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訪客

  哥譚市深郊,夜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全稱是伊莉莎白·阿卡姆精神病患犯罪瘋人院,這是一座自誕生起就好像被詛咒的建築。在建造期間,它的建築師便開始莫名發瘋,砍死了他的工人。從那時起,這座建築便和精神病結下了不解之緣。

  而今天晚上,它將迎來自己的新訪客。

  身著白大褂的奎澤爾醫生將出入許可遞給警衛,推了推平光眼鏡,等待著檢查的完成。除了一個小巧的文件袋,她什麼都沒有攜帶。

  「女士,你仍然需要接受檢查,任何有風險的金屬物品都不得帶入阿卡姆。」警衛說道。他挺著大肚子,顯然缺乏運動。他走上前來,腰間掛著金屬探測器和手槍,他的嘴角還殘留著食物的殘渣:晚餐似乎是披薩。

  「你知道嗎,如果有人來搜身,我會希望那是個義大利人而不是美國人,聽說他們要更加有紳士風度。」她似乎在等待的同時想和警衛閒談。

  警衛動作頓了一下,便繼續走向前去進行掃描,金屬探測器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女士,只可惜我們的院長似乎不這麼想。」

  「檢查完成了,你可以直接進去,女士,希望你今晚過的愉快。」他將手放下,偷偷用褲腿擦了擦手汗。

  「喔,我會的,我有這樣的預感,今夜將會讓很多人露出笑容。」醫生露出得體的微笑,在她面前,厚重的防爆門緩緩打開。

  ………

  哈莉的心理診所

  「你知道雨果·斯特蘭奇嘛?阿卡姆的現任院長。」卡爾悠閒地用雙手比劃著名圓圈「他有一個很亮的光頭。」

  「他借了薩爾·馬洛尼的錢,對,很大一筆。」他以一種很遺憾的語氣說道「所以要我說,法爾科尼先生對阿卡姆下手還是太晚了一點。」

  他的對面坐的正是法爾科尼的小兒子,阿爾貝托。

  「馬洛尼和我父親的關係並不差,之前甚至有過我的姐姐索菲亞與馬洛尼交好的傳言。」他回答道。但說話的雙方都知道,這不是事實。

  「而且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我想要知道昨晚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那些,你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別急,讓我們先解決上一個問題。」卡爾制止了他的插話,繼續說道「注意,我剛剛用的詞是借,而雨果依舊欠著馬洛尼的錢。所以法爾科尼只需要花點錢,就能夠把雨果先生拉到他的陣營里,那麼他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我父親不喜歡他們…你們這些怪胎。」阿爾貝托回答道「他認為你們破壞了他的生意,他的城市。這座城市變得奇怪了,而他更想要自己的手下都是一些正常人。」

  「說的沒錯。」卡爾打了個響指,「這就是我們的重點了。昨天晚上,我們都看見了,兩個緊身衣的瘋子能給你們的事業造成多大危害。」

  「你是工商管理學畢業的,那你肯定清楚黑手黨的運作方式。這玩意可沒有普通大企業那種完善的風控,它的每一環就像是相互連接的傳動機構。」

  「只需要其中一環出了問題。」卡爾總結道,他的右手比出手槍的造型。「啪的一聲,鏈條崩潰了。」

  「而現在,自從蝙蝠俠出道以來,有無數的瘋子,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都願意在你們的齒輪上打上那麼一槍,無論是法爾科尼,還是馬洛尼。」

  「所以這和我問的問題有什麼關係,所有人都知道父親的小兒子和他的生意無關。」阿爾貝托推了推眼鏡,隱藏眼神中的不平靜,問道。

  「是的,你與生意無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你想要的,所以我想要幫助你。」卡爾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說道「而我,雖然我一向以無名之輩自稱,但在這裡,我可以稍微客串一下先知,或是神諭,如果你信神的話。」

  「法爾科尼的生意在哥譚持續不了多久了,長則一年,可能更短。」他清清嗓子,宣布道「哥譚的未來屬於那些更加瘋狂,更有能量的傢伙。但是你可以幫他爭取到足夠的時間,去洗白,或是退休什麼的,比如說幹掉馬洛尼,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也願意這麼做。」

  「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成為我們中的一員。」他掏出那把順來的點22的克利伯手槍,輕輕放在茶几上。

  「你們,是指緊身衣,還是變態殺人狂,還是妄想症患者?」阿爾貝托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小巧手槍,嘲諷的問道。

  「你知道朱利安·戴伊嗎?」卡爾依舊沒有回答,說起了一件似乎不相干的事情。「人們叫他日曆人,他總是在節假日或特殊日期進行犯案,無差別殺人之類的玩意。」

  「他被關進了阿卡姆,而如果他被放出來了。」他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的阿爾貝托。

  「一個新的節日殺手開始在節日謀殺。」

  「馬洛尼的手下接連被害。」

  「警方懷疑日曆人再次犯案。」

  「你認為這個劇本怎麼樣?」卡爾問道。

  「如果只有馬洛尼的部下死了,無論是誰幹得,他都認為是父親乾的。」阿爾貝托回答道。「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只會讓矛盾激化,鬥爭更加瘋狂。」

  「但是如果羅馬人的手下先死呢?」卡爾的聲音放低了,就好像在蠱惑一樣。

  「約翰尼,你的表兄弟,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他說道「他和他的媽媽一樣肥胖,令人作嘔,還曾經試圖出賣羅馬人。」

  「然而,他現在結婚了,你父親出的錢,他去度蜜月,未來甚至還能在你父親麾下乾的更好,沒人在乎他過去可恥的背叛。」

  「而你,羅馬人的小兒子,卻只能來到這個偏僻的心理診所,和我這樣的無名之輩討論該如何挽救你父親的帝國。」

  阿爾貝托沉默了,半晌,他點起了一支煙。

  「診所里可不能抽菸,奎澤爾醫生回來可是會生氣的。」

  阿爾貝托緩慢地收起了點火的打火機,似乎在抗拒什麼,但同時順手也將手槍收入了懷中。

  卡爾笑了,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新的節日殺手誕生了。

  「你知道嗎,嬰兒奶嘴用作這種手槍的消音器可是一個絕妙的經典技法。」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而且很有傳奇色彩,不是嗎。」

  阿爾貝托離開了。

  帝國進行曲又響了起來。

  「你好,導師。」卡爾接起電話「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如果是全盤按照你的計劃的話,是的。」聽筒里傳來稻草人的低沉嗓音。

  「很好。」他看了看時間「那麼30分鐘後,我們會合。」

  「去解決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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