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馮雲懷咄咄逼人的質問,祁清說道:「馮老神醫,這位江神醫雖然來自鄉下,但醫術很是高明,梁家梁老爺子的病,就是江神醫給治好的。Google搜索所以,我便將他請來給郭老夫人治病。」
「哈哈哈!」
當馮雲懷聽了祁清的話之後,不禁大笑了出來道:「據我所知,這個年輕人治好梁家老爺子的病,只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算不得真正的醫術!」
「這……」
祁清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惱怒。
他親眼看到江曉峰施展了「以氣御針」之術,怎麼可能朝瞎貓碰上死耗子!
還不待祁清為江曉峰申辯兩句,馮雲懷便已經冷著臉,向江曉峰質問道:「小子,你既然也是一名中醫,可敢說出自己師承何處?」
江曉峰淡淡道:「馮老,我師父叫許景川。」
「許景川?」
馮雲懷想了一下,冷笑搖頭道:「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看來只是個鄉野小人物罷了。你既然從鄉下來,也沒上過大學,那你可有行醫資格證?」
「沒有。」
江曉峰搖搖頭道。
嘩!
江曉峰的話,再次驚顫眾人。
這個傢伙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也敢說給人看病啊!
郭家人的臉上都是掛著鄙夷和憤怒之色,顯然很憤怒於祁清為何請這麼一個「垃圾」給老太太治病。
郭玉山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輕視,他在心頭還暗暗呵責祁清道:「我還以為祁兄要給我請什麼名醫呢,感情是這路貨色。」
馮雲懷聞言,不禁冷笑出來,道:「小伙子,既然你一沒上過大學,二沒有什麼師承,三更沒有行醫資格證,就不要四處給人亂治病!如果給人治出個好歹,你可是擔不起責任的!好了,老夫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郭總,快帶我去看看令堂。」
「好的,馮老,請。」
郭玉山做著邀請的姿勢道。
馮雲懷便鄙夷的瞥了一眼江曉峰,便朝裡屋走去。
至於其他郭家人,也都是十分鄙夷的瞥著江曉峰,仿佛江曉峰就是個垃圾。
等他們都進入裡屋,祁清很歉意道:「師父,他們有眼無珠,讓您受委屈了。」
「沒關係。」江曉峰卻是淡然擺手道:「只要那個馮老能把老太太的病治好,就好了。我不爭這個的。」
祁清也是點點頭。
「江曉峰,你剛才就不該把自己的底透的太多的!你看人家多麼鄙夷你!」蕭青在一旁道。
「呵呵,做人要實在,弄虛作假有什麼意思,我沒上過大學,沒有行醫資格證,都是實情,沒什麼不好說的。」江曉峰看了一眼蕭青道。
「你……」
蕭青也是瞥了他一眼,便不再開口了。
「老祁,既然那個馮老,是個神醫,我想進去欣賞一下他的手段。」江曉峰道。
「好!這沒問題!」
祁清點頭,說道。
「你不怕那個老頭說你嗎?」蕭青在一旁道。
「怕什麼?」
江曉峰淡淡道。
「你倒是心寬。」蕭青翻著好看的白眼道。
江曉峰便隨祁清進入了裡屋。
郭家人見江曉峰進來了,紛紛翻著白眼道:「小子,讓你見識見識馮老神醫的手段!」
「你也跟馮老神醫學習學習!」
面對郭家人的話,江曉峰一點也不在意,他的目光便朝病床之上看去。
當他看到病床之上的郭老夫人之時,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嘴角現出一絲瞭然,心頭說了兩個字:果然!
床上的郭老夫人,面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她雖然沒有昏迷,但精神萎靡,就跟昏迷了沒有多少區別。
此時,馮雲懷開始為老太太診治。
他先是為老太太把脈,接著,又查看了一番她的氣色。
眾人屏住呼吸,不敢說話。
蕭青看著郭老夫人的模樣,也是眉頭緊鎖,一點也看不出老太太的情況。
「馮老,我媽怎麼樣了?」
良久,郭玉山忍不住問道。
馮雲懷朝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他深思了一番,終於,他眉頭一展,嘴角露出了一抹輕鬆的微笑。
眾人見到馮雲懷這個表情,都是舒了一口氣,看來,馮雲懷有的治。
「馮老,怎麼樣?」
郭玉山忍不住又問道。
「我已知曉老太太是什麼病了!待我為她治療一番!」馮雲懷說道。
「那我媽到底是什麼病啊?」郭玉山忙問道。
「說的太深了,你們不懂。說的簡單一點就是,老太太經脈氣息不暢,陰陽不調……」
馮雲懷這麼「抽象」的診斷,讓大家臉上都是一片懵逼。
郭玉山連忙問:「那可有法子治療?」
「當然。」
「怎麼治?」
「針灸。」
「好,馮老神醫,請您為我母親針灸,只要你能治好我母親的病,我願意奉上重酬。」郭玉山忙驚喜道。
「嗯!」
馮雲懷點點頭,便取出一個針袋,掏出銀針,隨即,便用酒精消了消毒,顯得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郭家人聽馮雲懷說可以治好老太太的病,也都十分開心,紛紛道:「得虧咱爸把馮老神醫請來啊。」
「得虧沒讓那個鄉下來的小子給咱奶奶治療,要不咱奶奶就完了!」
「萬幸!」
「……」
蕭青聽到大家還在挖苦譏諷江曉峰,心頭有些不爽,便低聲對江曉峰道:「江曉峰,你看出老太太是什麼病了嗎?」
「看出來了。」
江曉峰低聲道。
「什麼病?」
「叫我一聲老公,告訴你。」
「滾!」
蕭青瞪了他一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跟自己口花花。
「這個馮老頭有兩把刷子,他診治的是對的。」
突然,江曉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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