
孫陸臉色陰沉道:「半路上別想著跑。」
「跑?」
葉辰不屑道:「我要是跑了就是你大爺!」
「行,這是你說的。」
孫陸點了點頭,心中大定。一抬頭看到葉辰臉上帶著怪笑,頓時反應過來,火道:「小子,待會兒到了演武場,非把你打的跪地叫爹!」
「嘴炮誰不會。」
葉辰笑道:「不知道剛才誰被我一巴掌抽飛!」
說完,轉身邁步向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你……」
看著葉辰的背影,孫陸氣的渾身發抖,心中暗暗暗暗盤算著一定要在演武場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小子,不然的話,那一巴掌定然成為自己在靠山宗的恥辱。
「玲玲,你看著吧,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孫陸望著周玲,寒聲說道。
「不管怎麼說,他可是白冷的徒弟,別鬧出人命,否則的話,你會很麻煩。」
周玲輕嘆了口氣,邁步跟了上去。
「放心吧。」
孫陸笑了笑,跟上去說道:「頂多弄殘他,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門的,怪不得我。」
周玲聞言,低頭不語,只是看著前面葉辰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演武場是宗門內弟子鬥武的地方,地方寬敞,是絕佳鬥狠的好場所,平日裡都有些弟子在這裡鬥武修行。
來到演武場,七八個弟子看到葉辰等人,皆是圍觀了過來。
這些人不乏認識孫陸的,其中一個精瘦男子笑容滿面的走了過來,笑道:「孫師兄,你怎麼也來這裡了?」
「唉。」
孫陸陰陽怪氣的嘆了口氣,笑著說道:「今天運氣不好,得罪了這小子,這小子非說要跟我比劃比劃。」
精瘦男子聞言,目光與孫陸一同落在葉辰的身上,頓時大笑了起來。周圍的人亦是跟著笑起來,望著葉辰的目光中帶著嘲弄。
如今葉辰是宗門中的「名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談,所有人都知道葉辰的實力是靈動五重,之前的靈動七重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秘法忽悠人,如今葉辰居然要跟孫陸這個靈動六重巔峰修為的人比劃比劃,這不是茅坑點燈找死?
很快,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了過來,議論聲如同風般的颳了起來。
「孫師兄是青陽長老的真傳弟子,學的是御劍,廝殺方面沒話說,這小子居然要跟孫師兄比劃,簡直是活膩味了。」
「是呀,孫師兄的實力大家都知道。當年師兄在凶獸山可是一人一劍斬殺了一頭五階妖虎的,雖然現在是靈動六重修為,但是隨時都有望突破靈動七重的。這小子區區靈動五重就敢跟孫師兄叫板,真是人有多大膽,就能挨多大揍呀!哈哈!」
「誰說不是呢,我們就等著看這小子如何被打的跪地哭爹喊娘吧……哈哈哈……」
……
眾人的鬨笑聲不斷的響起,指指點點儘是嘲諷。
聽著這些嘲諷,葉辰心中冷笑,「這會兒先讓你們笑著,待會非讓你們看看老子的手段,嚇死你們這群王八蛋!」
「葉辰,你確定要跟孫陸打嗎?」
聽著周圍的鬨笑聲,周玲心中滿是不悅,覺得這些人分明是在欺負葉辰一個,遂來到葉辰的面前,勸說起來,「如果你不想打了,就算了,待會兒我幫你說說,相信沒人會為難你。」
見葉辰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周玲繼續勸道:「你也聽到了,孫陸是隨時都有望突破靈動七重的人,現在你只有靈動五重,和他對打,你肯定是要吃虧的。」
看著孫陸周圍圍著一群人,葉辰這邊孤零零的一個,沒人站台,周玲看著葉辰的目光有些同情。
當然,葉辰對這倒是無所謂,反正在他看來,拳頭才是王道,實力才是話語權,現在就讓這群王八蛋高興著,待會兒要他們好看。
「怎麼?是怕我被打死了?以後沒了男人?」
葉辰回過頭,一臉壞笑的望著周玲,一雙眼睛在周玲的身上滴溜溜的轉著,滿是不懷好意。
「葉辰——」
周玲聞言怒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難道你就真的有把握打贏他?」
「廢話!」
葉辰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一巴掌都能將他抽飛,難道會打不過這孫子?」
「那……那完全是你偷襲。」
見葉辰絲毫不聽自己的勸,周玲氣道:「既然你想要找死,那就去吧。」
「既然你認定我打不過他,不如我們做個賭?」
葉辰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笑眯眯的說道。
「行。」
周玲想了想,一咬銀牙,說道:「你想怎麼賭?」
「就賭你。」葉辰道。
「賭我?」
周玲微微一怔,蹙眉道:「什麼意思?」
「很簡單!」
葉辰壞笑道:「我贏了你就做我小妾,天冷了給我暖床,天熱了給我扇風,我讓你抓雞,你絕不能攆狗,我讓你女上位,絕不能男下位。」
「什麼?你居然讓我做妾?」
周玲惱火道:「我看你是瘋了吧?」
「呵?」
葉辰冷笑道:「你不是認為我輸定了嗎?難道這都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