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展堂可以察覺到他的畏懼,於是說道,「阿超,不如這樣,你先離開,我自已在這裡就可以了。Google搜索」
「展堂……」
楊超磕磕巴巴地說道。
「沒關係,你非常講義氣,等我把許誠解決掉,我們再接著喝。」霍展堂望向楊超說。
楊超的表情非常猶豫,最終神情堅決地說道,「不行,我不能讓你自已留在這裡,你既想留在這裡,我就和你一起留下來,實在不行,就一起挨打吧!」
說完,楊超坐回原地,想陪他死磕到底。
霍展堂看見他如此講情義,不由得對他多了幾分讚賞。
門口的曉曉,看到楊超留在那裡,憤怒地咬緊牙關,「阿超,你真是傻,那小子想死,你為什麼要和他一起死?!」
楊超望向她,並未多說,可是面色煞白……
經理看楊超不肯離開,於是問道,「楊總,真的不準備離開了麼?」
楊超說道,「恩,不走,請你轉告許少,叫他去別的包間吧,他的飯我請。」
經理不由得嘆氣,離開包間。
許誠正跟自已的酒肉朋友們在廳內戲弄女服務員,使得這些服務員十分生氣,卻不敢表露出來。
此時,經理走上前,朝著許誠說,「抱歉,許少,那些人不肯讓出包間,但是,楊總說,請您到別的包間去,這頓他請了。」
許誠聽見蕭惠這樣說,不由得面色陰沉,「你再說一次?那包間的人,不肯滾出去?」
「恩……是的。」經理說道。
「他大爺的,居然不肯讓出包間,實在是不拿我當回事!弟兄們,我們去會會,究竟是何人,居然敢輕視我!」
許誠怒不可遏,覺得有失顏面,於是帶著一眾弟兄,走向包間。
身旁的酒肉朋友,同樣憤怒地大吼道,「TM的,居然駁了許少的臉面,實在是找死!」
「真是給臉不要臉,走,去乾死他們!」
「……」
經理看到許誠怒不可遏地走向包間,不由得嘆了口氣,她想都不用想,楊超跟他的朋友要倒大霉了。
這時,包間之內,霍展堂淡定自若地舉杯,微笑著說,「阿超,我們繼續喝。」
楊超煞白著臉,輕輕搖頭,「展堂,我根本沒心情喝下去,想必許誠馬上要來了。」
雖說他強撐著跟霍展堂待在此地,實際上早就嚇得魂不守舍。
霍展堂仍舊淡定自若地說著,「阿超,不必擔憂,等許誠到了,我來對付他。」
「額……那好吧。」
楊超苦澀地答應著,正準備舉杯,正當此時,只聽「嘭」地巨響,有人踢開了包間大門。
楊超嚇得渾身顫抖,手上的杯子應聲落地,摔成碎渣,酒也灑得到處都是。
「他來了……」
楊超畏畏縮縮地說道。
包間大門被踢開後,只聽一個憤怒地吼聲傳來,「哪個混帳東西,居然駁了我的面子?!」
說完,許誠帶領著一眾兄弟,囂張跋扈地走上前。
楊超看到帶頭的人,嚇的渾身顫抖,煞白著臉。
帶頭的人,就是許少。
楊超畏懼地站起身,聲音顫抖,「你……你好,許少……」
而霍展堂依然在原地坐著,手中拿著紅酒,看起來淡定自若,根本沒有理會許誠。
許誠看著楊超,輕挑眉頭,他知道此人的身份,許誠憤怒地大吼道,「楊超,你這混蛋,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駁了我的臉面!你TM像狗一樣,居然還敢不拿我當回事?你大爺的,趕緊跪下!!」
楊超聽到許誠這樣罵自已,嚇得不敢說話。
許誠叫他下跪,他兩腿發軟,正準備跪下來。
他實在太害怕了。
在囂張跋扈的許少面前,他根本不敢抗爭。
正當楊超準備下時,曉曉忽然跑上前,大叫著,「許少,這都是誤會,並非我男友駁您的臉面,是那小子執意不肯讓出包間的!」
「我男友原本想把包間讓給你,可那小子死活不同意!所以我男友只好留在這裡陪他。」
曉曉剛剛並未離開,看見許少叫楊超跪下來,馬上衝上前,指向霍展堂說道。
因為是霍展堂打腫臉充胖子,執意要留在這裡,駁了許少的臉面,因此曉曉便把責任一股腦推到了霍展堂身上。
「曉曉,不要胡說!」
楊超馬上大吼道。
曉曉繼續說著,「阿超,別傻了!分明是他想留在這裡,與你無關!我們把實情告訴許少就可以了!」
「許少,我男友阿超向來非常尊敬您,如果不相信的話,您可以問蕭經理。」
「曉曉,住口,別再說了!」楊超忍無可忍,朝著她大吼道。
雖說曉曉是想維護自已,可卻把全部責任都推到了霍展堂身上,使得楊超非常不悅。
反觀霍展堂,仍舊淡定自若地坐在原地,似乎對她這番話不以為意。
許少聽見曉曉這樣說,立馬注視著霍展堂,問道,「她的話當真?」
霍展堂說道,「她說得沒錯,是我不肯讓出包間,與我朋友無關。」
許少不由得面色陰沉,「你這傢伙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駁我的面子!」
霍展堂淡定地說道,「你是什麼東西?我為何不能駁你的面子?」
鴉雀無聲!
聽見霍展堂這樣說,周圍瞬間安靜得可怕。
長這麼大,從未有人這樣藐視過許少,也從未有人敢這樣和他講話。
楊超聽見霍展堂這樣說,嚇的渾身顫抖,煞白著臉說,「展堂……不要……不要這樣說……他……他可是許家少爺……」
曉曉馬上大吼著,「許少,你聽見了吧,這小子,壓根沒拿你當回事!」
許少當然聽見霍展堂這番藐視自已的話,他瞬間面色陰沉,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自已堂堂的許家子弟,從未有人敢這樣羞辱自已。
「TM的,混蛋東西,你居然敢這樣藐視許少,是不想活了麼?!」
「你可知許少的身份?他是堂堂許家少爺,你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廢物,居然敢蔑視他,還不跪下來道歉!」
「混帳東西,實在是不想活了!」
「……」
許誠的兄弟馬上站出來,朝著霍展堂破口大罵。
許誠揮揮手,示意大家住口。
他冷冰冰地望著霍展堂,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些年來,只有你敢這樣對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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