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地獄廚房
心理諮詢室的沙發上,馬特痛苦地咬著一塊破布,額頭的青筋凸起,顯然在極力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疼痛。
周一的清晨,蘇銘原本期待著迎接他的第一位韭菜諮詢者,卻沒想到會遇見被金並殘酷毆打的馬特。
「哦!該死,我需要來點麻藥,不然我一定會休克的。」
馬特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蘇銘此刻宛如一位專業的外科醫生,身著潔白無瑕的白大褂,雙手戴著醫用手套,手中穩穩地握著手術刀,正全神貫注地幫助馬特清理傷口。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嫻熟而有力。
剛剛,他輕柔而熟練地用一塊酒精棉為馬特處理了後背上的傷口,然而這只是治療的開始。
「嘎吱嘎吱!」蘇銘拿出一把鑷子,輕輕地放在手中捏了捏,像是在測試它的靈活性和夾持力。
隨著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鑷子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接下來將進行的重要工作。
「麻藥?」
「拜託,我的朋友,你可是超級英雄,超級英雄會怕疼嗎?」
蘇銘戴著口罩隨意的吐槽著。
「該死!」
「蘇,你是我認識的....嘶!!!」
不等馬特把話說完,蘇銘已經將鑷子迅速而準確地插入了馬特的傷口中。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馬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蘇銘的動作果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壞壞的樣子。
馬特緊緊地咬著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經過了約莫半個小時的緊張處理,蘇銘終於成功地為馬特處理完了傷口。
他輕手輕腳地取下醫用手套,臉上透出一絲如釋重負的輕鬆。
馬特躺在沙發上,雖然依舊顯得有些虛弱,但眼神中已經多了幾分安定和感激。
「說說吧,究竟是什麼情況,這才幾天,你怎麼就傷成了這個樣子?」
「我可不希望下一次見到你時,會是一具屍體。」
蘇銘重新換回了心理醫生的工作服,皺著眉頭問道。
馬特算是他為數不多可以交心的朋友,他不希望某一天聽到他的噩耗。
馬特躺在沙發上,手裡握著一個精緻的高腳杯,身上被錯綜複雜的繃帶緊緊包裹著,幾乎快要成為一具新鮮的活體木乃伊。
他的臉上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愜意,仿佛已經完全從剛才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是手合會.....」
「他們似乎與金並達成了某種共識。」
「現在我天天遭到他們的追殺,不論我是在洗澡還是睡覺,隨時都有可能遭到襲擊。」
「最該死的是,某個夜晚我在酒吧與某位女郎挺相投的,沒想到她竟然也是手合會的人。」
「她....她竟然從那個部位掏出了一把匕首!」
「我的天,我當時就萎了....」
馬特心有餘悸的說道,從他那一臉後怕的表情不難猜出,他確實沒有說謊。
「額.....」
「你也挺不容易....」
對於馬特的遭遇,蘇銘深表同情。
要是換成他,在與某位性感女郎愛愛時突然遭受不明襲擊,他難以保證自己的內心不會因此留下深刻的創傷。
畢竟,這種突如其來的暴力打破的不僅僅是肉體的安寧,更是心靈的平靜。
即便他身為心理醫生,有著豐富的經驗和專業知識,面對如此極端的情境,他也難以完全抵禦其帶來的心理衝擊。
聞言,馬特露出一絲苦笑。
「對了,你見彼得了嗎?」馬特突然改變了話題,向蘇銘詢問起了彼得的情況。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似乎對彼得的近況非常關心。
蘇銘微微一愣,對於馬特突然打聽彼得感到有些意外和好奇。
「這兩天沒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馬特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蘇銘實情。
「我晚上打擊金並的地下拳場時,偶然碰到了他。」馬特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還沉浸在當時的震驚之中。
蘇銘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你是說彼得在打黑拳?」
馬特點了點頭,臉色難看的繼續說道:「是的,他竟然在打黑拳。只不過他沒有聽從拳場老闆的安排,拒絕了一些不正當的比賽和對手。」
說到這裡,馬特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他的父親就是因為不聽從黑幫的命令打假拳,在賽後遭到了黑幫的殺害。
儘管馬特學習的法律,但法律卻露出了無能的一面,難以將殺害他父親的兇手繩之以法。
從那時起,他便化作了夜魔俠,誓言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雪恨!
「不應該啊,彼得是好孩子,不會做這種明知故犯的事情。」蘇銘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
蘇銘雙手交叉,穩穩地撐著下巴,眼神中閃爍著沉思的光芒。
他在努力理解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試圖找出其中的邏輯和原因。
馬特費力地從沙發上起身,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和吃力。
隨後,他穿上自己的外套,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朝著心理諮詢室外走去。
「好了,我也該走了。」馬特的聲音在門口處迴蕩著,「你要是碰上了彼得,最好再好好說說他。我不希望他誤入歧途。」
蘇銘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從馬特的話中聽出了擔憂。
他明白,馬特和自己作為彼得的朋友以及心靈導師,有責任去找到他,幫助他走出困境。
而就在馬特離開不到三分鐘,諮詢室外突然傳出一聲急剎車的聲音。
「啊!!!」
女人尖叫的聲迴蕩在地獄廚房。
不一會兒,門口突然出現了彼得的身影,他的懷中緊緊抱著一個人。
蘇銘定睛一看,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剛剛才離開的馬特。
蘇銘愣住了,他剛才還在和馬特聊天呢,怎麼轉眼間就這樣了?
「蘇……蘇教授!」彼得氣喘吁吁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慌,「馬特律師他……他快不行了!」
彼得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慮和無助,仿佛正在經歷著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
他的臉色蒼白,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整個人顯得異常狼狽和疲憊。
看著彼得這副模樣,蘇銘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迅速迎上前去,從彼得懷中接過馬特,只見馬特雙目緊閉,面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
「該死!」
蘇銘二話不說,趕忙朝著馬特體內輸送了一縷宇宙之力,暫時把他的小命給吊住,以免馬特嗝屁了。
隨後他才看向彼得,明明才幾天,但是蘇銘明顯發現彼得瘦了。
似乎有些事情在困擾著他。
「彼得,冷靜一下,慢慢說究竟發生了什麼。」
蘇銘拍了拍彼得肩膀,沉穩的說道。
蘇銘的聲音如同擁有一股魔力,彼得漸漸平靜了下來。
只見他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掩面,看上去非常痛苦。
「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淚水從彼得眼中流淌而出,他大聲的哭泣著。
蘇銘用一種充滿疑惑和關切的眼神看著彼得,他心中充滿了不解,彼得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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