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感恩節

  感恩節夜晚,韋恩莊園。記住本站域名

  「在我為布魯斯少爺擬定感恩節菜單的時候。」阿爾弗雷德說道「我曾問過他,今年是否有可能在布置桌子的時候可以不限於一個座位,事實證明我沒問錯。」

  韋恩家的餐廳有一張很長的桌子,除去牆壁上那些各種裝飾和韋恩家族成員的畫像外,沒什麼值得描述的。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所有的照明都換成了蠟燭,但是室內並不昏暗。

  遺憾的是,除了在家舉辦接待外來客人的宴會,這張長桌在過去的百年裡都沒有發揮過它的全部功能。

  尤其是當兩個人不得不坐在桌子的兩頭時,就顯得更尷尬了。

  阿爾弗雷德站在長桌的側面,他剛剛放下今天晚上的主菜烤火雞,正準備動手切分。

  「而我們當然可以因凱爾小姐沒有早早對今晚做出安排而心懷感激。」他說話的時候低著頭,利索的使用著切分工具。

  「那我們不應該對布魯斯·韋恩,身價億萬的花花公子把他那繁忙的時間表空出來而心懷感激嗎?」

  瑟琳娜露出神秘的微笑,她今晚穿著低胸的禮服,戴著心型的項鍊,身體向前傾靠在桌面上,在燭光下很是嫵媚。

  「啊?噢...是的。沒錯,瑟琳娜。」韋恩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小時候記憶中的感恩節已經模糊了,那時托馬斯總是因為醫務晚歸,導致吃飯的時候火雞都涼了。即使是這樣,他也記得感恩節晚餐是應該和家人一起吃。

  而現在......

  「如果你們還需要別的什麼......」老管家將裝著分割好的食物的托盤放在桌上。

  「謝謝你,阿爾弗雷德。」瑟琳娜撩了下頭髮,優雅的拒絕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自助。」

  老管家識相的離開了房間。

  「嘿,你在想什麼呢。」

  她很自然的站起身,湊到了布魯斯身邊的座位上。她拿起叉子,隨意的戳著布魯斯盤子裡的食物。她湊得很近。

  然後直到晚宴結束,兩人就沒有再進行過對話。

  直到不知什麼時候,那道熟悉的光芒閃耀在哥譚的夜空,那個很亮的蝙蝠標誌。

  「他每天都睡得那麼早嗎?」瑟琳娜走的時候,看似隨意的問道,她整了整禮服。

  而阿福只是帶著歉意微微欠身,表示送別。

  ............

  缺少照明的小巷裡,戈登又點燃了一支煙,他腳下的菸頭顯示他來的時間已經過了挺久。

  面前的這具屍體曾是他的上司,雖然戈登不喜歡他,但他也不應該像這樣悽慘的躺在地上,喉嚨上插了一把匕首。

  任何人都不應該這樣。

  現場留著一把槍,和萬聖節那次的槍是一個型號,但區別是,這把槍並沒有發射過子彈。

  裝滿子彈的手槍就隨意的被丟在地上。

  「卡拉·維蒂被人槍殺了,死法和他兒子一模一樣。」背後傳來熟悉的蝙蝠俠變聲器的聲音。「我去看過了現場。」

  「那他是怎麼回事。」戈登用夾著煙的手指了指面前的屍體「他是被匕首刺殺的,兇手幾乎是明著告訴我們他和那個所謂的節日殺手不是一個人,但他卻丟在現場這麼一把一樣型號的手槍。」

  「日曆人說,關鍵詞是2。我們暫時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也許是某種意外讓他不得不用匕首。」蝙蝠俠蹲了下來,開始查看屍體。「也許那把槍只是一個信號。」

  他仔細掃描了匕首,並且眯起了眼睛。

  他伸手取出匕首,並在戈登驚詫的眼神中用力將刀身和刀柄分離。

  而在那連接之處,赫然是一個小小的貓頭鷹標誌。

  「周圍的人怎麼說。」他站起身,問道。

  「他是從豹房出來的。」戈登回答道。「你知道那裡的人會怎麼回答警察的問題。」

  「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看見。」衣著暴露的女郎永遠這麼回答警察,她們很聰明,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應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蝙蝠俠不置可否。

  他把兩半的匕首還給戈登,轉身離開。

  ............

  祖科·馬洛尼為馬洛尼的家族運營豹房這個紳士俱樂部,但他實際上不常自己來這。

  可能是因為他久違的今天來到這裡,就遇見了麻煩。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他驚叫道「我的保鏢在哪?」

  他的面前站著那個尖耳朵的黑影。

  「你為馬洛尼家族掌管豹房,祖科。」他低聲說道,嗓音很有威懾力「而讓吉利恩這樣的人死在出了你的門後就意味著你已經有麻煩了。」

  「我跟這個案件沒有關係!」他喊道,同時暗中向下伸出手。

  在桌子下面藏一把霰彈槍或是手槍是很多老派人物懂得的秘訣,在很多時候都很有用。

  他抓到了霰彈槍,感到稍微安心了一點。接下來,只要扣下扳機,霰彈就會把面前這個混蛋連人帶桌子一起打碎。

  「你少了這些吧。」

  自鳴得意之際,他看見面前黑衣人的手上赫然是兩發霰彈。

  他下意識的向下看,然後整個人就被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槍掉在了地上。

  「而現在,你跟我之間的麻煩大了。」

  祖科只覺得自己被撞得七葷八素,分不清方位。他整個人被提到了桌子上,他的脖子被單手掐住了。

  「現在,告訴我誰要為此負責!」蝙蝠的聲音依舊低沉,如同惡魔。

  「我...不...」他無力的指著自己的喉嚨。

  手鬆了松,寶貴的空氣又涌了進來。「我不知道。」

  「就我所知,你平時很少來這裡,為什麼是今天。」

  「我...今晚得在後面的巷子談一些業務,和人見面。」他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到的有點晚,而那個地方現在塞滿了警察,所以我先回到了這裡。」

  他的語速很快,生怕面前的惡魔不滿意。「我發誓!」

  「誰,祖科,你要和誰見面。」蝙蝠俠繼續逼問道。

  他感覺那隻戴著手套的手又有收緊的趨勢。連忙回答道。

  「他...他是和你一樣的那種傢伙。怪胎,面具,還有別的什麼東西。」

  「名字!」

  「稻草人!他說他是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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