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盜的振金,以及他親手所殺的兄弟,阿祖里之子「恩喬里」。
這位被外界黑色種族所影響的王子,串聯著胡德如今所說的一切。
這也可以說是他們皇室最隱秘的家事,現在被這祖國人全部捅了出來。
特查卡一直顯得很成熟淡定的臉色,也把持不住了。
身為一個正常人,首先他的反應不出所料的是憤怒。
因為說到底,特查卡將自己親弟弟殺死,更多的是政治原因。
也就是所謂的「立場不同」。
一個想用瓦坎達的技術、武力,改變世界上黑人的處境。
一個則是堅持讓自己的國家處於隱蔽的狀態。
認為自家的武器暴露於世,只會帶來更大的災厄,而並非所謂的和平。
立場不一,手足相殘。
特查卡不是鐵石心腸,加上年齡已經到暮年,更容易感性,憤怒過後,眼底傳出一絲悲傷,輕輕敲了敲桌子。
「瓦坎達,撤回對祖國人的質疑…」
胡德毫不避諱的笑了,亮出一口白牙,笑得很是猖狂。
攤了攤手。
「那麼現在還有什麼需要嗎?」
「我覺得可以散會了。」
霓虹的代表第一時間聞味而發,做出表態。
這時沒有人發出任何質疑聲,也徹底宣告「祖國人」,第一次與國際安全理事會打的交道結束。
不,其中俄聯邦所流放之人在美利堅大鬧一番,他們並不作為一事上面,還有大把的文章可寫。
但這些都不關胡德的事了。
翹著二郎腿掛在了桌面上,胡德一臉的享受。
尼克.弗瑞忍不住問道:「感覺怎麼樣?下次還敢不敢亂來?」
他說的「感覺」,是指胡德這一次算是「有驚無險」了。
殊不知胡德所謂的「感覺」,跟他想的完全是兩碼事。
「自由!」
胡德哈哈大笑。
來到了他這個處境,無後顧之憂,後面的事情也在掌控之中。
這個時候的他,才真正有了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舒坦的伸了個懶腰,胡德緩緩從外面走去。
見科爾森等人想跟上他。
胡德擺了擺手。
「我可不想再坐一遍你們的玩具。」
玩具?
科爾森嘴角抽了抽,他表示這真的已經是正常人類,最聰明的結晶之一了。
吉米一臉躍躍欲試。
「Boss?」
胡德真就差點把他給忘了。
看他一臉期盼的表情,直接無情拒絕。
「滾蛋,麻煩你們把他送下去,老子可沒有「生物立場」。」
來到空天母艦之外,正好有一波人剛下了飛機,朝他們走來。
熟悉的軍裝,都相差無幾,卻叫不出具體的軍銜。
胡德忍不住側目看了兩眼。
首先明白一點,像什麼「野獸的本能,霸氣側漏」啥的都是扯淡。
反正就祖國人明確沒有。
但由於他所在的宇宙,現在已經明確是影版綜合宇宙。
導致於這些超級英雄的臉,多多少少和原演員的臉有幾分相似。
胡德能感到眼熟也不足為奇。
重點就在於這個黑傢伙是誰?
剛想到這。
尼克.弗瑞就滿臉笑容的走上前去。
「嗨,卡爾文,真是好久不見,你怎麼會…?」
能明顯看得出尼克.弗瑞高興的臉上留著幾分意外。
卡爾文·斯旺威克看了一眼胡德,隨後朝後者露出了個會心的微笑。
「我這次是準備出一個任務,小任務,途中聽到了一些事情,順帶著過來看看,會議進行的怎麼樣?」
「卡爾文…斯旺威克!」
胡德一邊腳步不停,另一邊卻是在絞盡腦汁的細想。
以前就說過了他這人有看彩蛋的習慣。
而一般而言彩蛋裡面的消息,對他來講,比正片更加讓人記憶猶新。
所以他記起來了。
眼瞳微微有些放大,沒有猶豫來了一個招牌內八起飛,整個人沖天而起。
在半空、母艦之上、眾人的眼中,變成一個黑點越來越小。
「如果有哪一天,他失控了的話,那將會帶來巨大的災難。」
尼克.弗瑞感嘆道。
卡爾文·斯旺威克也同樣望著祖國人離開的天空,口中滿不在意的回答。
「或許吧!」
……
「法…克!」
碧水藍天。
胡德不知不覺間,落在了一片海域之上。
想想剛才臨走之時所發生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的雷射掃射。
不斷的有海水飛出。
他在幹嘛?
他在宣洩他的怒火,他在釋放他的一切。
總的來說…
「無能狂怒!」
哪怕心中很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擺在這裡。
卡爾文·斯旺威克何許人也?
對絕大多數人來說就是一個普通陌生的名字。
模樣上也是區區一個凡人。
可那一副人類的皮囊之下就是一尊大佛。
卡爾文·斯旺威克…
不,應該稱呼他為「榮恩·榮茲」,或許「火星獵人」更加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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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是記得這傢伙在鋼軀超里,就是一位全程划水的將軍。
首先明確一點,全程划水,並不意味他是真的「弱」。
影版雖然沒有表現。
但關於火星獵人的一些「消息」,胡德是知道的。
心中也是下意識的去對比、去想像。
祖國人跟火星獵人打…
會是怎樣的結果?
而這也是他無能狂怒的原因。
這傢伙會出現絕對不是「路過」這麼簡單。
天底下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噴濺而起的海水濺在胡德臉上,冰涼的刺激感讓他保持冷靜。
果然,自己想的還是太天真了,或者是把自己想的太容易滿足了。
世俗的權力能讓自己為所欲為又如何?
這個世界能夠把他任意魚肉的存在還少嗎?
一個火星獵人的出現,就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胡德想著,筆直地衝上了天空,速度之快,傳來了一陣陣的音爆聲,漸漸的…
身體之上開始凝聚冰霜。
他這身能否橫穿宇宙?
一直以來是一個有趣未知的點,沒做過。就連他自己也好奇。
抱著這般想法速度越來越快,一直到鬆軟的頭髮變得僵硬,那一股冰冷的感覺如同實際。
即將要突破臨界點之時。
胡德緩緩停了下來,任憑自己往下仰落,他目視天空,表情平靜。
這還不是他的極限。
但到了這一步就夠了,沒有必要再繼續前進了。
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突破了又如何?
「還不夠啊!」