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鋌而走險

  <p>秦漠笑著扣住了她的腰:「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我……」這種事夏末真是有些難以啟齒。閱讀

  「想歪了是吧。」秦漠嘴角噙著捉弄的笑,在她腰上捏了一下道:「雖然我也很想,但在你的傷痊癒之前我不會碰你的。我可不想跟你的第一次是在你體力不佳的時候,乖乖養傷,等你痊癒了再補償你。」

  夏末俏臉霎紅,氣的抬手錘了他一下:「秦漠,你混蛋,故意捉弄我。」

  秦漠握著她的粉拳朗聲大笑:「我還沒開始混蛋呢,等我混蛋的時候你才會發現,自己更愛混蛋時候的我。」

  夏末呸了一聲,太不要臉了,氣死她了。

  啵!

  秦漠在她嘴唇上重重的親了下,安撫小孩子似的說道:「現在乖乖睡覺,我保證等你傷勢一好就補償你。」

  「滾!誰要你補償。」夏末氣急敗壞的轉過身,把背對著他,氣的香肩一抽一抽的。

  真是丟死人了,秦漠明明只是想把自己抱到床上睡覺,她卻已經浮想聯翩了,還那麼主動,越想越丟人,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看到夏末又羞又惱的樣子,秦漠心想原來不管多少清冷多麼聰明多麼大大咧咧的女人,在床事這個事情的表現都是統一的那麼可愛。要不是夏末傷勢未愈,秦漠怎麼忍得住不碰她啊。

  ……

  從夏末那裡出去再開車去緝毒局跟葉景嵐匯合,到的時候葉景嵐已經等了好一會了。她躲在隱蔽的地方吹著冷風,看到秦漠不急不慢的過來,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知道找個避風的地方?」秦漠把從路上買來的熱牛奶遞給她。

  葉景嵐冷的手指都發麻了,接過來就趕緊喝了幾口,一邊捂手一邊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但這裡的角度最好,能把整個緝毒局都看清楚。誰知道你說的傢伙幾點來,我當然得守著。萬一錯過了你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瞧你這傻樣。」秦漠伸手捧住了她捧著牛奶杯的雙手說道:「幫你捂一會,現在才幾點,他不會來這麼早。」

  葉景嵐被秦漠親昵的舉動弄的有點害羞,低頭哦了聲,看著秦漠的大手完全把自己的手裹住,手背還傳來絲絲暖暖的溫度,她的心裡又泛起甜甜的味道。

  葉景嵐有時候也會想起那個每次她上夜班都來給她送熱牛奶的人,他調的牛奶很純很香也很好喝,葉景嵐很喜歡喝。可是每次她的心都不會為他跳動,跟他在一起不會覺得害羞。只有每次跟秦漠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會莫名其妙的害羞,會覺得莫名的開心。

  葉景嵐想,自己是很喜歡很喜歡秦漠的。只有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才會覺得開心,這種感覺是其他任何人都給不了的。

  「還冷嗎?」捂了一會後秦漠感覺她的手溫回升了。

  「不冷了。」葉景嵐微微搖頭。

  「那走吧。」秦漠很自然的牽起了她一隻手,朝著緝毒局走去。

  葉景嵐跟在秦漠後面,看著地上兩人牽手的影子,心裡像喝了蜂蜜一樣甜。

  明天就是吳玉堂上庭接受審判的日子,秦漠的魚餌也已經扔了出去,今天晚上就是來抓魚的。

  戴立功最近每天都住在緝毒局,今天晚上也不例外。他也在等,等著配合秦漠的計劃,等著魚餌上鉤。警力他都已經布置好了,整個緝毒局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甚至守衛還不如前幾日森嚴,但暗地裡卻處處都是暗哨,等待待命的警察更是早就拉開了保險栓,只等戴立功下令抓魚了。

