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各方都在行動著
凱爾大廈天台。
愛德華和科波特蹲在一顆小型火箭旁。
「蝙蝠俠也有今天，可真令人身心愉悅。」
「可不是，往常蝙蝠俠有多威風，如今就有多狼狽。」
哥譚最佳拍檔，發自內心的高興看著蝙蝠俠吃癟。
實在平日裡，布魯斯把罪犯揍得有點慘。
「住口，你們兩個傢伙。」
達米安從一旁現身，他就躲在角落偷聽。
依稀聽到要發射生化火箭，以及對他父親的嘲諷，頓時忍不住出面。
「快發射。」
愛德華按下手中的按鈕。
霎時間，火箭推進器噴出火焰。
「我饒不了你們。」
達米安從腰間取出一枚飛鏢，朝著火箭投擲而出。
帶有磁力的飛鏢吸附在火箭表面。
嘭！
一團火焰在半空爆炸。
導致火箭推進部遭破壞，失去平衡的火箭徑直往一棟大樓撞去。
隨之而來一聲更劇烈的爆炸在大樓表面籠罩。
「火箭可不止一顆。」
科波特指向遠方一顆正在冉冉升空的火箭。
「你們是要幹嘛？」達米安質問道。
武器已然在雙手，一步步朝著謎語人和企鵝人逼近。
豈料，他倆站在天台邊緣，愛德華摟住科波特脖子，後者一手撐起傘，一手抱住對方雙腿。
「桀桀桀……，再見羅賓。」
雨傘當作降落傘，載著兩人飛往遠處。
這一把特製的雨傘，不止能提供向上推力，還能傘邊一圈噴氣來控制方向。
達米安只能在天台無能狂怒。
此刻，小丑亞瑟在另一棟大樓天台上，遠程遙控火箭發射。
「太好玩了，桀桀桀……」
手指正準備按下，一支箭矢命中遙控器。
綠箭俠及時趕到，阻止小丑瘋狂的舉止。
「桀桀桀……，伱是來阻止我嗎？」
亞瑟閒庭自若的輕撫自己的麻花辮，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說道：「可惜了，放置在各處的火箭，都有定時功能，沒有我親手啟動，到時間一樣會發射升空。」
奧利弗可不廢話，一個箭步上前，用手上強弓將其撂倒。
嘭！
突然，天際煙火照亮夜空。
火箭在雲層中爆炸了，化成璀璨的煙花映照已是混亂的城市。
亞瑟沒有反抗，自顧自說道：「來不及了，你們已經來不及了。」
「說出你知道的！」奧利弗憤怒大吼道。
「桀桀桀……，你們都輸了，只有搞笑之蝠和我們三位羅賓是贏家，桀桀桀……」
亞瑟答非所問，笑聲愈發癲狂。
……
一間隱秘的場地中。
貓頭鷹法庭和鴟鵠祭司正在舉行黑暗儀式。
邀請血族入侵哥譚，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使得蝙蝠俠沒有多餘心思來阻止他們的儀式。
血祭八十一人，來增強黑暗多元宇宙聯繫，一直都在進行，自從雙子塔慘案之日起，便隔九天舉行一次。
中心擺著一尊蝙蝠圖騰，周圍綁著九人。
祭司逐一隔開他們的手腕，任由鮮血沿著石樁表面的血槽，流淌入地面的魔法符文中。
生命為基石，恐懼為指引。
令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巴巴托斯，更精準鎖定正物質宇宙坐標。
圖騰上，隱隱發出能量波動。
這時候，貓頭鷹法庭的成員，隱藏在面具下的面容盡顯出狂熱。
相傳，極其遙遠的太古時期，人類的視覺和聽覺不同於現代人，他們能看到超自然的事物，因而流傳下來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古籍。
列如，東方山海經，描述眾多光怪陸離的生物和國都。
但按照世界地理，可以從中對應上書中各個地區，但找不到記載中的生物和種族。
當然，世上有兩類特殊人群。
第一種，天生視覺和聽覺不存在限制的人，可以觀察到超出認知之外的存在，屬於先天覺醒，大概率成為法師和巫師。
第二種，經歷過一場大病，突然神奇恢復，屬於後天覺醒，通常入行薩滿和祭司。
這時，祭品身上鮮血流盡。
圖騰之上，一片黑暗，一顆眼睛赫然睜開。
眼睛注視著虔誠的鴟鵠祭司，投遞而出一股黑暗力量賜予給他。
……
在血族祭司場地中。
艾倫大搖大擺走進來，雙手揉著血族辣妹。
兩名女吸血鬼是一臉嫌棄表情，其身上一股蒜精氣味，聞著就鼻孔難受，更沒興趣吸其鮮血了。
「費老闆。」
艾倫戴著墨鏡，嘴裡叼著一根火腿腸，一副社會人的表情，說道：「等你發達了，可不能忘了我。」
「放心。」
費斯滿口答應道：「我能順利完成儀式，你功不可沒，到時候保證給你一場榮華富貴。」
「哈哈…，我喜歡和痛快人打交道。」
嗯麼，嗯麼…
啊！
啊！
艾倫放蕩的往倆女吸血鬼臉上一親，頓時多出兩個嘴唇的灼燒印子，痛得倆女掙脫懷抱。
「我喜歡喝咖啡配大蒜就那麼嫌棄，現在的小姐出來下海，還挑選客人。」
艾倫手指夾住香腸，學著抽雪茄吐一口氣，不悅道：「費老闆，你們會所的姑娘不懂事。」
「……」
費斯尷尬笑一笑：「回頭給你安排懂事的。」
「講究。」
艾倫又嘬一口香腸，大步流星走到奄奄一息的埃里克面前。
原本虛弱無力的刀鋒戰士，瞬間迴光返照，露出獠牙兇橫道：「叛徒，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人還很新宣。」
艾倫嘬一口香腸，朝著埃里克吐氣，頓時，他憋著氣往後仰，實在是大蒜味熏得吃不消。
「兄逮，出來混嘛，講義氣多幼稚，哈哈哈……」
艾倫笑得格外大聲，四周看著的血族一起附和大笑。
埃里克目露凶光。
若不是慘遭出賣，豈能落得如此下場。
這一切，全都是拜艾倫所賜。
「我很不喜歡你桀驁不馴的眼神。」
說罷，艾倫取下墨鏡給埃里克戴上，滿意道：「現在順眼多了。」
退居一旁，看著費斯命人開始儀式。
原先收集起來的鮮血，沿著凹槽溝渠灌注，很快布滿儀式法陣。
尖銳的金屬刺扎入綁在石柱上埃里克的四肢。
「嘶，哦…，真刺激。」
艾倫幸災樂禍向身旁的女吸血鬼搭話，後者尷尬一笑回應，很顯然不想搭理瘋子。
「痛，你就喊出來，大不了讓大家嘲笑一下。」艾倫朝著埃里克喊話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