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碰要藥水,那熾熱、燃燒的痛苦,立刻圍滿了江曉峰的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藥湯太過剛烈,如同火烤似的。
隨後,江曉峰將另一條腿,也跨到裡面去。
很快,江曉峰整個人都泡進藥水裡面。
「啊,痛痛痛……」
江曉峰痛得忍不住叫出聲來,那般燃燒、沸騰的觸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情不自禁地,江曉峰就要用真氣跟那種炙熱感對抗。
畢竟身為古武練氣者,練氣到某一個段位,就可以用真氣來護住肉體。
這時候的江曉峰,就是下意識的要用真氣來保護自己。
只不過,正當他要用真氣抵禦藥性的時候,蔣北祿連忙喝止:「傻小子,別用真氣了!煉體顧名思義就是強身健體,你要是運氣護體,那練這個一點意義都沒有!
記住了,別再用真氣了,不要試圖抵抗藥性,要是你運氣護住身體,還不如回家別練了!」
我靠!
江曉峰暗自叫苦,禁止自己用真氣抵抗灼烈的藥性?那他若是被燙死怎麼辦!
江曉峰明白,這些藥並不等同於明火,但那種熾熱的痛苦,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就這樣,沒有我的允許,你就得繼續泡著。要是你偷偷出來,那我也沒必要教你了。」
撂下這話,蔣北祿就負手而立,走出了廟口,還把門給關了。
剩下江曉峰自己一個人,孤獨地泡著如同火烤般的湯藥……
「啊,額……啊……」
江曉峰湯藥裡面泡得越久,火烤般的感覺就越真實,像是溫度越來越高了。
剛才的灼燒感也只是明火的溫度罷了。
泡了差不多十分鐘後,江曉峰感覺那湯藥,簡直跟岩漿一樣躺,覺得他都快熟了……
這煉獄般的痛苦,讓江曉峰永生難忘!
「啊啊……」
因為實在是太痛了,江曉峰的喉嚨,情不自禁地怪叫起來。
他那沒有浸泡湯藥的臉,也紅如硃砂,鼻孔處,熱氣噴涌……
他的自我意識,也有些失散了。
江曉峰心裡想道:也難怪世上煉體的人不多,光是洗髓這一步,就痛得要死!
於是乎……
江曉峰咬緊牙關,痛苦的強撐著,這一泡,便是六十分鐘。
過了六十分鐘,江曉峰感覺那湯藥,比剛剛更燙了。
他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安慰自己:「我得去找母親,我一定得比以前更強!現在練氣,已經到達了瓶頸,如果一定要突破自己!煉體,就是一條比較好的捷徑!」
於是乎,江曉峰靠著給自我加油打氣,精神力變得越來越強……
半個時辰。
一個時辰。
一個半時辰……
天早就亮了,江曉峰卻依舊在泡著湯藥!
在夫子廟廟口的蔣北祿,通過門縫向廟裡望去,他發現江曉峰牙根咬得很緊,依然浸泡在湯藥里,欣慰地點了點頭。
他輕聲道:「傻小子,魄力不錯啊,我年輕的時候去洗髓,藥力只是你的二分之一,卻只能強忍兩個時辰多,希望你可以堅持兩個半時辰!如此作為,為師必定讓你儘快,升到煉體四階!
老實說,為師已然跟許老頭打賭了,你可千萬別讓師傅失望!」
蔣北祿自言自語道。
煉體者若是到達了四階,那身體就會像鋼鐵之軀那樣,就算是只靠強硬的肉體,也可以吊打以為同段位的真氣四階高手!
而蔣北祿之前跟江曉峰的師傅許老神醫有過賭約,他想在六個月內,儘量讓江曉峰升為煉體四階境!
因此,他就調配了有生以來最可怕剛烈的洗髓藥水,用來給江曉峰淬鍊肉身!
反正江曉峰是九龍玄體,肉體遠勝於一般人,起跑線要比一般人好,所以蔣北祿就下了一劑猛藥!
年輕的時候,他自己需要洗髓,他的師傅也是像這樣配的藥湯,可是藥性,遠比現在江曉峰的要輕很多。
那時候,他忍耐了兩個時辰半!
還受到師父的讚賞!
現在,蔣北祿用了高於自己一倍藥性的藥水來給江曉峰脫胎換骨,而江曉峰已然強撐了一個時辰半,這讓蔣北祿非常欣慰!
就靠江曉峰能強撐那麼久,他敢保證一年之內,江曉峰肯定會踏入煉體四階境!
不過,蔣北祿的願望遠不止如此。
蔣北祿想的是在六個月之內,讓江曉峰可以步入練氣四階境,因此,蔣北祿想讓江曉峰再強撐久一點。
破廟裡的江曉峰依然死撐著……
在江曉峰還是孩子時,師父也曾經用湯藥給他泡過澡,只不過那種湯藥,與如今的湯藥相比,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
那時候,許老神醫之所讓江曉峰泡湯藥,用意在於幫助他練氣。
現在,江曉峰是要走煉體這條路,這種湯藥,拿來跟以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江曉峰雖然強忍著灼燒感,實際上,他的肉體,也開始變化起來!!
他肉體的雜物,因為湯藥的猛烈藥性,在慢慢的朝體外排出……
而他的肉身,也被那如岩漿似的湯藥,慢慢淬鍊重鑄,越來越強硬、剛烈。
這一忍耐,便是兩個時辰……
他有數不清想逃走的念頭,可是,門外的蔣北祿沒喊停,他不得不堅持下去!
他感覺自己一定是堅持的還不夠久!
門外,蔣北祿正透過縫隙悄悄看著廟裡。
蔣北祿發現江曉峰依然強撐著,眼裡滿是欣慰,忍不住誇獎道:「徒兒,很棒很棒,認真算的話,你已經遠超為師年輕的時候了,我跟你師傅的賭約,看樣子應該是我贏了!」
蔣北祿呢喃著,原本是要叫江曉峰別泡了,可他想了想,忍住了,他想再看看江曉峰還能再強撐多久
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半!
江曉峰當真強忍了兩個時辰半!!
而蔣北祿覺得,兩個時辰半,應該是江曉峰的界限了!
倘若讓江曉峰繼續強撐,那湯藥也許就會損壞江曉峰的器官,甚至堵塞他的筋脈。
那江曉峰可能就再也無法習武了!
蔣北祿將廟門推開,正想讓江曉峰休息,可眼前的一幕讓他吃驚,江曉峰臉上絲毫沒有痛苦,反而是微笑。
「啊?你怎麼……?」
蔣北祿目瞪口呆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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