  「他們真的會冒這個險嗎?」兩人翻牆而入,躲在能夠看到拘留室的地方,葉景嵐還不確定的問道。

  「會!」秦漠很肯定的點點頭:「不管是周明軒還是程高達,都不會讓吳玉堂有開口供出他們的機會。」

  葉景嵐點頭道:「那來的肯定會是一個高手。」

  「不一定。」秦漠微微一笑,他可是知道周明軒身邊還有一個用蠱高手,說不定來的會是那個人。

  葉景嵐聽他這麼說也想到了上次秦漠說的事,當下有些興奮的道:「我還沒有見過養蠱的人長什麼樣子呢。」

  「放心吧,不會有我好看。」秦漠說道。

  葉景嵐:……

  「餵。」過了一會,葉景嵐又拐了他一下。

  「嗯?」秦漠的腿蹲麻了,乾脆席地而坐。

  葉景嵐也跟著坐下,兩人的身影完全被一塊大石頭擋住了,只聽葉景嵐低聲道:「等會你不許再親我。」

  「我親你幹嘛。」秦漠好笑的問道。

  「上次你就親我了。」葉景嵐瞪著他,似乎還在鬱悶上次被秦漠強吻的事。

  「上次?」秦漠略微回憶了下反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上次是誰先親誰的?」

  葉景嵐臉一紅,好像是她先親秦漠的,可是她本意不是要親他啊。

  「我那是……」

  「噓!來了。」葉景嵐剛一張口,又被秦漠給捂住了嘴。

  葉景嵐大眼睛一瞪,頓時不說話了。跟秦漠一起又把身子壓低了一些,從他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拘留大樓的大門。

  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斗篷,還戴著一張面具。他腳步輕盈,看起來輕功不錯。一邊悄無聲息的走向拘留大樓,一邊還左右張望,時刻注意著周邊的動靜。

  秦漠早就讓戴立功放鬆了今晚的防衛,等於給這人開了後門,這人左右看看沒有值夜班的巡邏警察,就放心的走進了大樓。

  一樓自然有守衛的警察,不過那警察趴在監控室里,顯然已經累的睡著了。這人悄無聲息的走進監控室,將警察直接打暈,然後關掉了整棟樓的監控。

  黑袍人關掉了監控後並沒有直接去找吳玉堂,而是找到了配電房,將電閘線扯斷,讓整棟樓瞬間陷入黑暗當中。

  拘留樓的每層樓都有巡邏的警察,忽然停電令他們心裡一慌,他們拿起對講機聯繫一樓的同事,但連續呼叫幾次都沒人回答。大家意識到情況不對,都立刻拔出了槍,朝著一樓跑下去。

  黑袍人躲在一樓樓梯間的門後面,為的就是把他們都引下來。等他們陸續都下來了之後,才從後面襲擊,在他們來不及開槍的時候就已經一一被打暈了。

  解決了這裡的警察,黑袍人不屑的冷哼一聲,這才轉身沿著樓梯上了二樓。

  吳玉堂被關在二樓左排中間的拘留室,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他平躺在狹窄的床上無心睡眠。天亮他就要被送上法庭了,他知道自己這次難逃一死,也做好了被槍決的準備。唯一擔心的就是膝下僅有的一個兒子,沒有了自己這個靠山,吳景行在九龍十八會必然寸步難行。

  好在周明軒答應了他,在自己死後會送他去國外,給他一筆可以揮霍一輩子的錢。這樣吳玉堂就略微放心了,他也不求其他的,只要吳家的香火不斷,他就算對得起祖宗了。

  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從門縫裡透進來的一絲光亮驟然消失,整個拘留室陷入一片徹底的黑暗當中。吳玉堂沒有在意,繼續想著自己的兒子。

  「吳堂主……」黑暗中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吳玉堂一個激靈,蹭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三兩步就跑到了門口:「誰?」

  咔嚓!

  一聲開鎖聲後,鐵門被打開,吳玉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更為漆黑的影子,他全身上下只有面具上的一點白色能讓吳玉堂分辨出是誰。

  「巫先生!」吳玉堂驚喜的道:「是會長讓你來救我的?」

  黑袍人隱藏在面具下的臉露出殘冷的笑:「是,是周會長派我來……」說著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沉沉的說完最後三個字:「殺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