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救國?接近慕少臣?
赫連思恬嫁給慕逸文是為了接近慕少臣?
她喜歡慕少臣?
這個消息讓皇帝十分震驚。畢竟赫連思恬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表露出喜歡慕少臣的意思過。
若是他知道的話……
可能他就下旨賜婚了。
但是在他沒有對皇后起疑之前。
現在的話……
別說慕少臣已經成親了,就算慕少臣還沒有娶妻,他也不可能讓慕少臣娶赫連思恬了。
【也不知道皇帝有沒有懷疑過赫連麒與赫連思恬這對兄妹的身份。 】
什麼?!
皇帝更加的疑惑了。
懷疑他們兄妹倆的身份?什麼意思?
【兩個雙眼皮的人,怎麼也不可能生出單眼皮的孩子。這兄妹倆可都是單眼皮的,絕不可能是皇帝親生的。】
【哦!我知道了,這兄妹倆是皇后跟那個面首生的!】
許知渺這般想著,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興奮了,激動了。
皇帝的臉,瞬間就一片陰冷了。
而慕少臣則是額頭滲出一層薄汗來。
還好, 還好,帝王不能聽到渺渺的心聲。若不然,他覺得,他夫妻二人都活不過今天了。
但,他自然是相信自己娘子的。
渺渺說赫連麒與赫連思恬不是皇帝親生的,那就一定不是親生的。
可,這可是關係到一國之君的臉面啊!他該用什麼樣的辦法告訴天子?
而且,他說了,天子會信嗎?
就算是一個普通男子,被自己的妻子戴綠帽,那都是無法接受的。
更何況這還不是普通的男子,而是天子啊!
太后亦是氣得不行。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夏芷穗這個女人,竟然敢這般欺君罔上!
該死,該死的很!就算把她千刀萬剮,也難消心頭之恨。
不止養面首,還把這一對野種生下來,讓皇帝給她養了這麼多年。
「你也年紀不小了,該是時候成家了。」皇帝壓下心中的怒意,看著皇后冷聲道,「皇后,給她物色人選。」
「父皇,兒臣已有心儀之人。還請父皇成全!」皇后還沒出聲,赫連思恬在皇帝面前跪下,「兒臣喜歡慕逸文,請父皇為兒臣賜婚。」
【哈哈哈……被我說中了吧!】
【也是,兩人睡都已經睡了,也已經談妥合作條件了。】
【赫連思恬想要通過慕逸文接近我夫君,而 慕逸文則是想要通過尚公主來穩固自己的地位。】
【甚至還想幫助三皇子坐上那個至尊之位。】
【可惜啊,可惜。三皇子可沒有帝王命,也沒有帝王的能力。】
「皇上 ,」皇后走至皇帝身邊,一臉溫柔的說道,「思恬這孩子啊,真是被臣妾給寵壞了。臣妾也是現在才知道,她心儀慕家大少爺。」
「好在慕家大少爺現在是自由之身。若不然,臣妾真是恨不得打死她。」
「皇上,思恬年紀也不小了。若不然,你的賜了她的這樁婚,成全她吧?」
【得成全啊!必須得成全!慕逸文不是侯府的種,赫連思恬不是皇帝的女兒。等他們一成親,就把慕爾縉父子倆的身份揭露了。】
【就讓他和皇后母子三人綁死吧!】
慕爾縉父子不是慕家的種?
皇帝聽到這消息,略驚。
「母后覺得呢?」皇帝轉眸看向太后,詢問。
太后點頭,「皇后說得沒錯,好在慕逸文現在是自由之身。若不然,我們皇室不得被人笑話死啊!」
「既然她如此喜歡,那便成全她,賜了這婚吧!」
「總不能讓她怨恨你這個父皇的。也是你和皇后的不是,女兒長這麼大,這心思你們倆都沒看出來!」
皇帝朝著皇后投去一抹責問的凌厲眼神,「既如此,朕為你賜下這婚便是。」
「謝父皇成全!謝父皇!」赫連思恬連連道謝。
唇角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眼眸里有著勝利後的得逞。
許知渺,你給我等著!等我進了定遠侯府,定讓你不得好死!
慕少臣只能是我的!這個世上,只有我才配得上他!
賜婚聖旨下得很快,次日便是送到了定遠侯府。
慕逸文拿著這賜婚聖旨,眼眸里閃過一抹得意。
「恭喜二叔,恭喜堂兄。」慕念安朝著父子兩人笑盈盈的道謝,「堂兄馬上就是駙馬了,總算是飛黃騰達了。」
「堂妹也不差,也即將是皇子妃了。」慕逸文煞有其事的說道,語氣中帶著嘲諷。
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慕念安話中對他的輕蔑呢?
看不起誰呢?都是一隻腳邁進皇家的人,誰又比誰好呢?
憑什麼看不起他? 能娶到赫連思恬,那也是他的本事。
都給他等著, 等他助三皇子坐上那個位置後,他要屠了大房全家!
……
壽康宮
皇帝與太后母子倆坐著,沒有讓一個下人候著。
只是母子倆誰也不說話,就這麼坐著,已經有一刻鐘了。
似乎都在思索著,該怎麼開口。
兩人的表情都很沉重。
「皇帝,你有何打算?」最終,還是太后先出聲,「昨日,想必渺渺的心聲你也聽到了。」
「你別 懷疑她說的真實性!我敢保證,絕對是真的!你也不許做出傷害渺渺的事情。」
「若不是渺渺,我們母子也不會知道這知多事情。更不會知道,原來這些年,皇后一直都在騙我們!」
「渺渺絕對是大功臣!這是我的態度!你若因此而動渺渺,那你就先解決了哀家!」
「母后,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皇帝很是無奈的輕嘆一口氣,「朕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
聞言,太后長舒一口氣,露出一抹欣慰的淺笑,「如此甚好,甚好!皇后此人必須處置!」
「還有那個孟瓊枝!也不是個東西!她就不配為人母!」
虎毒還不食子!
她身為母親,卻對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這些年,若非有她護著,塵兒早就死在她的手下了。
「咦,求放呢?」太后似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怎麼沒見他跟在你身邊?」
求放與皇帝,那可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形影不離的。
只要求放不死,那就絕不可能離開皇帝的視線。
但這幾次,好像都不曾見過求放。
「求放……十有八九遇不測了。」皇帝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