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的角落,二人終於停了下來。
「你沒事兒吧?」
葉辰一臉詫異的看著陳薇,說道:「我怎麼看你的樣子就像是隨時要暴走呢?要不是我連忙拉走你,你不會想要揍那些記者吧?」
「哼!」
陳薇冷哼一聲,說道:「誰讓這些記者這麼八卦的?既然他們什麼問題都敢問,憑什麼我就不能發火。」
「好吧。」
葉辰點了點頭,考慮到陳薇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豪門的光環之下養成了這樣的性格也是實屬正常,也懶得辯論,遂說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辦,只要不連累A3汽車項目就好。」
「葉辰——」
陳薇一怔,旋即低吼道:「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連累A3汽車項目?」
「沒什麼。」
葉辰聳了聳肩,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待會兒還有課呢。」
「走吧走吧,你趕緊走吧。」
陳薇氣憤的跺了跺腳,甩臉離去。
「豪門小姐,就是矯氣。」
望著陳薇離去的背影,葉辰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邁步向自己的私人辦公室走去。
在路上愉快的和幾個美女學生聊了個天昏地暗,葉辰這才走進了自己的私人辦公室。
咯吱——
推門而入,葉辰望著出現在自己辦公室里的人,微微的蹙起了眉頭,寒聲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不是趙柱,還能是誰?
「這個……」
趙柱放下剛剛為葉辰泡好的大紅袍放在了桌子上,尷尬的搓了搓手雙手,略顯靦腆的說道:「葉先生,我來是想讓您幫我看看病,您看有時間嘛?」
聞言,葉辰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答應了趙柱治病的事情,遂走到老闆椅上坐了下來,說道:「好吧,既然來了我先幫你看看,但是我醜話得給你說在前面,如果治好了病你再繼續胡作非為的話,我難保不會廢掉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醫生,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趙柱微微一顫,忙不迭的點頭道:「葉先生放心,這個我明白。」
「這就好。」
葉辰拿過趙柱放在桌上的體檢文件掃了幾眼,詫異道:「你居然還有前列腺炎呀?看來你這個就有點麻煩了。」
「啊?」
趙柱嚇了一跳,哭喪著臉說道:「不會是沒救了吧?」
「不是沒救。」
葉辰搖了搖頭,十分認真的說道:「只是你這個病本就是天生造成的,現在再加上前列腺炎,一時半會兒很難治癒。我估計了一下,想要徹底治好,至少要兩三個月的時間。」
說到這兒,葉辰抬眸道:「這個時間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
趙柱心中鬆了口氣,別說是等兩三個月,就算是等上半年,只要能夠治好病,他都十分的願意。
「嗯嗯。」
葉辰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開始吧。」
微微頓了頓,葉辰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要將前列腺炎治癒,否則的話,我很難對症下藥。」
說話間,葉辰拿起桌上的筆在白紙上迅速的寫下了兩味藥方,隨後遞給了趙柱,說道:「早晚一次,七天可痊癒,屆時你來找我。」
趙柱拿著藥方,遲疑道:「這麼簡單?」
在來葉辰的辦公室之前,他就像醫生打聽過,前列腺炎雖然不是很要命的病,但是治癒起來依然是十分的困難,絕對不會是短短七天就可以治癒的好的。可是如今葉辰的藥方居然在短短七天就能夠治癒前列腺炎,這實在是太讓趙柱難以置信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
葉辰皺眉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大可不必在我這裡繼續浪費時間,反正我也是比較忙的人,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
「不不不。」
趙柱連忙擺手,立馬表態道:「在我心中,葉先生就是最好的醫生,只要葉先生說的話我都相信。葉先生您放心,我這就回去找人抓藥。」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趙柱的心中還是難免有懷疑,不過想到這麼多年自己的隱疾一直未曾在各大醫院治好,也只能硬著頭皮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般想著,趙柱快速的走出了葉辰的辦公室,一路向中醫醫院而去。
打發走了趙柱之後,葉辰臉上的雲淡風輕逐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凝重。
若是趙柱的隱疾是後天造成的,相對來說要簡單的多,可是趙柱的病恰恰是家族遺傳,這就麻煩多了。
一時半兒,雖然葉辰想到了些針灸的方法,可是心中依然沒有十足的把握。
打心底里說,葉辰雖然不願意給趙柱這個傢伙治病,但是已經答應了對方,這就是另外一碼事兒了。更何況,葉辰作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本就是應盡本分,別說趙柱只是犯了些小錯,哪怕就算是囚犯葉辰也應該出手相救。
醫德,便是這樣!
辦公室內,葉辰的腦海中仔細的搜索了下所有的針灸處方,對趙柱的病進行了全方面的考慮,這才理了一個線頭出來。
良久,看了一眼時間,見授課時間已到,葉辰便拿著教案走出了辦公室,一路向教室而去。
相比於上次的,這次教室的人數更多,完全可以用險些擠爆教室的話語來形容,分明看來,其中的絕大多數學生都是別的系慕名而來的。
站在講台上,葉辰沒有驚慌,沒有驕傲,以由淺入深的方式拉開了整節課的序幕,以將教室的氣氛推向巔峰在學生們的意猶未盡中結束了整節課。
坐在台下的陳薇,望著台上滔滔不絕的葉辰,心中無比複雜。
對。
她一開始就不看好葉辰,認為葉辰的講課完全就是跟騙子一樣胡說八道。
可是仔細聽了葉辰的講課之後,陳薇的心中掀起了壯闊波瀾。神奇的思路,縝密的針灸手法,滔滔不絕的口才,這絕對不是一個騙子,而是一個遠遠高於普通教師的醫學教授。
尤其是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卻縝密有序的醫學知識,讓陳薇仿佛進入了一個針灸的新世界,心中多了幾分敬佩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