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摟住慕念安的肩膀, 一臉嚴肅,「念安,今天就給你出氣!讓他們兄妹倆暗戳戳的欺負你!我們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現在就反擊!」
慕念安抱住她,語帶感動,「婉如,你真好!嗚嗚……我們要當一輩子的好姐妹。」
酈婉如輕拍著她的肩膀,「當然,我們可不做慕芷與酈婉櫻那種茶花。」
抬眸看向許知渺,「嫂嫂,我沒有說錯吧?她們那樣的是茶花沒錯吧?」
許知渺微笑著點頭,「沒錯,沒錯!」
「哥,你不用管我們。你帶嫂嫂去學騎馬!你和嫂嫂玩的開心!」慕念安笑盈盈的說道。
「啊,對,對!」酈婉如附和著,「表哥,嫂嫂,你們快去!不用擔心我們!我今天是做好萬全的準備的。」
「春夏秋冬留下照顧小姐和郡主。」慕少臣對著四個婢女說道。
「是,世子。」四人應著。
慕少臣帶著許知渺去挑了一匹較溫和的馬,帶著她前去馬場。
許知渺坐於馬背上,慕少臣牽著韁繩,馬兒倒是一副很溫馴的樣子。
馬場很大,依山傍山的風景很好,倒是很適合情侶之間的浪漫相處。
【這是騎馬嗎?這分明就是坐在馬背上啊!好想如電視裡的那樣,策馬奔騰啊!嗯,最好還是被他護在懷裡的。】
【想啊!慕少臣不上道!這樣讓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自己獨坐顛簸的馬背。也不……】
「啊!」
還沒腹誹完,只見慕少臣一個翻身上馬,穩穩的坐於她身後。
許知渺驚叫出聲,人便是被他摟於懷中。
雙手覆於她的手上,與她一起握著韁繩,湊唇在她耳邊,「夫人應該更想這樣。」
【啊?他怎麼知道?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我才不想!」許知渺口是心非,不過語氣卻是帶著濃濃的嬌味。
「嗯,你不想。是我想。」他的薄唇抵於她的耳廓,輕輕的呢語著。
薄唇張啟間,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耳廓。一陣一陣的酥麻感傳來,讓她整個人忍不住的打了個悸慄。
許知渺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上都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連心跳也在加快著,大有一副要從嗓子裡跳出來的意思。
他那堅挺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那貼著她耳廓的唇,還有意無意的輕撫著,鼻尖噴灑出來的溫熱氣息拂著她的臉頰與脖頸。
許知渺只覺得被他這有意無意的撩撥,誘得心猿意馬,都有點想入非非了。
「你……都是這麼教人騎馬的?」好半晌,許知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就只這麼教過你,這是第一次。」他沉聲道。
「我才不相信!哼!」許知渺故意說著反話,「看你這麼一副架輕就熟的樣子,才不相信是第一次!」
他脈脈的凝視著她,「那夫人要如何相信?嗯?」
要如何相信啊?
心裡自然是相信的啊!不過就是嘴硬而已。
「晚上,夫人會相信的。」他一臉神秘又意味深長的說道。
【啊?晚上相信?這跟晚上有什麼關係?】
許知渺一臉茫然,微微仰頭 望著他。
那一雙漂亮的杏眸,一閃一閃的如同夜空的星辰,望著他。
瞬間就將他所有的思緒都勾了過去。
慕少臣勾唇一笑,玩味中帶著幾分期待,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想這麼騎馬慢走,還是快跑?」
「快跑。」許知渺一臉痴迷的望著他。
【老天對我還是不薄的,讓我穿越重生的機會,還給了我一個這麼帥氣的老公。】
【還有視我如親生女兒的公婆,還有祖母。嗯,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沒有得到過的親情,現在都有了。】
【為了愛我的和我愛的,也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傷害到我的家人!】
遠處的一棵樹後,慕逸文站著,冷冽的雙眸直直的盯著慕少臣與許知渺,眼眸里迸射出熊熊的怒火。
衣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一條一條青筋凸起,指尖泛白,足以可見他此刻的憤怒。
馬背上的兩人,如若無人般的你儂我儂,深情相擁。
這樣的畫面,讓他很不爽。
原本,那個如精靈般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她應該在他的身下承轉輕吟,應該在他的懷裡笑得嬌嫵。
可是現在,她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慕少臣。
她甚至連眼角也不曾斜他一下,對他的語言更是惡言相向。就算看他的時候,那眼眸里也是充滿了厭惡的。
慕逸文就想不明白了,他自認不曾得罪過她,為什麼她卻對他充滿了惡意?
難道是因為許盼月換了兩人的花轎,致使她還記恨著他?
慕少臣,這一切本應該是屬於我的。
不管是侯爵還是許知渺這個女人,都會是我的!
陰森森的看一眼遠處的兩人,唇角勾起一抹狠厲的弧度,轉身。
「大表哥。」酈婉櫻笑盈盈的朝著他這邊走來,朝著遠處策馬的兩人,「世子表哥與表嫂關係很好呢!大表哥……嗚……」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慕逸文五指一張,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下頜。
他手上的力氣很重,酈婉櫻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他掐碎了。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一臉委屈可憐的樣子,「大表哥,我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慕逸文一臉厭惡的瞥視著她,「你若是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衣袖下,酈婉櫻的雙手緊握成拳,長長的指甲深深的掐進的指肉里, 她卻渾然沒有感覺到疼痛。
許知渺,你真是該死的很啊!
不僅把世子表哥迷得 團團轉,現在就是連大表哥也被你給迷住了。
怪不得許盼月想要弄死你了!現在,就連我也恨不得你死了!
「大表哥,我怎麼敢對世子妃表嫂動手呢?她身邊有世子表哥呢!」抬手,纖纖玉指握上慕逸文的手,「大表哥,可是喜歡她?」
慕逸文並沒有理會她,只用著陰惻惻的眼神剮著她。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大表哥得到她。大表哥可否鬆開我?我疼。」她淚眼婆娑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