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蛻變的企鵝人
「你剛剛在和奧斯瓦爾德通電話嗎？這個名字我好像很耳熟。」艾薇說道。
「在哥譚街頭混過的人，沒幾個不知道這個名字，不過他還有個更為人熟知的代號——企鵝人。」
艾薇一拍腦瓜說：「對對，就是他，你竟然認識企鵝人。」
「打過交道，我幫了他點忙，他告訴我你被送到了阿卡姆深處，不過一個消息抵消不了他欠下的人情。」
艾薇猶豫片刻說：「裘德，我好像不認識你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我是什麼樣？」
「你沒什麼本事，性格也很懦弱，說實話，我並不認為你能救我出來，只不過沒有其他辦法，姑且一試。」
裘德心想原來原宿主是這麼個玩意。
「那就忘掉那個我，接受新的我，你只要記住，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我們是一夥的。」
艾薇剛被實驗完，正是心力交瘁的時候，很擔心變成這個樣子別人能否接受他，聞言也露出笑容：「對，我們是一夥的。」
旁邊的螢火蟲做了個乾嘔的樣子：「夠了，旁邊還有人呢，要玩扮家家酒，等你們單獨的時候再玩。」
兩人乾笑一聲默默前進，很快就抵達了冰山餐廳，這次門口的招待就有眼色的多了，一句話沒說趕緊讓他們進去。
秘書就等在進門口的地方，看到裘德熱情地迎了上來。
「你好，赫伯特先生，我等候多時了。」
裘德並不認識他，也不需要認識，美漫世界，這種小角色連龍套都算不上。
「走吧，帶我去找奧斯瓦爾德先生。」
「好的，先生他不在辦公室，在健身房呢。」
來到冰山餐廳的內部，這裡赫然建設著一個占地面積不小的健身房，隔著門都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呼哈聲。
推開門進去，就看到企鵝人正在和五個壯漢對練，他平常也會進行格鬥訓練，只不過因為身體畸形的原因，所以實戰效果不行，但基因改變後，原本那些訓練效果就出現了，等閒幾人根本近不了身。
「嘿，奧斯瓦爾德先生，我來了。」
企鵝人看了他一眼，突然暴起將五個壯漢打倒在地，隨後脫掉滿是汗水的背心，打著赤膊走了過來。
裘德調侃道：「看來恢復正常後，你心情很不錯嘛，感覺如何？」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好過。」
「那就可以，說明我的藥水質量還行，沒有配錯。」
聞言，企鵝人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你的藥劑難道還會出錯嗎？」
「當然，世界上沒有百分百的事情，說實話我也只有70%的成功率，你運氣很好，奧斯瓦爾德先生。」
「FUCK！」
「不要FUCK我，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
企鵝人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意，指著他身後問道：「她們是誰？」
「我的朋友，從阿卡姆深處帶出來的。」
螢火蟲伸出手道：「你好，布莉姬特·派克，你可以叫我螢火蟲。」
「螢火蟲，真是個好名字，照亮黑暗。」
螢火蟲搖了搖頭：「不，是點燃一切。」
艾薇也主動伸手說：「艾薇佩珀，就這個名字。」
企鵝人打量了她片刻：「是的小姐，我聽說過你，赫伯特先生就是為了你才獨闖阿卡姆，你肯定有獨特的魅力。」
身體恢復後，自卑感也消失了，企鵝人的高情商也體現出來，三兩句話就讓布莉姬特和艾薇眉開眼笑。
四人來到會客廳，僕人上好咖啡後退了出去。
「你想問我什麼事？」裘德率先開口。
「阿卡姆的事，不過看到這兩位小姐，答案已經很清楚了，真想不到，你一個人就攻破了那裡，我低估你了。」
「這並不難，科學會幫我做到一切。」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至少科學不能幫你對付蝙蝠俠。」
裘德心裡咯噔一跳：「你收到什麼消息了嗎？」
「這還用得著打聽？阿卡姆出了這麼大的事，蝙蝠家族一定會傾巢而動，只要你身在哥譚，就逃不過他們的追捕。」
裘德還沒說話，布莉姬特反而興奮起來：「蝙蝠俠嗎？我倒想會會他，據說面具下的那張臉非常英俊，燒爛的話肯定很美。」
「你不會想見他的，他會把你重新投進阿卡姆瘋人院。」
艾薇則非常擔憂，拜託，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蝙蝠俠，只要是哥譚人，誰會不知道他，誰會不怕他。
企鵝人喝了一口咖啡道：「你救人可以，但不該把阿卡姆徹底攪亂，那裡面關著的人全都跑了，甚至包括小丑。」
裘德瞥了他一眼：「怎麼？你在擔心嗎？在擔心這些傢伙會跳出來搶奪你的地盤和權力？」
「哈哈哈，那倒不會，想這樣做的人儘管來，我會將他們一一擊潰。」
「你變得越來越自信了，奧斯瓦爾德先生。」
「哼哼，科學讓你變得強大，權力和金錢則讓我無所畏懼。」
「那好，你繼續追求權力和金錢，但我需要探索科學，我想借用科波特科技公司的實驗室，艾薇身上出了點問題。」
「沒問題，隨你用多久。」
當天下午，裘德和艾薇來到了科波特科技公司，至於螢火蟲，則暫時留在了冰山餐廳。
看到裘德，那幫白大褂研究員立刻瘋了一樣圍上來，上次給他們的震撼實在太大了。
「你好赫伯特先生，我是公司的首席科學家倫納德，有個問題方便問一下嗎？」
「抱歉，我很忙，下次再說吧。」
「先生，這真的很重要，關於您製作出的那個跨星系電視機，到底是依據什麼原理？能告訴我嗎？」
「老先生，我真的很忙，看到我身邊這位發綠的姑娘了嗎？我需要為她治療，一切過後再說。」
倫納德並不想放棄，繼續提出要求：「赫伯特先生，您又要做實驗了嗎？冒昧的請求，能不能也讓我們參與其中，或者我一個人也行，打下手就可以。」
裘德看了一眼這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果斷拒絕了。
「老先生，不是我打擊你，我的實驗你看不懂，也不可能學得會，我們之間存在著量級的差距，就像地球和整個宇宙。」
裘德的話很傷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這樣說，在科學的領域，他敢瞧不起任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