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布·哈麗雅特是哈麗雅特家族的現任族長。🍑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哈麗雅特家族雖然在深地城不算是最有權勢的貴族,但卻掌握了深地城大部分的奴隸交易,同時也能在眾多的家族中排到前三。
自從奪回了深地城的主權之後,喬布卻懷念起了之前的日子。
現在就連最低賤的奴隸都懂得了反抗,一點都不像從前。
而這一切,都是拜那群瘋子所賜!
「那群腦子有問題的傢伙到底去了哪裡!?」
一想起那個不死教會,喬布就覺得如鯁在喉,一定要把他們徹底清除掉才能安心下來。
但是每次派出的隊伍,無論他們是穿戴什麼裝備還是什麼組合,都是有去無回……
就連傳奇都是!
後來其他的貴族家族在損失慘重後也放棄了對付那些喪家之犬的想法。
反正他們有神靈教會的支持,那些人也不敢回到深地城。
「族長大人~你在想什麼?」
「怎麼停了下來?」
一道嬌媚的聲音讓他的思路中斷,低頭看向身前那滿是傷痕的白嫩肌膚。
喬布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匯集到了一處,他的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作為一個控制著奴隸交易的家族族長,喬布不是第一次這樣做,甚至可以說他也是精通此道的高手。
但他從沒有想過,這次會讓他這般快樂。
在他身下的,是一位神靈教會的主教!
在之前高高在上的主教,居然會主動找上自己,像奴隸一樣予取予求……
這大大的刺激了他的欲望……
雖然她讓自己給一間密室送去很多的奴隸,而且遠遠超過了那個密室能夠裝下的人數……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算是那些奴隸都死掉也沒有關係。
反正那群奴隸也不過是幾個金幣就能買來的廢物罷了。
正當他要更進一步的時候……
咚咚!
這種不合時宜的敲擊聲,讓兩人的動作都陷入了停滯。
「誰!?」
喬布回頭看向門口,發現一個穿著舞姬衣服的蒙面女子出現在了那裡,此時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然後還伸手比劃了一下……
「你什麼意思!?」
內心的悲憤,甚至讓喬布沒有第一時間問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嘻嘻嘻,我?」
「猩紅伶人,夜鶯參上!」
猩紅伶人?
喬布剛剛覺得自己好像在某本卷宗上聽見過……
下一刻,他發現自己身下原本酸軟無力只會嬌喘連連的女人……
突然站起!
快速奪過了自己手裡的皮鞭,狠狠抽向了門口的女子!
???
你不是不行了嗎!?
不是被我征服了嗎?
你怎麼……
難道那一切都是演技嗎?
他正好被夾在兩人中間,赤著身體,沒有任何的防護!
但是此時交戰的雙方沒有任何人顧忌他!
「啊啊啊!!!」
甩動的九尾鞭帶著凜冽的氣勢,划過空氣抽在了他的身上。🐍♠ ❻➈Ⓢ𝐇υא.ⓒOм 🍓👺
啪!
喬布的頭顱被直接抽碎!
他到死都沒有想明白……
為什麼剛才還在嬌滴滴說著情話的女人,怎麼會如此的絕情!
如果讓雪萊來告訴他的話,從他開始相信邪神教會信徒那一刻起……
喬布就走上了死亡的道路。
「而且啊!你相信誰不好,你去相信痛苦女神的信徒……」
「還要相信你征服了她?就憑這個?」
雪萊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的一角,但是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存在。
對著地上可憐的屍體比劃了一下,憐憫的搖搖頭,感嘆道:
「怕不是真的是沒睡醒……」
「明明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
對著那位人死鳥朝天的可憐喬布感嘆完,雪萊看向激烈交戰的雙方。
他發現戰局居然偏向沒有穿戴任何裝備,而且費力演戲了很久的痛苦女神的信徒!
「哇!你這是愈戰愈勇了嗎?」
這兩個教會的信徒因為經常發生衝突,所以對對方的招式都非常熟悉。
兩位實力相差不多的信徒之間的勝負往往取決於當天的氣勢。
而此時……
這位痛苦女神的信徒簡直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經典案例!
穿的越少,打人越狠!
這個東西,就是只要我不尷尬,那麼尷尬的就是別人。
就比如說,如果你在家手沖被家人發現了……
那麼尷尬的就是你。
但如果你在大街上手沖,非但沒有後退反而向著別人走去的話……
那麼尷尬的就會是別人!
(順便一提,裸奔會被警察叔叔抓起來,請不要擾亂公共秩序!)
(笑)
雪萊看看自己的胸前,都有些擔心她會不會被扯得太疼了……
但是想了想,好像疼痛對於她們來說反而是獎勵。
反觀對面,這位夜鶯小姐雖然沒有束手束腳,但是表情也是有些微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仇恨的目光總是從敵人的要害處,不自覺的轉移到那兩個不斷甩動的碩大球體上。
雪萊很輕鬆就找到了仇恨的根源。
這位夜鶯小姐,確實不大呢。
「這波啊,這波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了。」
感嘆完,雪萊輕輕動了動手指,就看見愈戰愈勇的裸女身體一抽搐。
「啊啊啊!!!」
夜鶯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她腳下的舞鞋透出利刃,快速划過敵人的脖頸!
但是令夜鶯意外的是,這叫聲非但沒有痛苦,反而帶著無盡的歡愉!
她捂著脖子,但是臉上的表情痛苦與享受參半,絕望的倒在地上……
咚!
「發生了什麼?」
「這些受虐狂……不是真的瘋了吧?」
夜鶯有些厭惡的後退半步,想了想後決定不再在意,快速離開了房間。
今天的行動還沒有結束,她還有下一個目標要去清除。
像她這樣的行動,在整個深地城還有許多。
猩紅伶人在瘋狂出擊!
有人成功,有人失敗。
雪萊留在了房間,緩步走到窗外看著外面的圓月。
他看著深沉的夜色舔了舔嘴角,輕聲道:
「亂吧。」
「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