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小丑的恐懼
「傑森、提姆、史蒂芬妮，你們三人逐一排查老爺的停留的地點。」
「達米安和我潛入韋恩大廈調查。」
迪克在資歷和能力上，有資格擔任領導者地位。
在多元平行宇宙中，迪克繼任過蝙蝠俠一職。
「報告，我還沒上車。」
身著蝙蝠戰衣的艾倫，自然想要融入團隊。
迪克稍微一沉思，提議道：「你找小丑問問，昨晚老爺是為了追捕他而出門。」
「那麼說，蝙蝠俠是和小丑私奔了。」
艾倫一臉恍然大悟表情，隨即握胸痛心疾首道：「布魯斯寧可選擇小丑都不選我，你變了。」
謝特，多待一秒都感到尷尬的起雞皮疙瘩了。
五小強轉身各忙各的事。
看著蝙蝠家族成員都有老爺提供的交通工具，艾倫在一旁羨慕得要原地爆炸。
夜翼開著多功能裝甲戰車，副駕駛上坐著達米安。
提姆和史蒂芬妮同坐一輛蝙蝠摩托。
傑森都有一輛造型炫酷的越野摩托。
望著五小強駛出蝙蝠洞，艾倫一人在原地風中凌亂。
「好羨慕，好想要。」
貌似布魯斯沒給他準備一輛交通工具。
艾倫目光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阿福，賊兮兮的湊上前：「管家俠，還有沒有車，伱也不想我靠兩條腿走吧。」
阿福停下手中的事，坦然道：「老爺有很多車，我給你打開倉庫。」
阿福只是在操作台上一按，一旁水下升起一個平台。
而在平台上，鋼絲繩索固定各式車輛。
「哇哇哇……」
艾倫摸著炫酷造型的蝙蝠戰車，興奮道：「騎士戰車。」
「耶耶耶……」
「暗夜機車。」
這就是富人的快樂，簡單且樸素。
「想要開什麼車？」阿福一絲不苟的說道：「可以幫你電子解鎖，然後在手套里安裝一個綁定的感應電子元件，出門就不怕被盜走了。」
艾倫指著造型輕巧可摺疊的電動單車：「我要這輛。」
「……」
阿福表情一頓，不解問道：「為什麼？」
不選戰車和機車，你喊得那麼激動幹嘛？！
艾倫有點扭捏害羞道：「我沒駕照。」
「……」
良久，阿福艱難的蹦出一句話：「你可真遵紀守法。」
……
幽暗的廢棄隧道中。
小丑率領著幫眾，將曾經哥譚市地下王者給綁來。
「小丑，你是在破壞秩序，想要和所有人為敵嗎？」黑幫老大鼻青臉腫的威脅道。
小丑舉著左輪手槍指著他腦門，猙獰恐怖的微笑道：「我就是秩序。」
嘭！
槍聲在隧道迴蕩。
小丑收起左輪，冷酷道：「我的秩序就是混亂。」
這時，遠處隧道白光正在逼近。
滴滴滴……
不多時，喇叭聲響起。
嚴陣以待的小丑幫成員，端著手中的槍械，不可思議看著眼前到來之人。
蝙蝠俠騎電動車？
沒錯，艾倫追蹤到此。
在哥譚市遊蕩，想找出躲藏的小丑可不容易。
布魯斯有線人戈登局長提供線索，但艾倫有自己的線索。
他花費五美金巨資，從流浪漢手裡問到小丑幫活動範圍。
雖然說五美金是白領救濟金，那可是艾倫身上僅存的錢，心裡肉疼老半天，因而對打擊罪惡更堅定一分。
逮住一個小丑幫眾就無情打擊，所以，毆打上百個幫眾，終於找到準確位置。
「小丑，你辜負了這座城市。」
艾倫走到電動車前，燈光從背後照射，映照出高大狹長的身影。
罪犯的夢魘，百特曼登場。
出場架勢，確實震懾住小丑幫成員，確實像極恐懼的化身。
「桀桀桀……」
小丑瘋癲的笑聲回應，他知道蝙蝠俠失蹤了，眼前只不過是冒牌貨，根本不將其放在眼裡。
「桀桀桀桀……」
艾倫的笑聲顯更滲人，相較而言給人更驚悚。
「你笑什麼？」小丑沉聲問道。
「你笑，我就笑咯。」
誰說超級英雄不能用反派的笑聲，艾倫就喜歡那麼笑。
「艾倫？」
「是我。」
原來是病友到訪，小丑不由得放鬆警惕，問道：「穿成這樣子，你有病啊。」
「你有藥啊？」
「……」
小丑深吸一口氣，覺得對方病情太嚴重了，已經不能正常溝通地步。
隨即，抬手示意手下開火。
頓時，槍聲和火光在隧道交織一起。
等待槍聲停息，小丑看不到艾倫的身影，同時，一眾手下癱軟的昏死在當場。
脖子上傳來冰涼的觸感，耳畔響起低語聲：「你有藥啊？」
小丑嚇得一哆嗦，餘光看到艾倫貼在他側臉。
蝙蝠俠是正常人，小丑自然不害怕，但問題艾倫是貨真價實精神病，他根本猜不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到底要幹嘛，我可以給你錢。」小丑委屈的商量道。
「多少錢？」
「啊呸！」艾倫突然神色肅然，壓低聲線道：「休想用金錢玷污我正義的準則。」
「那你找我做什麼？」
小丑有一種要急哭的衝動，真是怕精神病正義感爆棚當場把他嘠了。
他在蝙蝠俠面前再怎麼蹦躂，前提人家有不殺原則。
「問題問得好。」
艾倫冷哼道：「你把阿蝙藏什麼地方了，電話不接，簡訊不回，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我不知道啊。」
小丑矢口否認道：「我很久沒見過他了。」
「不說是吧。」
啪嗒。
不知何時，艾倫掏出打火機在小丑面前打著火，舔著嘴唇威脅道：「我就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希望你能一直保持，桀桀桀……」
「你要幹嘛，不要…不要啊！」
隨著火苗逼近，小丑焦急得大喊大叫。
可惜，艾倫無動於衷依舊繼續手上的動作。
一股焦糊味隨之鑽入鼻腔，小丑急忙喊道：「我說，我都說。」
再不招認，他一頭綠毛都要燒光了。
艾倫停下火燒光明頂的酷刑，耐心等待答案。
「前不久有一個人找上我，出價一千萬，要我引導蝙蝠俠前往克林大樓十二和十三層之間的夾層。」
啪嗒。
小丑一停下說話，艾倫就點著火機。
「別別別……」
小丑接著說道：「我派人調查的結果，那一個人是哥譚市富人們的代表，一直幫富人做骯髒的事。」
不多時，艾倫心滿意足的騎著電動單車出了隧道。
而待在隧道里的小丑，正悲痛欲絕的流著眼淚，那一頭標誌性的綠髮，現在只剩下一層焦黑的頭皮。
「我都說了，為什麼還要燒我頭髮，為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