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了?」一回到車上,科爾森就滿臉焦急的朝著空手而回的凌霄追回道。
「下面就看你打算幹什麼了!」凌霄輕笑著看了滿臉不解的科爾森一眼,然後才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想要抓捕那兩名北歐異教團體的首領,奪回那兩截法杖,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們他們所處的地點;可如果你們想要找到第三截法杖,那就得等一等了!」
凌霄沒有那種裝逼打臉的習慣,所以他這話一說,車上的其他人就基本明白凌霄做的什麼。
剛才一直準備出言嘲諷凌霄兩句的沃德,這個時候也不得不閉上了嘴,他怎麼會想到剛才在地下室,凌霄竟然是故意放那兩個人離開的,而且還在他們身上做下了標記,這個人太陰險了!
「我們還是以找到第三截法杖為目標。」科爾森很快做出了決定,他稍微解釋說道:「既然今天有人找到了兩截法杖,就算我們今天將他們兩人抓起來,將來也必然會有人根據線索找到第三截法杖,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乾脆這一次一舉清除掉所有的後患。」
凌霄輕輕笑了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才接著說道:「那好,等有了線索,我會直接給你們打電話的。」
說完,不等科爾森同意,凌霄已經推開車門退了出去,下一刻,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沃德伸手將車門拉上,緊皺著眉頭,說道:「長官,你說他會不會一個人將那根法杖給獨吞掉?」
科爾森有些詫異的看了沃德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問題,看了他一會兒才有些明白過來,低聲解釋道:「你對凌可能還不太了解,以他的實力,其實並不需要那根法杖,對他來說那根法杖有沒有都一樣。」
科爾森的話其實已經相當的直白了,也就是說,凌霄的實力很強,有沒有那根法杖都不會對他的實力造成影響,也就是說,哪怕那根狂暴法杖恢復如初,就算是別人拿著他也不會是凌霄的對手,沃德一時沉默了下來。
而此刻在小城的某一座賓館的房間裡,已經擺脫了追蹤的凌霄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被他堵個正著的蘭道夫。
「教授,說說吧,你今天為什麼會在那裡?」凌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難道你也想得到法杖的力量?」
「你誤會了。」教授深吸一口氣,重新在床上坐下,然後才一臉尷尬的說道:「我只是想要搶先研究法杖,去證明狂暴戰士的確來過這裡,證明它是歷史的一部分,你想想看,這是多有意義的一件事情啊!」
「呵呵!」凌霄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教授,你不會真指望我相信你說的這番鬼話吧。好了,現在讓我們說說別的吧,從你手上搶走法杖的那些人,他們是怎麼找到教堂的?」
「我不知道!」蘭道夫教授攤了攤手,說道:「他們手裡或許有原文,那我跟這件事情無關。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個機會,發現諸神從天堂帶來凡間的神物。」
「教授,你不用翻來覆去的說這事情跟你無關,我們都知道這些不過是廢話而已。」凌霄右手一身,貫霄劍劍身出現在他的手裡,只見他在劍身上輕輕一抹,下一刻,貫霄劍就恢復了勝利之劍的原相。
「教授,你既然是研究阿斯加德的專家,那麼我想你應該認識我手上的這把劍吧,要知道普通的歷史書上可也是都有記載的。」凌霄摩挲劍身,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把劍是奧丁親自賜予我的,因為我救了弗麗嘉一次,我跟托爾是親密的戰友,跟沃斯塔格、范達爾和霍根他們也是朋友,你說我怎麼會認不出一個阿斯加德人。」
「原來是這樣!」蘭道夫教授臉上尷尬緊張的神色一瞬間全部消失不見,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沒錯,我是阿斯加德人,我是留在地球上的阿斯加德戰士,那個傳說中的狂暴戰士就是我。」
「好吧教授,反正現在時間還挺多,我就聽聽你的故事吧。」凌霄一伸手,貫霄劍重新沒入了他的掌心之中,看到這一幕,蘭道夫教授目光忍不住一陣緊縮,對於凌霄的實力,他已經有了直觀的認識。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蘭道夫教授略帶回憶的說道:「在1546年,我認識了一個法國女孩。天哪,他真的很愛聽故事,所以我告訴她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關於愛好和平的阿斯加德戰士留在人間的故事,我想應該是他的牧師哥哥,把故事寫下來,變成了所謂的神話。」
「你知道托爾和洛基嗎?」凌霄有些好奇的問道:「小時候的他們是什麼樣子?」
「當然,我以前經常和阿斯加德未來的國王一起玩耍。」蘭道夫教授一臉的嘲諷,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道:「我能認識托爾才怪,人家是阿斯加德的未來的國王,如果不過是個石匠而已,負責劈石,劈了好幾千年,你能想像得到嗎。所以當他們來徵求戰士,我當然義無反顧,只不過我只想藉此旅行。」
凌霄深深的看了蘭道夫教授一眼,他自己雖然說的簡單,但凌霄清楚,他這個人的實力卻對不容小覷。
想一想,不說阿斯加德,就是在地球上劈石的石匠,一連劈幾十年,而依舊生龍活虎,光是他的力氣就絕非常人能夠比擬,更別說他這些年累積下來的技巧,所以在嚴格挑選的狂暴戰士兵團,他能夠被挑中,而且能夠在這麼多你那之後還能好好的活著,他的實力可見一斑。
「說說狂暴戰士軍團吧!」凌霄深吸一口氣,說道:「為什麼我在阿斯加德從沒見過所謂的狂暴戰士。」
「你能見到才是怪事呢!」蘭道夫教授不屑的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放棄狂暴法杖,我遇到自己所愛,是來到地球很久之後的事情了。實話告訴你,跟我一批的狂暴戰士,只要不放棄手裡的狂暴法杖,那麼現在肯定沒一個活下來。你以為狂暴法杖消耗的是什麼,它消耗的是生命力,一個人最重要的生命力。」
凌霄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一點他早就有所預料,這就如同地球上一個母親接住了從十幾層高樓上掉下來的孩子,而自己卻最後猝死的事情是一樣的。
只聽蘭道夫教授繼續說道:「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那個法杖,其他人渴望擁有憤怒伴隨而來的權力,法杖能夠照亮一個人心底的陰暗深處,不管是人類還是阿斯加德人,效果都是一樣的痛苦。」
凌霄點了點頭,對於蘭道夫教授所說,他還是相信的,不然,他也不會放棄強大的法杖,去做一個普通人。
「法杖是用稀少金屬鑄造的,能刺激掌握它的人產生互動,我曾經大費力氣去設計,以免法杖被人找到。」微微嘆了口氣,蘭道夫教授有些失望的說道:「可惜,因為神話變成文字,知道的人們尋找法杖已經有好幾百年的時間了,找到一些線索,並最終有所突破,也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情。」
「我需要知道你將最後一截法杖放在什麼地方了?」凌霄搖了搖頭,說道:「我需要在那群人之前將法杖找到,免得他們造成更大的傷害!」
深深的看了凌霄一眼,如果換成是其他人,他是絕不會輕易將地點說出去的,但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不管他說還是不說,總會有人先一步將法杖找到的,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什麼了!
「我在地球上的初戀是在愛爾蘭,那裡有家修道院。」蘭道夫教授略帶回憶的說道:「教士曾經給我溫暖的棲身之處,一些湯和香料酒,這就是所謂『接近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