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夫君,你出去!」許知渺打斷他的話,一臉溫婉恬靜的望著他,「你在這裡,說不定還會影響婉櫻表妹的醫術發揮。」
「再說了,可能我還得脫個衣裳什麼的。你在也不方便的。你出去!」
【慕少臣,你敢不聽我的話,今天晚上我就敢不讓你上床睡覺!我讓你睡地上!】
【好不容易才把酈婉櫻這條魚給釣上來的,我豈能讓你一個男人壞了計劃!】
「出去!」見慕少臣沒有反應,許知渺臉一沉,語氣中充滿了命令。
「行,我出去,你別生氣。」慕少臣趕緊應著,轉身離開。
「世子妃表嫂,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檢查一下。」酈婉櫻一臉嚴肅道。
「好啊!」許知渺嫣然一笑,很配合的應著。
屋外
「婉如,慕逸文在哪個屋子?」慕念安急急的問,「我們是把他送到酈婉櫻這屋子來?還是把酈婉櫻送到他的屋子去?」
慕少臣出來。
「哥,你怎麼出來了?」幾人不解的看著他。
「慕逸文在哪個屋?」他沉聲問。
酈婉如搖頭,「表哥,我……不知道。」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慕少臣沒好氣的剮她一眼。
「慕世子,我已經讓馬場的下人去傳話了。」只見衛依瀾朝著這邊走來,「得想辦法讓世子妃快點出來。」
「依瀾,你怎麼知道哪個下人是酈婉櫻的人?」酈婉如一臉好奇的問。
「很簡單,把給馬兒下藥的那人揪出來就知道了。能給馬兒下藥,那這人就一定是能近距離接近馬兒的。那就是那幾個馬師了。」
「我讓我去接近那幾個馬師,發現那前幾個月新來的秦馬師,最近花錢特別的大手大腳。想必是得了一大筆銀錢了。」
「還有,自世子和世子妃騎著馬離開後,他就一直躲在馬棚里觀看著。我只是讓人告訴他,酈婉櫻已經把世子妃帶進屋了。」
「而且還把我們,就連世子都被趕出來了。他一聽,定然匆匆去告之慕逸文了。」
「依瀾,你怎麼這麼厲害的!短短時間竟是想到了這麼多!」酈婉如與慕念安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話落,只見許知渺從屋子裡出來。
朝著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快速的離開,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慕逸文推門進屋,只見床幔內躺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
隔著薄薄的幔紗,那身姿更加的朦朧又誘人。
甚至還隱隱的發出低吟,讓人心跳加快,臉頰發燙。
一件貼身的女子肚兜丟在地上,上面還繡著盛開的紅梅。
慕逸文彎腰撿起,放於鼻尖輕嗅著。
女子那淡淡的馨香鑽進他的鼻腔,讓他心神蕩漾。
這般勾人,怪不得將慕少臣迷得神魂顛倒的。
腦子裡浮現的是許知渺那一張明艷四射的臉,著實讓他迷戀。
無疑,許知渺的那一張臉是漂亮的,勾人的。
許盼月在她面前,都是黯然失色。
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慕少臣,在短短這麼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被許知渺給深深的吸引了。
這樣的尤物女人,換成他也得沉淪。
慕逸文只覺得渾身躁得慌,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著他,讓他的心一陣一陣的悸癢。
快速的掀開幔紗,朝著床上的女子覆去。
……
「哥,我們就不打擾你與嫂子了。」慕念安笑得一臉玩味的看著兩人,拉起酈婉如與衛依瀾快速的離開。
【哎!念安這小姑子跑這麼快幹什麼!我都還想跟她說點事情的啊!】
【也不知道衛小姐家裡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得找個機會去衛家走一走,幫一幫衛小姐。】
【總得結交一些朋友,給自己網羅一些人際關係的。衛依瀾,就挺好的。】
「夫君,你覺得衛小姐怎麼樣?」 許知渺看著他笑盈盈的問。
慕少臣正雙眸灼灼的凝視著她,「不知道,不清楚,沒仔細看過,也不想去看。」
「在我眼裡,只有夫人一個。任何一個人都不及夫人一分。」
「你在想什麼!」許知渺沒好氣的嗔他一眼,低低的輕笑出聲,「我只是單純的問你,她這個人怎麼樣。又沒打算給你納妾……唔……」
唇被他給攫住了,這吻帶著明顯的懲罰。
就連雙手也沒有閒著,隔著衣裳輕掐著她的軟腰。
許知渺只能被迫的承受來自於他的懲罰,又酥又癢,磨人的很。
直至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才善心大發的鬆開。
但又並沒有徹底的鬆手,熾熱的唇依舊貼著她的唇。
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咬著,「還說嗎?嗯?」
【說什麼?】
許知渺一臉茫然,腦袋更是被他吻得一片空白。
「還要給我納妾嗎?」他低聲問。
許知渺哭笑不得。
抬手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誰要給你納妾了?我看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納妾!唔……」
又被吻了,這下吻得更凶了,大有了副恨不得將她吞腹入肚的意思。
許知渺只覺得一陣一陣的天璇地轉,然後猛的發現自己竟是坐在他的腿上。
嗯……小夫君了也醒了……
「慕世子,你到底是怎麼做到人前人後兩副面孔的?」許知渺調趣著。
他的拇指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朱唇,暗啞的聲音響起,「這副面孔當然只能夫人看到。」
「誰知道呢!」她口是心非的說道。
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如火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望著她,「夫人口是心非的樣子,為夫著實喜歡。嗯,夫人的這副面孔,也只能在為夫面前有。」
「我才沒有口是心非!」繼續將口是心非進行到底。
「好,你沒有,是我有。」
聞言,她瞬間臉一沉,「慕少臣,你說清楚啊!你跟我說的哪一句話不是發自內心的?」
這樣子,奶凶奶凶的,很是可愛。
慕少臣低低的一笑,緩聲道,「我不喜歡夫人,這句話口是心非了。最真實的話是:我喜歡夫人,喜歡的緊!」
「油嘴滑舌的,就會哄人開心!」許知渺笑得眉眼彎彎的,一臉滿足又享受。
……
「夫人怎麼突然想到要來馬場?」榮王酈茂桉略有些不悅又不耐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